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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震撼,姐妹来精神了,手臂的文刺都跟着忽隐忽现,灵感蹭蹭的冒起火星子!
趁着线香还在燃烧,我站在原地就开始了连番掐算。
算!
前尘往事我今儿必须给她算个明明白白!
脑中再次过滤一遍关于谢万萤的数据,我按照当下的时间点掐算。
先算她十三岁到二十三岁的生平大概,指腹最终落到了赤口上,不吉,主是非,惊恐,凶险,易有口舌之争,极易招惹官司诉讼,还会遭小人暗害,病,谋事主四、七,十……
对上了!
她是非不要太多,都被全民抨击了,普通人哪能捞到这待遇!
我用后脑勺都能想到,她这十年得过得备受煎熬!
接着我闭目默念净身咒,再算她二十三岁到现在。
指腹倒是意料之中的落到了大安。
表吉利,平稳,吉祥,说明灾难已经过去了。
所有的数据再次在脑子里整合,我终于捋出了完整的脉络。
她先是跟我一样遭遇了重大挫折,我是十二岁丢了命格,她是十三岁有了败气。
这个败气大抵就是暗中那个女魔头搞的鬼,十年来她才过的满身是非。
正因如此,她才会跟成琛说,我跟她目标不同,但结果相等。
没错,我们最后都起势了,推断她应该也是在去年年底起的势。
褪去了败气,迎来了安稳。
谋事主四、七,十……
十年磨难。
十年是非。
可以了。
算到这步就够了。
我灭了香头装进书包,心情突然有些复杂,虽然还有点小疙瘩没解开,但也没那么重要了。
结果就摆在这里,她挺过来了不是吗?
不需要我再去帮她做什么,人家靠自己已经迎来了新生。
默默吐出一口气,我压了下帽檐儿,转身没等迈出脚,脸颊忽的滑落泪滴。
滴答~!
水珠落到地面。
我低头看着那晕开的小圆点,胸腔没来由的弥漫起酸涩。
许是我有过类似的遭遇,我特别能感同身受。
最让我心疼她的地方是,她是真真正正的有苦说不出!
毕竟我的事儿很容易被人理解,我需要做的就是足够坚强。
只要我撑住了,我咬牙不死,那我每一次爬起来,都会有人鼓励。
那些年斗不过袁穷又怎样?
你可以说我术法菜,但咱行得端做得正,你绝对没资格拿我的人品说事!
所以我憋屈只是憋屈在干不过袁穷。
别的地方我没受过啥委屈。
她呢?
谁会鼓励人去败家?
谁又能理解败家这个行为?
即便身边人知道她的情况,让她出去败,周围人又怎么看?
我发现要想弄懂她的情况,脑瓜子真得多转两道弯儿,并且时刻得多别一道劲。
首先她是败气入体,那肯定是需要败家身体才能不生病,不生病才能有精力去学道。
可她这一败就是十年,不是败一回两回就顶用的。
打比方我养了一只被医生判了死刑的猫,这猫温顺可爱,我舍不得它死,医生跟我说,只要让它每天出去撞碎一块别人家的窗户玻璃,这猫就能续命活。
所以我想着,那等它把玻璃撞碎了我再去赔钱,这样也算两全其美。
结果时间线一拉长,猫不但撞得头破血流,周围群众也不干了!
这猫成天撞别人家窗户玻璃,哪还有个宠物样了,分明是畜生么!
猫疼,猫也没办法,想继续陪伴主人,它就得这么干,于是它拼命抓耗子去弥补,可没人在意它抓多少耗子,记住的都是它撞窗户玻璃的恶劣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