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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阳光他就灿烂,但凡我孕前抑郁了,都是被他给气的!
纯良在那边还嘎嘎的笑,话锋一转的道,“姑,我就是想表达谢小姐是个奇女子,别看她跟你同岁,那经历不要太丰富,最让我感觉诧异的,是她好像还跟个布莱克大佬有关系,貌似她明面上是大佬的干女儿,实际上是小情儿,那大佬为了哄她开心,闹腾出的动静都可大了,结果那大佬被绳之于法后,她愣啥事儿没有,最神奇的是京中这边的官方还给她辟谣了,意思那大佬的干女儿另有其人,谢小姐被摘的是一干二净!”
“那就说明他们真没关系,小报新闻也不能信。”
我无语道,“别什么事儿都往她身上扯,你一天不八卦能便秘啊。”
“关键这些事儿全是菲菲找她的记者朋友打听出来的,当年好多人都知道内幕,只不过谢小姐那时是短头发,还五颜六色的,胳膊比你还猛,两条大花臂,据说她那时走到哪都跟着一帮子人,妥妥的大嫂范儿,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她胳膊上的纹绣全没了,再加上她被拍的照片几乎都没露脸,民众也就默认那跟布莱克大佬沾边儿的女人不是她了。”
纯良有板有眼道,“但我分析,当年她可能是戴的假发,画的假花臂,目的就是为了障眼,隐瞒自己的真正身份,这样即使事情闹大了,她也好洗白脱身,我估计啊,她能在贵女圈里立上棍儿,就是靠这些黑黑白白的事迹给那群千金大小姐们震慑住了!”
天色逐渐的昏暗,我站在原地不耐烦道,“你到底要说啥?”
“我怀疑当初谢小姐是跟谁做了个扣,换句话说,她极有可能是故意打入的敌人内部,以自毁形象的方式立了大功,最终官方才会下场保她,不然她早就得跟着那罪犯头子吃花生米了!”
纯良唏嘘道,“正好你说了败气,她又是修道者,这些东西刚好能在我脑子里形成一条线,由此我可以合理的得出结论,她做的所有事儿,都是明着坏,暗着好,姑,她当真不容易。”
语落,他还长吁出一口气,“唉~也就是我吧,无论多复杂的剧情在我这都不算事儿,那些个普罗大众呢,有几个人能从她的行为里推敲出真正的用意?算了,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我被他这死出儿弄得又气又想笑,“当代剧情推理大师,劳烦您歇会儿,总之呢,你知道小萤儿不容易就成,她踏道的劫也跟我们不一样,总结来说……”
欸。
卡壳了!
她这情况真不太好总结。
如果说我们踏道都是迎着风浪从低走到高,即便像娇龙走到一个高点又意外跌落下来,有过道行全失的经历,那就算是重整旗鼓,无论是心态还是修为,都属爬坡式成长。
小萤儿不一样,磨砺方式就跟我们完全不同。
她慧根高,心性也好,单论修道那只要师父给她领进门就差不多成事儿一多半了。
高阶五雷掌都能炼出来的女孩子,资质和天赋必然是上等。
所以她才会说,她真正要渡的劫,是修出一颗有血有肉的人心。
这看似很简单的东西,我们生来都有的心,唯独她没有。
当我们都急着朝高处攀爬时,她要做的却是掰开生活的壳,将里面的情情欲欲揉碎了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