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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胜利感到了脊背上传来的凉意。
他一把抱起地上的梁冰云冲进卫生间,打开洗脸盆水龙头,直接把她的脑袋按到了水龙头下面。
“阿嚏!”
梁冰云打了个喷嚏,接着说道:“周书记,快点关上水龙头,凉死我了。”
声音与她平时一样。
周胜利马上关上了水龙头,另一只手还揽在她的胸前。
“您、您放开我吧。”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知道害羞,说明她的神志已经很正常。周胜利放开了揽在她胸前的手,声音柔和地问道:“你先前、是怎么回事。”
同时,递给他自已的毛巾,让她擦脸和头发。
梁冰云先前只是ji情gao涨,但不是昏迷不醒,发生的所有事都知道,羞红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当时就是想……想……我真不是想故意勾引你。”
周胜利点着头说:“我相信你,只是你怎么突然变得……咱们出去说。”
两个人都在卫生间里,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还是说不清。
到了外面周胜利吃饭、会客的地方,周胜利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问她:“你好好回忆一下,你在进我屋之前,是不是有人碰到你哪里,或者、或者给你吃过什么东西?”
他刚进屋梁冰云就跟了进来,而且她一进屋就扑到自己身上。周胜利觉得时间把握得这么准,必须是距她到自己这里的时间不长才有可能。
“这个,我想想,对了,我临过来之前,所长给了我一瓶汽水,我是边喝边来的。”
周胜利断定,问题就在汽水上。
“你能认定是所长给你的?”
“当然。”
梁冰云说:“他亲手拿着递给我们几个的。”
住了一段时间,周胜利知道除了县里召开大型会议、上面有省级以上领导来之外,招待所是不加班的,问她:“你们今晚有什么事情加班?”
梁冰云说:“什么事也没有,所长约了几个人打扑克,我说不会,他要我学,说学会打扑克能更好地为领导服务。他们打扑克,我站在所长身边看,看见你回来了,我……”
“你说什么?”周胜利追问:“你站在所长身边,看见我回来了?”
“是的。”梁冰云说:“所长办公室在对面楼上的三楼,打扑克时坐在他那个位置看见你的门清楚的。”
她刚要转身去指,周胜利喝了一声制止住她:“别转身,继续往下说。”
“我看见你回来了,说过来看看有什么要为你服务的。所长要我别先走,替他摸牌。”
她意识到很可能是所长动了手脚,一个细节也不敢漏掉:
“他从他睡觉的屋里拿出几瓶桔子汽水,给我们每人一瓶。我很喜爱桔子的味,接过来喝了两口,还不小心喷出去一口。”
她故意隐去了为什么喷出一口没说。
“喝完两口,我就把汽水瓶放下了,说从你这里回去再喝。所长说不喝浪费了,让我喝完再走,我就拿起来边走边喝,喝没后把瓶子扔到垃圾箱里了。”
周胜利冷汗过后,酒意全无。
整个过程完全清晰,招待所长可能看见了自己这里来了客人,估计到自己在外面喝酒,故意约了几人名义上是打扑克,实际上在监视自己,还故意把梁冰云叫过去,看到自己回来后,给她喝了加了料的汽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看到自己寂寞给自己送女人,梁冰云来了后他组织的那几个人没有散,还在那里打扑克,他在等着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就是梁冰云失去理智,硬往自己怀里钻,而自己作为一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极有可能会与她发生那种关系。
这个时候,就是他所要的机会。
招待所长充其量是个副科级干部,与自己相差甚远,自己与他也无有恩怨,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这不是现在要想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既要化解眼前的危机,又要让招待所长现出原形。
化解眼前的危机,就是尽快让梁冰云离开这间屋子,让招待所长现出原形,要让他不知道梁冰云离开这间屋子。
他把自己的怀疑与想法告诉了梁冰云。
梁冰云想到先前所长屡次鼓动自己献身周书记,完全认同是自己所长策划的事件,主张应当抓住所长的把柄,不然他不会承认。
周胜利看着自己屋子的后窗子,问道:“我用绳索把你从后窗子吊下去,你害怕吗?”
他的房间是二楼,窗子上没有钢筋防护栏,窗外就是招待所的后院墙,往外吊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没有人看得见。
梁冰云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一层楼也就是三米高,我小的时候跟在我姐后面直接跳过这么高的崖头。”
前些日子从临蒙城里往这里搬家具的时候捆家具的绳子都还在,周胜利拿出来试了试结实程度,梁冰云接过绳子捆在了自己腰上。
周胜利打开后窗,往两边看了看,确信没有人后,才把梁冰云扶上窗台。他两手拉住绳索,梁冰云手扒着窗台往下面溜。
当两人面部靠近的时候,她还玩皮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溜到了地面。
周胜利拉回绳索,用干布擦去了窗台上的脚印,关好窗子,又练了一会书法才关灯休息。
招待所长这边,自打梁冰云离开,他就心不在焉,不时抬眼看着周胜利屋子这边的灯是不是熄了。
注意力不集中,打牌老是出错,气得与他打对家的张丽酸腔酸调地数叨他:“再怎么看也是人家的人了,那么不舍干嘛还往别人怀里推。”
张丽现在有涂宗胜作靠山,他不敢得罪,心里却发狠:铁打的地盘流水的官,哪一天涂宗胜不在南洪当官了,我第一个就把你推倒在床上干得你求饶。
由于所长注意力分散,打牌老是输,气得张丽把牌一摔,“不打了,咱们明天一大早还得伺候人,哪像所长您想几点起来都没有人管。”
所长好声好气地劝说她:“小姑奶奶,咱们连着输了好几把了,怎么也得赢回两把再结束。”
张丽不情愿地把摔到桌上的牌又捡了起来,“从现在起,不要再想别的了。”
又打了两牌,所长出牌差错更多,张丽正要二次摔牌,所长看见周胜利屋里的灯灭了,故作紧张地喊了声:“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