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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陆遥遥嘟囔道。
“我说了啊，你在训练，没看见消息。”江游冷笑道，“怎么，怕自己训练经常会晕倒的事情被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经常……”陆遥遥声音一顿。
“随便找你班上同学一问就清楚了。”
“我就是想着努力些，尽量跟上其他人的训练进度。”陆遥遥埋头扒饭，吭哧吭哧，憨里憨气。
“欲速则不达，没有必要。”江游摇了摇头。
“哦。”少女应道，话锋一转，“深渊地塔马上就要开了，学院怎么安排你，有通知了吗。”
“不知道。”
说到这他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助教身份。
给陆遥遥再夹一筷子菜，手机打开一看，啥通知都没有。
打开北都学府的官网，这都接近一周时间，明明已经被撤职的助教身份，后台显示的还是教官后台。
北都学府这波是给自己忘了？
应该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江游思索无果，又给陆遥遥夹了一筷子菜。
“别夹了别夹了，吃不完了。”
少女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道。
“多吃点，别回来又晕倒了。”
“晕倒和吃的多少没关系……”陆遥遥嘟囔着。
“赶紧吃，都给我吃了，连盘子都吃下去。”
江游敲了她脑壳一下。
“啊呦，痛死了。”陆遥遥小脸一皱，“你好用力。”
“你就是欠打。”
“你吃火药了吧，一路凶我多少次了。”陆遥遥磨着一口小银牙。
“你还好意思说，看见你我就来气。”
江游夹起块红烧排骨，连肉带骨头一口咬下。
嘎吱嘎吱咬着，表情看起来像是想杀人。
“别板着张脸，来笑一个。”
陆遥遥不敢看他眼睛，乖乖的给他夹菜。
“之前还晕过几次？”江游直接张嘴，夹菜改成了喂菜。
“次数不多。毕竟有时候战斗太投入，不自觉能力就超出使用上限了。镇魂嘛，对精神要求比较高，所以就容易晕。”
把菜喂给江游，陆瑶瑶犹豫了一下，倒也没再换双筷子。
还好江游没有乙肝或者幽门螺旋杆菌。
“你怎么一次都不和我说。”江游问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说了惹人担心，没必要嘛。”陆瑶瑶再夹一筷子，笑道，“来，吃菜。”
“好吧。”
江游一口吃下，咀嚼着。
陆瑶瑶悄然松了口气。
哪知江游下一句话，直接让她整个人精神绷紧。
“包括血源污染这事不说，也是没必要么。”
“小陆同学？”
少女夹菜的动作完全僵住。
江游不慌不忙，慢悠悠夹起一块肉片递到她嘴边。
“来，该你吃一口了。”
“什么血源污染。”陆遥遥笑的极十分勉强。
“再装就没意思了。”
“……”陆遥遥沉默。
半晌，把他夹来的肉片吃下，苦笑一声，“你都知道了。”
“我又不是傻子。”
少女叹息。
“血源污染各不相同，对于我来说，如果使用能力太过于透支……就拿现在的阶段来说，连续高强度战斗接近一个小时我就会承受不住。”
陆遥遥解释道。
“是这样吗。”
“嗯嗯。”陆遥遥小鸡啄米般点头。
“你确定？”
犹豫了两三秒，陆遥遥再度点头。
“我看今天不揍你一顿，就不肯说实话了是吧？”
“……”
“动用能力有概率大脑刺痛，只要到达一定次数再使用能力，必然会产生刺痛感。”
抿了抿唇角，少女不再负隅顽抗，如实开口。
“我的症状和污染也有关系，污染越多，血源污染的症状就会越严重。”
“简单来讲，就是超凡等级越高，血源污染影响就越大。”
“不过医生也给出了解决措施。她说，血源污染作用于精神方面，倘若将来势能够蜕变，有可能将这污染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