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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助理点点头,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后排才传来那道磁性的声音,言简意赅:“去酒吧。”
……
祝愿虽然一开始不想玩,但是摇了几局之后,人就嗨起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今晚的手气格外差,摇三局都凑不到一个六点,害得禹屿被罚了好几瓶啤酒。
饶是酒量再好,千杯不醉,也抵不过膀胱的罢工。
出发去厕所之前,他额外贴心地把身上的领带拿下来套在了祝愿脖子上,还有手表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扔到她腿上,宠溺地喊道:“愿儿,都留给你了,等我回来。”
周围一片唏嘘声,玩嗨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纷纷笑骂禹屿这是公然作弊的行为。
祝愿把腿上的那块白金手表放到了一旁,接下来几局手气总算是开始好了起来,每次骰盅一开,都是很鲜红的六个点。
坐她对面的男人已经脱得光膀子了,倒也是真的玩得起,抽了皮带往后面一扔,裤子摇摇欲坠。
看热闹的人总归不嫌事情大,又立马出台了一条新规定:“接下来输了也不能喝酒啊,咱就是玩得刺激,看谁先脱光哈。”
喝得醉醺醺的简姿仪探了个脑袋。喊道:“愿儿,别当废物点心儿。再赢两局,脱了他里外两条裤子!”
对面的男人先摇,一颗骰子,点数是五。
祝愿身上也就两样东西了,一条裙子,还有一条刚才禹屿套她脖子上的领带,不过周围人都不算这些作弊物品。
也就是她身上只剩鱼尾裙。
所以这局不是对面男的裤子没了,就是她身上裙子没了。
着实进入了这场游戏的白热化时期。
好巧不巧,对面是五。
赢他的概率成了六分之一。
祝愿站了起来,一条腿翘在椅子上,到底是紧张了,手腕活动好几下,才拿起桌子上的那个黑色骰盅。
所有人都屏息静神地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反正无论谁输,都约等于全裸了。
这圈子里的人都好面子,愿赌服输,谁要是敢耍什么赖,下次绝对没有再让他玩什么的机会。
那真的是不守信用,狗都嫌。
祝愿撩了一下头发,手里的骰盅上下摇了几下就停了,她再次放到桌面上,然后缓缓打开盖子。
都没人顾得上看她此刻有多风情万种了。
蓬松的卷发全部都垂荡在一侧,翘在椅子上的一条腿白到发光,因为姿势的原因,紧致且薄的面料紧紧绷着,往上,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她本人也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即将开出来的骰子点数。
手颤抖,大气不敢呼一下。
在所有人炙热的瞩目之下——又是六个点!
“噢耶!”祝愿开心地喊了出来,甚至没有察觉到两侧一直旁观的人突然个个变得呆若木鸡,她一人还充当气氛组,对着对面的男人喊道:“脱脱脱,快点把你这大裤衩子给脱了!”
整个卡座,只有她一个人的位置背对门口。
其他人在看见那个新走进来的男人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有几个禁不住吓唬得,乖乖开口喊道:“三…三哥…好。”
一群混天日地的二世祖们此刻仿佛化身成了小老鼠,缩头缩尾的。
他们都本能的害怕顾京律。
害怕这位从来不讲情分,寡言又少语的“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