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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说话。
跟着顾老六，回了家。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
墨芊也困了，赶紧洗漱睡觉。
可是好像才一闭眼的功夫。
门又被人敲响了。
墨芊懵懵地一睁眼，一看表，五点十五分！
墨芊生气地一捶床。
接着恼火地下地，走到门前，猛地一拉，那打开的门带出了一阵冷风。
只见顾少霆站在门外。
酒半醒不醒的。
脸还烧的跟猴屁股似的。
他一见墨芊，急急地抓住她的手臂。
语气跟机关枪似的。
“芊芊，你师父说顾香薇傻，有没有可能，他是想说有人借刀杀人，顾香薇不过是个工具人？”
墨芊眼睛半眯着。
身体摇摇晃晃的，跟站不稳似的。
她生硬地撑了撑眼皮，“那我也是工具人吗？”
“呃？”顾少霆发出不解的声音。
墨芊拼了命地一睁眼，猛地甩开顾少霆的手，凶巴巴地丢出一句，“工具人也要睡觉！”
说完，砰地一关门。
顾少霆要不是退得快，鼻梁差点被拍折。
他后怕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这才往窗外看了眼。
呃，合着还没亮天？
刚才他晕晕乎乎的梦里，全都墨芊祖师爷的那句话。
他想啊想，想啊想。
总算想到了。
既然说她傻，那不就是别人的一把刀，哪里需要，捅哪里
那会儿着急。
就一脑门热，冲来找墨芊。
根本忘了时间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