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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和脸蛋都是红红的，看着格外可怜。
“嗯，我是。”
陆时骁搂着她手越发的紧，“洗个澡再睡？”
姜也脑子昏昏沉沉的，意识都飘在空中。
她突然起身，虽然很久没来，却还是很熟练往卫生间走。
“对，我要洗澡。”
呕吐物黏在身上很难受，气味也不好。
“小也…”
陆时骁怕她摔倒，下意识起身跟过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便看见她把自己脱光。
看见他时，嘴角扬起得逞的笑。
“你果然……跟过来了。”
她媚眼如丝，脚步有些漂浮，她扶着洗浴台，低声道，“一起吗？”
陆时骁沉沉的看着她，想要看清她眼里的内容。
想知道她到底是装醉还是真醉。
“不愿意算了……”
姜也嘟囔着，随后一只手抓着门就要关上。
陆时骁上前，抓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声音沙哑，“确定吗？”
他知道姜也此刻不清醒，说的话做的事都受酒精影响。
可是，他此刻不想做君子。
“陆时骁……”
姜也窝在他颈窝，“要我……”
浴室响起水声，暖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说不出的暧昧。
喘息声和水声交叠，彻夜未停……
隔天早上，苏楹起床，先是给宋鹤卿发了微信，说自己愿意京都看展。
然后便下床去洗漱，楼下陈珍已经在等着。
“起了，陪我吃个早餐。”
她让苏楹坐在身边，“等会我回去了。”
“嗯？这么突然？”
苏楹有些舍不得，“再多住几天。”
“我住不习惯。”
陈珍还是喜欢乡下，“在这虽然有你在，但终归不舒服。”
她拉过苏楹的手，“我昨晚跟时宴说了，他会派人送我回去。”
苏楹沉默片刻，还是点头。
陈珍往楼下看了眼，低声道，“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
苏楹喝了口豆浆，她抬眼，看出陈珍眼里隐隐的期待。
安静了一会，还是开口道，“只是肠胃问题。”
陈珍今年七十多，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她嫁人生子。
所以，她大概率是期待自己怀孕的。
“这样……”
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失落，但还是扯了扯嘴角，“那日后要好好调养下。”
“好。”
陆时宴下楼时，苏楹刚好吃完。
陈珍和陆时宴叮嘱了好多话，基本上都是关于苏楹的。
到最后觉得都说完了，才把苏楹的手交到他手上，“你们要好好的。”
苏楹泛着泪光，最后送陈珍上车。
等到车子看不见了，她才收回视线。
“有空了就回去看看。”
陆时宴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青城和宏村又不远。”
“嗯。”
苏楹压下情绪，随后看向他，“你怎么还没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