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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时,你这几日都注意别再着凉,穿厚些。”贺澜说着,又拿出一个药瓶递了过去,“这是润喉的,你待会儿可以含在嘴里。”
“多谢贺澜姑娘。”宋时笑着接过,小声道,“你的这些恩情,我也不知何时能还上。”
本来开始还只是与向泷做的一个交易,让他将药王谷的人带来,他便给向泷在京城找一处落脚之处。
但没想到后面一次次蛊毒发作,都是贺澜在帮自己,向泷也因此又回了药王谷为她请人。
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这般想着,宋时便开口问,“向泷可有来信了?”
“昨晚来了信,但我见你一直未归,便想着今日给你。”说着,贺澜便将怀中的信拿出来递了过去。
宋时连忙拿过看了起来。
上面写着他们再过三日,便可抵达京城。
见此,宋时的心也落到了实处,她将信折了起来,将棋三又叫了进来。
“三日后一早,你乔装一番,将向泷与药王谷的人一道接去他之前住的客栈。”
“他们不直接来侯府吗?”贺澜问道。
“暂时先不。”宋时轻轻摇了摇头。
毕竟昨夜她未完成景王交代的事,这侯府并不是绝对不安全。
听此,贺澜也没在说什么,叮嘱两句后便出了屋子。
但到了第二日,宋时又开始高热,这次便没有这般快醒来,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就连喝下去的药都被吐了出来。
屋内,宋震与秦潜都赶了过来。
着急地看着贺澜将宋时嘴角擦干净后,秦潜率先问道,“贺澜姑娘,可否有什么秘制的药,能快速治一治阿时的风寒。”
“不行。”贺澜皱眉摇了摇头,“阿时体内有蛊毒,只能用些温和的药,以防刺激到蛊虫。”
不然现下阿时身子弱,再将蛊毒引发,恐怕阿时的身子会受不住。
而宋震听此,的脸色也变得难看。
前夜他回来并未见着宋时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怎么翌日他下了朝回来就病了,且现下还越来越严重,也不能用孟药,也不能随意去请太医过来。
“定然是那三皇子!”秦潜骤然出声,怒道,“去轩乐楼那夜,便是三皇子让阿时进的那花魁的屋子,说不定那花魁用了什么药物,损害了阿时的身子。”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便是那夜锦衣卫的人来了,他被赶了出去,后有人带着他过去龙武街的小院时,那三皇子也从那院子里出来,事后第二日,阿时便不对劲了。
况且他每次见着那三皇子都是一副高傲的模样,把阿时说服得死死的。
定然是他!
而宋震听后也想起了那夜在小院外的情景。
三皇子离开时,脸色很难看,只打了个招呼便纵马离开,说不定还真是
“阿时是被冷的。”贺澜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绕,只是将昨日她诊脉时发现的情况说了出来后,才又继续,,“明日师姐他们便要到了,届时便能让她想想法子。”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宋震没在说话,只是叮嘱棋三在外好好候着。
随后又拿出三千两银票给贺澜,“这几日恐怕要劳烦姑娘多多费心了。”
贺澜见这三千两银票倒是被吓了一跳。
她摆了摆手拒绝,“阿时是我在京城最好的朋友,她让我住在侯府,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听到朋友二字,宋震倒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猜得没错,这姑娘知晓阿时女子的身份,并没有误会而情根深种,且也愿意帮忙保密。
想通这一点,他也没有再强求,对着在门外侯着的管家道,“吩咐下去,阿时的病,不能传到松竹院,免得老夫人担心。”
“是。”管家应声后便离开。
宋震与秦潜也没再多待,只叮嘱了棋三后便离开。
与此同时的太子府书房内。
韩逸之与韩怀远对坐矮榻,中间放着一盘棋。
“云川,你也不必每次都让着我,如此便没意思了。”韩怀远笑着将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
随后拿起一旁的茶浅浅喝了一口后,问,“景王的人可有察觉那钥匙与玉佩是假的?”
“还不知晓。”韩逸之将棋子一颗颗收捡,沉着眉道,“不过在将这两样东西给了李婉后,至今也未见着景王有什么动作,臣弟担心景王已经起了疑心。”
如今景王在京城已经待了五日,再过五日便会启程回蕲州,但现在他却没了动作,要么是发现了他们安插的人,要么就是发现了钥匙与玉佩是假的。
“你不去问问宋世子那有不有消息了?”韩怀远是知晓一些宋时与景王的交易。
因此他觉得得看宋时那里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不然就如此按兵不动,定然是不行的。
而韩逸之在听见宋时的名字,便想到了去轩乐楼那夜,回府后他做的那个极为耻辱的梦。
眼里便闪过一丝暗光,紧绷着嘴角没有说话。
韩怀远也并未发现异常,只继续说道,“且既然你与宋世子合作,侯爷或许也已经知晓,不若去侯府坐坐,探探侯爷的意思?”
这话说完,韩逸之依旧垂首捡着棋子,没有言语,只是周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让韩怀远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侧首看过去,皱了皱眉疑惑问,“云川怎么了?”
“没。”韩逸之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垂着眼帘掩盖眸底的戾气,轻声回道,“臣弟只是觉得贸然前去,恐怕意图太过于明显。”
而韩怀远听了这话,还当他是没有理由去侯府,当即便下了矮榻,理了理衣袍道。
“这有何难?侯爷今日也没上早朝,听闻是宋世子染上了风寒,不若趁此去探望一番?”
染上风寒了?
闻言,韩逸之一时间忘了那晚耻辱的梦,想起那晚自己对着宋时倒的那桶冷水,捏着棋子的手不由得收紧,眉头也轻轻拧起,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韩怀远见他愣着,不由得催促,“走吧,不过这侯爷对世子还是保护太过了,一个风寒而已,何须如此。”
这次韩逸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手上收棋子的动作加快不少,待整理好后,才下了矮榻理了理衣袍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