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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咱们明明都说好了,当时我也给您和贾家婶子道过歉了,甚至都鞠躬了,我就是一时言语不当,您怎么还抓着我不放了?你是不是今天想逼死我?”
江建国一脸委屈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您看,我当时态度多好啊!道歉的时候,我还给您鞠了躬呢!可是您现在却这样对我……呜呜呜……”
“二大爷,您真的过分了!”江建国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我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说错话也是难免的嘛。而且我已经知道错了,也向您道歉了,您还要怎么样呢?难道非要让我去死吗?呜呜呜……”
“二大爷,您这是何必呢?”江建国抽泣着,肩膀不停地抖动,“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您干嘛要这么为难我?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一定会改的。您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呜呜呜……”
“二大爷这样对待一个孩子,这合适吗?”
“就是就是,二大爷作为一个长辈,就应该关心爱护晚辈,可是现在对一个晚辈咄咄逼人的态度真是——”
“二大爷,您看看人家贾家婶子,她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才是真正的大度啊!”江建国指着贾家婶子,泪流满面地说道:“您为什么就不能像她一样,宽容一点呢?呜呜呜……”贾张氏当然无所谓了。
把刘光天打进医院的又不是她贾家人,至于江建国?她就没指望从这个滑不留手的小子手上占到便宜,让老易他们去冲锋陷阵吧,讹到最好,讹不到她贾张氏也没损失。
“呵呵,江家小子也挺可怜的,还找人要钱,老刘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办的可不太地道。”贾张氏看江建国提到她了,笑呵呵的附和两句,现在看来恐怕是占不到便宜了,那只能说两句好话了。
“就连贾张氏这次都不说什么,你看二大爷!二大爷真是那个——心胸狭隘,对,心胸狭隘!这样还怎么让我们尊敬他啊。”
“人明明是傻柱打的,二大爷非要把账算到江家小子身上,这不是明显的赖到人家头上吗?”
大院一众邻居窃窃私语,纷纷开始指责刘海中仗势欺人,毕竟此时的江建国面色苍白,身形都有些站不稳了,嘴里还发出一阵阵咳嗽。
与之相对的是胖胖的刘海中坐在那就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人们先天会同情弱者,江建国直接就占了老弱病残中的弱和病两字,前几天还被傻柱打晕的时候也没人说要医药费啊?
“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坐在这也没说话,您二位怎么个想法?”前院的一个年轻人见易中海被架起来了,起哄道。
“是啊,一大爷,您说说吧!”
“对啊,一大爷,您给评评理,到底谁对谁错?”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而易中海却一直沉默不语,他心里清楚,如果按照舆情来处理这件事,那就是刘海中无理取闹,但如果真这么做,事情就得落到傻柱头上,一来二去这钱还得自己掏,这能行吗?
“咳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首先,我们不能光看表面现象,得了解事情的真相。虽然二大爷有点冲动,但他也是担心光天,才会这样。而且,江家小子确实在这起冲突中有责任,所以我觉得,应该让江家小子承担一部分医药费。”
听到易中海的话,刘海中原本有些紧张的脸色舒缓开来,得意地笑了笑,而江建国则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易中海。
“凭什么?明明是傻柱动的手!医药费让我拿?我不能接受!”江卫国故作不忿地喊道。
“建国,别激动。”易中海安抚道,“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不要伤了和气。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大家各退一步,好不好?”
“不好!”江卫国坚决地摇头,“一大爷,我尊敬您,但这件事没得商量,我江家一毛钱都不会出。或者你们觉得这样做不合理,那你们把街道办和公安同志叫来吧,如果他们都同意叫我拿钱,我没意见,说多少是多少。”
“建国,你冷静点!”易中海连忙拦住他们,“街道办和公安的同志要是来了,咱们大院的名声可就毁了。你想让大家都笑话咱们吗?”
“这样,早上老闫不是欠你一百三十块钱吗?让老闫把这钱给老刘,之后刘家和贾家所有的事情就跟你没关系了,你看行不行。”易中海看向身边的刘海中和闫埠贵。
刘海中闻言,眼睛一亮,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既能解决问题,又能不得罪人。”他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喜,转头看向江建国,问道:“建国啊,你觉得怎么样?这样处理,你们两家的矛盾也能化解了。”
江建国擦擦眼泪,说道:“只要三大爷同意,我没有意见。”
闫埠贵看看易中海,又看看江建国,沉思片刻,摇摇头说:“老易,这钱是我闫家赔给江家的,你要找建国要钱那是你俩的事,这钱我不能直接给你。”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十三张大黑拾,当着院子里众多邻居的面,交到了江建国手中。
众人看到闫埠贵如此爽快地还钱,纷纷对他竖起大拇指,夸赞他有担当。而江建国则感激涕零,紧紧握着闫埠贵的手表示感谢。
江建国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看穿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心思。在他们的注视下,江建国慢慢地将钱放回口袋,动作缓慢而坚定,似乎在向他们宣告:“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易中海的目光转向闫埠贵,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充满了不满和责备。他心里暗自嘀咕:“这闫埠贵怎么回事?关键时刻竟然不跟我站在一边,立场有问题啊。”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然后试探性地问江建国:“建国,你看……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