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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灼目光死死盯着女子,额间青筋抽动:“你居然真对我动剑?”
白枝得了自由,冷笑:“容二公子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对你来过假的?”
“我们之间非要刀剑相向?!”
白枝啧啧惊奇:“难道我们之间和平相处过?”
容灼一噎,被气得怒火中烧:“谢白枝!”
“怎样?”白枝不耐烦的掏掏耳朵。
“你真该庆幸自己对沧州还有些用处!”容灼神情冰冷。
“这句话悉数奉还。”白枝反唇相讥。
巷子渐渐尽了,白枝隐约瞧见巷口停着一辆马车。
白枝重新将手中的青剑插回刀鞘,立马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丸子。
容灼注意到她的动作,迅速掠身过去,想要再度擒住她:“你想做什么?”
“容二公子,希望你以后好好长长记性!”
丸子落地散开一片白雾,容灼瞬间屏息闭上双眼。
耳旁有风掠过,他猛然伸手一抓,然而却只摸到女子发梢,最后又落空。
十七赶到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一脸漆黑的玄衣男子。
容灼又气又怒,却又不知这气从何起,怒从何来。
上了巷口的马车后,见到矮桌上还放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他瞬间扬手打翻了桌几。
桌上的香炉糕点随着面具散落在车中各处,玄衣男子坐在主位上,脸上表情十分难看。
十七听着马车中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响,甩鞭赶马。
主子除了刚断腿那一会儿发过不少脾气,这些年鲜少有如此动怒的时候。早知是如此状况,当初应该让十三来的。
十七默默的想着。
终于逃出了魔爪,白枝不敢直接去约好的那处商队了,在县中藏了许些天,确定容灼此次并没有带太多人出来,她才放心的出门。
这家伙跟条疯狗似的,追着她咬,也不嫌自降身份。她简直无法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商队是不能跟了,只能自己买匹马上路。
白枝去马行挑了一匹骏马,按照自己重新计划好的路线,晃晃悠悠上路了。
“主子,这样真的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孤决定的事,容不得她反抗。”
十七看着那骑马远去的女子,心中默默给她点了柱香。
谢白枝恐怕还不知自己身下的那匹马儿,是专门给她备好的吧……
这下若是想甩掉他们,怕有些难了。
夜幕四沉,官道不远处的树林中燃起了一堆篝火。
衣着轻便的女子正串着猎来的野鸡烤火。
香喷喷的气味散发开来,引得人垂涎不已。
白枝感觉到不远处看不见的黑夜里散发出来丝丝带着幽怨的气息,轻笑了一声,撕下一根鸡腿大块朵颐起来。
十七坐在车辕上,望着远处那一簇若隐若现的火光,听着马车里传来阵阵细碎的隐忍抽气声,无声的抿着唇。
主子的腿又开始痛了,即使现在那双腿已和常人无异,但毕竟还是不如常人健康,如今又忙于奔波,免不了要受一些苦。
他其实不能明白主子非要将谢白枝带回沧州的执着,因为就如同谢白枝说的那般,根本没必要。
如果单纯是为了之前她对自己的不敬而出气,那主子完全可以只派他把人抓回去便可,犯不着亲自前来,如果是因为别的原因……
十七不敢深想。
不可能是那个原因的,主子和谢姑娘势同水火,分开才是对双方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