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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是外戚,当今皇后和老沧州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那容灼应当是远在京都当今圣上的表亲。
抓她过来的人,竟然是皇帝?
白枝嘴角不受控制的一抽。在男人沉默的凝视中,狼狈的撇过了头。
她怎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和容灼见面。
两相无言中,白枝本以为他会拂袖而去,然而她想错了,这人倒是没由来的轻呵了一声,掀袍坐到了她旁边。
“故人见面,谢姑娘看起来似乎并不开心?”
他身体前倾,一只手肘支在膝上,撑着自己的脸,侧首视线落在旁边的红衣女子身上,似笑非笑的开口。白枝不看他,也没有回应他的话,仿佛是打定主意不理会他。
容灼倒也没生气,继续道:“原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本王,还特意梳洗装扮了一番。这身红衣也着实衬你,可比当初的一身寡淡的白色好瞧多了。”
容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白枝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因他故意曲解她此行原由而感到恼怒。
“我根本没打算来这里!”她冷声道。
话音未落,绑住的双手便被他狠狠一扯,带向他自己。
“是吗?可是由不得你!”
男人冰冷的话语在耳畔响起,白枝紧绷着身体,对他怒目而视。
脸颊被掐住,白枝被迫抬头看向那张风华的脸。“我说过,本王想要的东西,兜兜转转,终究还是会到手里的。”
男人冷嘲一声,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
容灼当然知道她没打算来这里,他甚至知道她打算直接避开他再次离开沧州。
然而他怎么会如她愿呢?从她踏入沧州那一刻起,一举一动皆被纳入他的眼中。
他一直等着这一天,哪怕五年过去了,也没有一丝改变。
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大网,会将她牢牢的套住,不会再给她丝毫溜走的机会。
白枝本想讥讽他,可是对上那双眸子,却只淡淡说出四个字:“不可理喻。”
那毫不在意的神色,平静的语气,如同在评价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却刺激的让人想发疯。
容灼的脸色十分平静,他甚至还把玩着手中掀下来那片盖头,一寸一寸抚摸着上面的绣花。“你知道吗,容府中早就准备好了一套嫁衣,上面绣的是海棠,可比这个精致多了,两年前就准备好了。”
白枝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但男子接下来的话却彻底让她难以维持住镇定了。
“所以,我体内的蛊一直未解,等了你好几年,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回来的,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也会为了我。”
白枝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疯了吗?”
她两年前将百日散连同另一种蛊的解药一同送回,就是为了保这人的性命,可是他解了百日散,却不解那两生蛊?
“疯?疯的是你才对。谢白枝,你嘴里说着不喜我,可却偏偏净做些护我性命之事。你这样,很难让人不误会。”容灼讥笑:“左右我想不明白,所以便懒得想了,把你留在身边,本王有的是时间撬开你的嘴,或者——你现在愿意说说,为什么对本王那么特殊?”
白枝憋的满脸通红:“老子乐意!”
容灼盯了她片刻,反而笑开了:“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将这种关乎性命的蛊虫把柄交到我手上,你这样,怎么能让我不感兴趣呢?”
“等待的时间实在难熬,但所幸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了。谢姑娘,我要娶你了,开心吗?”
容灼近乎自说自话,神情逐渐变得温柔下来。
白枝笑不出来。
“我很开心呐。”男子温柔的目光一寸寸侵蚀着眼前的人,慢悠悠道。
白枝艰难的发现,五年不见,容灼此人,黑着黑着,已经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