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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掌控在孤的手上,不要做傻事,否则死的就不是你一人。孤能让儒家先替天下人尝一尝凌迟之罚,也能用你全族,开创诛九族的先河。”
白屠的小心思根本就瞒不过嬴旭的双眼,从他盯上那把配剑开始,嬴旭就已经猜到这货心理防线很薄弱,经不住大刑。
白屠闻言,面色煞白颤抖着声音道:“太子殿下,罪将愿意招供,但求殿下能放过罪将的家人。”
“招供?会给你机会的,但你的家人能否可以存活,全看你的所作所为。祸不及妻儿,但你若欺凌杀害了他人的妻儿,孤会一视同仁,不仅你一人,还有你们亦是如此。”
嬴旭的话,让白屠和他的那些狗腿子同伙感到无比畏惧,他们身子抖若筛糠,空气中渐渐弥漫出尿骚之气。
嬴旭眉头微皱,“艹,真是给帝国锐士丢人,把尿了的,拉出去砍了,砍之前问清楚他们的籍贯来历,家里几口人,说错半个字,孤会用你们九族喂野狗。”
赵高那个死阉人,受了几次酷刑都没有表现得这般没骨气,他们这些家伙连个阉人都比不上,嬴旭是真的替他们感到丢人。
“太子殿下饶命啊!”
“太子殿下,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来了,恳请殿下饶了我们这一次。”
“太子殿下这一切都是白屠逼迫我们做的,他拿军令胁迫我等,我等也是没有办法,在下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不能自理的稚子孩童。”
几个被吓尿的黑甲士卒,扯着嗓子求饶。
这几人被拉走后,钟离眜也带着三个衣着淳朴的百姓走了过来,这三人两男一女,女的看样貌不过双十年华,而两位男性则是年过半百的老者。
“殿下,这几人便是那些难民的代表。”钟离眜恭敬道。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三人一见嬴旭就行跪拜之礼。
只是跪到一半,便被嬴旭用内力托了起来。
“三位不必多礼,孤令人传三位过来,是想了解清楚,尔等为何背井离乡,而且还会被这白屠所迫害。三位但说无妨,孤不会怪罪尔等。”嬴旭脸上换上了和蔼的笑容。
“这”
其中一位蓄着山羊胡的老者,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白屠,又看了看嬴旭,他是有口难言。他们本是楚地的百姓,早就被秦军祸害怕了,他怕这是嬴旭的陷阱,他一个人死无所谓,但要是因为说错话,连累到其他那罪过就大了。
“太子殿下,我等愿意遵从徭役征召旨意,望太子殿下不要怪罪那些后生,带他们背井离乡的主意是老朽出的,老朽愿承担一切罪责。”另一位老人将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老人家莫要如此,让你们踏上背井离乡的路,是我大秦辜负了你们,你们并无过错。
早在一月前,始皇陛下就已经下旨取消所有徭役,原本被征调的民夫,除北境修筑长城的民夫需要协助抵御匈奴外,其余皆被遣返回乡了,北境民夫快则三月,慢则半年亦会踏上回乡之路。”嬴旭解释道。
“可殿下,乡里征调民夫的诏令是半月前下达的,诏令还是孟县县令亲自遣人到乡里告知的,乡长可以作证的。
诏令还称成年男子不足,可用体魄壮硕孩童充数,逾期人数不足将增收六成赋税。
六成赋税我们哪交得起?所以乡长为了能让大伙活下去,只能带着我们背井离乡了。我们逃难不到三天,这位名叫白屠的将军,便着人来缉拿我们,还杀了我们不少乡亲。”那女子指着白屠控诉道。
“太子殿下,孟姜所言,老朽可作证。”山羊胡老者开口道,他就是那一伙百姓的乡长。
“孤用名誉担保,徭役已然取消,且还都是快马加鞭送向各郡县传达的,再者今年始皇陛下,也没有下令过任何命令要征调民夫。
你们孟县管事的官员,是帝国委派过来就任的,还是他原本是六国归降的旧吏?”
嬴旭隐隐有种猜测,这违背常理的徭役征召,肯定是六国余孽在作祟。否则不可能,连夜派人送达关于取消徭役制的消息,会变成征召民夫服徭役。
乡长迟疑了一下,道:“殿下,孟县的县令自楚国尚存时,便已是县令,帝国扫灭六国后,他依旧还是县令。”
闻言,嬴旭顿时就恼了,他对着白屠冷声呵斥道:“白屠,孤给你一个机会招供,说吧到底是何人让你们违背王令,私自残害百姓的?”
“回回殿下,这征调民夫服徭役是泗水郡郡守大人的意思,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而他们青理乡是郡守大人钦点要严办的地方,小人自知罪孽深重,小人愿意赎罪。”
白屠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泗水郡郡守?还真是胆大包天,王离何在?”嬴旭冷声道。
听到嬴旭的声音,不远处的王离放下碗筷,一路快跑过来,还一边大声喊道:“末将在此!”
“王离,孤命你带三万百战穿甲兵,去将泗水郡郡守的带来,他若敢抵抗孤授你先斩后奏之权,灭其九族,为其帮凶者诛连三族。”嬴旭冷声吩咐道。
“末将领命!”
王离早就期待嬴旭的命令,这段时间他都是只能看着,不能跟人干架,一点功劳都捞不着,真的很难受。
九族的概念,嬴旭之前在桑海的时候,就跟韩信、王离、钟离眜几人解释过,所以他也不怕王离会漏过谁。
“将白屠还有他的同党,推出去砍了。钟离眜你给青理乡的百姓安顿后,明日一早,你带人护送他们回家,顺带将孟县县令捉起来,审清楚,若他确有和六国余孽勾结,列谋逆大罪,诛久族,其一应党羽一并同罪,杀无赦。”
对于嬴旭的安排,钟离眜也没有任何争议,欣然领命道:“末将领命。”
“乡长,鱼肉百姓的官吏,孤会一一清算,尔等放心回去过活,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的,希望你们能对帝国多一点信任。
这一袋是孤亲自培育的高产作物种子,种植技巧这里面都有记载,待作物成熟了,你们留够自己食用的和粮种,望你们能将多余的分予邻里。”
嬴旭拿出一袋玉米种子,这是他近些日子一发入魂抽出来,加入到系统商城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