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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怎么会怪他,在家国面前儿女情长又算得了什么?要说真的怪他的话,他带她走的第一天晚上她肯定会反抗,再后来回到云港她也同意和他住一起,不为别的,就是……还是舍不得和他分开。
“博得你心疼,那我做的也值得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打了他一下,怎么能这么说呢。
她抬头和他对视,似乎要把这些年没看到的都把他看回来。
“那后来呢?”她问
“他们也慢慢相信我,我完成的任务也很快,安德彻底放下防备,时常和我提起我叔叔,很多次他敞开心扉,和我聊很多叔叔的事情,后面他也越来越信任我了,后面就是你知道的了。”
“那你还会再……走吗?”
她担心她害怕,生怕他有了任务后又要离开了。
“我……至少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去。”他不敢保证,就连这一次的秘密行动,还是被方强发现了。
“那就是还可能再回去?那你能随时回来找我吗?如果你真的回去了,那我通过交线还能找到你吗!”
她一堆问题冒出来,生怕再也找不到他。
他心里说不上的愉悦,安慰她道“就算是回去了,我也会想尽办法找你,现在还不至于像当年把我关起来。”
“祁什叙 ,我希望坏人都能消失,这样你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她承认她还是有私心,没法做到那般洒脱,她就想两人在一起安安稳稳过日子,结婚生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孩。
“不管怎么样,你都相信,我不会离开你,就算是你找不到我了,那我也只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陪着你。”他虔诚的模样让她心动,更让她不安。
“呜呜呜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想听,你要自己补错过的三年,我不管。”
“好,都补给你。” 就算这场无声的战争有多危险,他都会降最低的风险,尽量让自己全身出逃,回到她身边,娶她为妻,和她过幸福安稳的日子。
“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的事。那天晚上,那个男的和你什么关系?”
她愣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他说的是谁,后面意识到。
“他说要和我交个朋友,以后工作上可能会遇到,我没同意他的好友申请,你别瞎吃醋。”
他以前就老爱这样,现在也还是。
“不许同意,你只能有我,你要是敢变心,有你好看的。”说完,他还故作严肃地打了拍她的屁股。
她都多大了,他还这样。
“我才不会呢,我才不会同意人家,也不会和人家开开心心地去吃饭。”
他听出来了,空气里都弥漫着酸味。
他欲哭无泪“我从来喜欢的都是你,我也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他还没说完,她嘴角微微上扬,含情脉脉地凝视他,情难自已她主动吻住他,双唇紧贴在一起。
他像是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反客为主,
听着她哼哼唧唧发出的喘声,难耐地唤他什叙,真是够要命,每一个调都踩在他心尖上,让他沉迷其中。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让两具炙热的躯体完全地接触,让她完全属于他。
……
第二天清晨,闹钟一响祁什叙转身就把她的闹铃关掉。
她还是醒了“唔,现在几点了?”她睡得眼花缭乱,房间内的窗帘遮光性很好,这么一看还是全黑的。
“八点钟,还早,再睡会。”他把她抱住,打算接着再睡。
“啊,好累,我不想起,但是还得上班。”她忍不住抱怨,昨晚两人很晚才睡,然而她全身又酸疼。
“今天不去了,我给你请假。”
“这怎么行,我刚来这几天,这样不好的,我还是起吧”
“再睡十来分钟再起,我送你。”
“不用,你好好休息,我再陪你躺会吧。”
最后的最后,祁什叙还是送她去上班了。
回到工位后,大家都在谈论今天晚上的宴会,她昨晚就收到信息了,而他也会去,不过两人也只能装作不认识对方,唯有如此才能省下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心里隐约有些不安,这次安德的交易不知道又会面临着什么问题。
夜晚来临,巨大的轮船上,再各个角落站满了保镖,显然这都是安德的人,从外看过去确实令人有很强烈的压迫感。
凡是进入会场的人员,都必须要经过安检,保密局的人已经在轮船内对接好,大伙都顺利进来了。
她进入会场后,就收到一条信息,是他发来的“有什么事情就马上打电话给我,累了就去808号房休息,那是我的房间,你去四楼的前台说他就会带你去,那是自己人。”
“好的,那你呢?”这个轮船很大,恐怕想找到他很难。
“我在陪安德在三楼用餐。”
“你自己小心些哦。”她发完这一串信息后,又发了一个很可怜的表情包。
“好的宝宝。”在餐桌上一直玩手机显然是不好的,和她交代几句后,不得不放下手机。
宋蓶的任务是在二楼,观察跟踪一名叫约翰的伦国人,这个外国人狡猾得很,一晚上小心翼翼地就算和熟人交谈,也绝不会超过五分钟,内心疑神疑鬼的,搞得今晚上她很累,谁懂这种痛。
她正准备找个位置坐着观察,刚坐下一秒钟,迎面而来的是令晟,她有些惊讶,却不得不站起来打招呼。
“好巧,没想到这儿也能遇上,还记得我吧?。”他一脸笑意看着她
“当然了,令先生,的确好巧,你们也是……”
“对,我们暂时控制住了这里的所有通道。”说到这,两人都不免降低了声音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和她说这些,这些事放到她们身上不得被胡局骂死。
“宋小姐,是讨厌我吗?加了你的联系方式,你一直都没同意”他依然笑容满面,可是却有些让人看不出来的害怕。
“当然不是,我回去后就给忙忘记了……”她好像没有必要那么明确地向他解释,两人甚至面都没见过几次。
宋蓶一向认为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她这几年性格变了许多,不但不喜欢交友,人也变得内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