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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卫妤相关话题，两人总是不欢而散。
时酌并非不理解老爷子的恨。
姐姐是时家的掌上明珠，老爷子的心头宝，只因感情一步走错，给自己，给时家，留下难以释怀的痛苦，而卫妤，则是那段痛苦最好的证明。
可卫妤又做错了什么？她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所以必须承担上一辈的事留下的痛苦吗？
时酌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点燃香烟。
他不喜烟草的气息，办公室内日常散发着古龙香水的味道，香烟可以麻痹神经，便偶尔成为了他发泄的手段。
忽然，时酌自嘲道：“我才是最自私的人。”
明知她不愿，还要将她带回来，为的是他藏于心底自我感动的念想。
若非今日意外，他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快。
希望没有将她吓跑，有谢秘书跟着她，他也能更加放心些。
次日，卫妤拿着会员卡去了舞蹈会所。
一个曾经小有名气的舞蹈表演者是不会在众人心中留有多深印象的。
登记一切顺利，她挑了一间最偏僻的舞蹈室，开始了久违的练习。
荒废太久，只堪堪练了些基本功，汗液便浸湿了全身。
不过一个小时，卫妤便脱力般靠坐在地，大口喘息。
待呼吸平静后，她躺靠在软垫上，手机传来消息铃声。
有时酌的消息，倪瑞雪的，还有……宋景明的。
离婚后，她便将宋景明的微信删除了，他的手机号，无需她刻意辨认，她就能识别出来。
“还好吗？”
只三个字，卫妤无法猜测他的目的，更想象不到他联系自己的理由。
最后一次见面发生的事，她又怎么会忘？
卫妤最终选择忽略这条短信。
不欢而散，本就没有再联系的必要。
至于时酌发来的消息……
“昨天的事很抱歉，需要的话，我会负责，但请给我一点时间。”
卫妤脑中立刻回想起了那个炙热的吻，仿佛要将她完全吞噬。
没想到平日看起来清冷疏离的人竟然如此热烈。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吧。
卫妤可没有想与时酌在一起的想法，尽管他确实很优秀，成熟稳重，处事周到，很难不让人心动。
“没关系，药物作用而已，我不会介意的。”
卫妤说得很轻巧，没有丝毫埋怨，好像她完全不在乎这件事。
她确实不在乎。
而在时酌看来，这就是她心里没有他的表现。
果然……
“不管怎样，这始终是我的错，刚才我说的话长期有效，以后你随时可以以此要求我。”
只是文字，卫妤无法猜测他是以什么心情发来的这段话，她甚至怀疑，时酌说这番话时是否清醒。
“时先生，你是我生母的弟弟，是时家的养子，我们的关系，不可能的。”
就算她想，也不可能。
时酌却是放轻松了许多。
“现在不可能，不代表以后不可能。”他继续输入：“身为男人，本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这句话，是我的表态，我愿意负责，与你是否需要我负责无关。”
可她不需要，他做这番表态，有什么意义？
卫妤不打算与他继续争论这个话题。
“林小姐怎么样？”她又接着问：“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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