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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炭用完了?”凌游轻蹙眉头,目光穿过窗棂,忆及那日探查水源时偶遇的石炭山峦,心中生出一计:“木炭既然用完了,那为什么不取隔壁山上的石炭用呢?大不了给他一些钱。”
冬青闻言,面露难色,低声细语道:“少爷有所不知,那石炭山实为清河崔家所有,五姓七望对少爷心存芥蒂,怎会出售石炭给咱们呢?虽然石炭没什么用处,还有毒!”
赵云闻言,眉头紧锁,忧虑之情溢于言表:“如此说来,此事颇为难办,总不能强行交易。”
凌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胸有成竹:“无妨,子龙,你且随我明日赴长安一行,寻人相助,此事自有转机。”
赵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遵命,少爷!”
转身,凌游对冬青温言相告:“作坊那边,你暂且想法子应对,若急,便以木材代之,应急之用亦可。石炭之事,我速去速回,必解你燃眉之急。”
冬青闻言,心中大石稍落,感激道:“少爷放心,我定不负所托,绝不让作坊受困。”
凌游轻笑,又添一句温情:“明日归时,茯苓同行,日后你便能日日品尝茯苓制作的佳肴,也算是我对你辛劳的慰藉。”
冬青闻言,喜笑颜开,连声道谢:“少爷宅心仁厚,实乃世间少有。多谢少爷!”
凌游摆摆手,故作严厉:“别拍马屁了,快去准备晚饭,本少爷都快饿死了。”
冬青应了声“是”,便匆匆进屋,整理衣衫,准备为几人烹制晚饭。
此时,李泰恰好归来,风尘仆仆中带着几分疲惫。
凌游见状,关切询问:“明日我需回长安一趟,你可有物件需我捎带?”
李泰思忖片刻,道:“那我写一封家书,你帮我带给母后,以慰思念之情。”
“好,那你晚上准备好,明早给我即可。”凌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
“另有一事需提,待你明日归来,田间劳作便暂且告一段落,我准备为你安排个新差事,定能合你心意。”凌游补充道,言语间透露出一丝神秘。
李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回道:“你安排便是,反正这一个月,我已是你的麾下,任凭差遣。”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掩不住那份无奈与顺从。
凌游闻言,佯装不悦地轻笑道:“嘿,你这话说得,倒像是我成了那苛刻的监工,压榨于你。须知,这庄子里,唯你一人能享得一日三餐之福,且餐餐有肉,这等待遇,可是旁人求之不得的。”
李泰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即不再多言,转身步入自己的房间,背影中透着一股子洒脱与不羁。
他来到桌子前,开始书写起家书,心中涌动着对长孙皇后等人的思念与温情。
李泰刚落笔于家书之末,耳边便轻轻漾开了凌游那熟悉而略带急促的呼唤:“青雀,别睡了,出来吃饭,吃完再睡。”
李泰苦笑,轻轻摇了摇头,将满载深情的家书细心折叠,置于案上,随后步出房门,应声道:“谁睡觉了,我在写家书呢,怕晚些时候忘记了!”
凌游闻言,笑容可掬,却也带着几分戏谑:“好,快来吃饭吧,不然等会饭菜全被子龙吃完了,你就得饿肚子了。”
一旁的赵云闻言,嘴角微抽,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心中暗道:“不过是食量稍大,至于这么说嘛!”
餐后,李泰将家书郑重托付于凌游,并细细叮咛,望其归来时,能捎带些笔墨纸砚。
凌游爽朗应允。
“对了凌游你许诺予我的那幅世界舆图,可曾记得?”李泰心中忽然想起凌游答应自己之事,轻声向凌游提及。
凌游闻言,不禁失笑,轻拍额际,恍然道:“哎呀,若非你提醒,我都要忘记这事了,你且稍等片刻,我这就去为你取来。”
言罢,凌游转身步入自己的房间,一番操作后,便从系统中兑换出了一幅精心准备的世界地图。这地图非同寻常,系统很贴心的已将所有地名巧妙转换为大唐时期的称谓,省去了诸多解释的繁琐。
“喏,这便是你心心念念的世界舆图。看,这里,正是我们繁荣昌盛的大唐。”凌游手持地图,指尖轻轻划过地图,向李泰展示。
李泰凝视着地图,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大唐疆域,怎生得如此……这般微小?”
凌游轻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世界之大,远超你我想象。大唐虽强,置于这浩瀚的世界版图上,亦不过是沧海一粟。你先自行探索这其中的奥秘吧,我明日需早起赶赴长安,待归来之时,再与你细细讲解。”
李泰闻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期待。
随着凌游离去的身影,李泰独自沉浸在地图的世界中,每一寸土地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可能。
他小心翼翼地卷起地图,珍藏于身旁,随后也缓缓躺下,心中满是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不久便沉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李泰醒来,发现凌游已悄然离去,只留下一桌已凉的早餐。
他简单用过之后,便又踏上了前往田间的路途。
凌游携赵云轻车熟路,踏入了繁华的长安城,却未循常道归家或访秦府,而是径直转向了程咬金的府邸,心中盘算着紧要之事。
“哟,凌小郎君,今日真是稀客啊!”程府门前,管事笑迎上前,语气中满是意外与热络。
“我有急事需向程伯伯求助,不知他此刻是否在府中?”凌游言语间透露出几分急切。
“老爷正于演武场上,亲自指点少爷武艺呢。老奴这就领您前去。”管事应声道,随即侧身引路,直抵演武场边。
尚未踏入,便闻得场中传来程咬金那如雷贯耳的喝声:“我程咬金怎会有你这般愚钝之子?区区几式斧法,练了半晌还不得要领!”
“阿耶,非是孩儿不用心,实在是您每次教授的招式都略有不同,孩儿实难捉摸其精髓啊。”程处默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委屈,回应着父亲的责难。
“哼,你这是在质疑为父的教法不成?”程咬金怒目圆睁,气势逼人。
“孩儿绝无此意!”程处默连忙辩解,神色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