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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游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拱手作揖,谦逊而又不失风度地言道:“既蒙大相如此抬爱,凌某自当全力以赴,请大相赐教。”
禄东赞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赏之色,随即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考验的意味:“这第一难题,便请凌侯爷施展神通,将这玉玲珑复原如初。”
言罢,他轻抬手,一枚精致的玉制立方体——实则乃现代魔方之形,悄然落于凌游掌中。
凌游目光一扫,心中暗自窃喜,这不正是他儿时便熟稔于心的玩具吗?
他未露声色,只淡淡回应:“大相这难题属实有些太小儿科了,恐怕我凌家庄的孩童都能随意将它复原。”
言毕,他指尖轻舞,玉玲珑在他手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旋转跳跃间,不过须臾,已完美复原,六面同色,整齐划一。
禄东赞见状,眸中不禁闪过一抹讶异之色,显然未料到凌游竟能如此迅速地复原玉玲珑。
他轻笑鼓掌,赞叹之情溢于言表:“凌侯爷果然非同凡响,此题既已轻易化解,那么接下来的第二题……”话锋一转,他神色凝重,“便请侯爷在三日之内,破了此棋局。”
说罢,禄东赞大手一挥,便有人呈上来一幅棋盘。
凌游定睛一看,发现这竟然是一盘残局,黑子白子纵横交错,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
孔颖达见状,目光炯炯,忍不住出言询问:“禄东赞大相,此局莫非便是那失传已久的‘珍珑棋局’?”言语间,既有惊叹也有期待。
禄东赞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孔大人果然博学多才,竟也识得此局。没错,这便是失传已久的‘珍珑棋局’,多少高手都未能破解,本相倒是要看看,凌侯爷能否再创奇迹。”
孔颖达闻言,心中忧虑,遂拉过凌游低语:“此局深奥难测,你且莫急,待下朝后,老夫邀几位挚友共商对策,你务必同来,或可寻得一线破局的线索。”
凌游心中暖流涌动,感激地望向孔颖达,坚定道:“孔师放心,学生自有分寸,区区残棋,尚不足以让学生为难。”
待安抚好孔颖达,凌游心中默念,对系统发出指令:“系统,直接兑换神级棋艺及珍珑棋局全解棋谱,不必吝啬,咱情绪值充足。”
系统应声而动,清脆的提示音随即响起:“叮!兑换成功,宿主已掌握神级棋艺及珍珑棋局破解之法。”
“大相多少有些看不起本侯了,小小残棋,何须三日,且看本侯破来。”
凌游的话语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傲气,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他轻轻拈起一枚白子,悠然落子于棋盘之上,仿佛这不仅仅是一枚棋子,而是他胸中万千沟壑的缩影。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皆聚焦于这方寸之间,每一声棋子的轻响都如同战鼓催征,激荡人心。
凌游的棋路,凌厉而不失细腻,每一着都透着沙场秋点兵的果敢与智慧。
时光悄然流逝,棋局渐渐呈现出不可逆转的趋势。
禄东赞的神色愈发凝重,他深知,自己或许真的小觑了这位年轻侯爷的深邃与不凡。
终于,在决定性的一子落定后,凌游轻笑出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大相,这一局承让了。”
言语间,尽显谦逊之风,实则自信满满。
禄东赞凝视棋盘良久,最终只能长叹一声,心悦诚服:“侯爷棋艺超群,本相佩服之至。此局,输得心甘情愿。”
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一片赞誉之声,群臣纷纷向凌游投去敬佩的目光,庆贺他破解了这似乎无解的棋局。
李世民在一旁,目光中闪烁着赞许,对杜如晦等人笑道:“诸位爱卿,朕所言非虚吧?凌游此子非池中之物。”
凌游对四周的恭维置若罔闻,他的目光穿透了人群,直接落在了禄东赞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羁:“大相,第三题何妨速速道来,本侯着急回家抱我家豆豆呢!”
禄东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凌侯爷果真是年少气盛,不过,自信是好事。但这第三题,怕是不会如你所想的那般简单。”
“年少轻狂,乃是青春本色,何须遮掩?”凌游回以一笑,言语间尽显风流。
禄东赞被这番话噎得一时语塞,随即恢复常态,从桑布扎手中接过一块色泽诱人的羊肉,缓缓道:“凌侯爷,此肉鲜美,第三题便请侯爷以此为材,烹制一碗羊汤。但此汤需得满足一特殊条件。”
“哦?愿闻其详。”凌游挑眉,心中暗自思量。
“这碗羊汤一定要煮的让喜欢吃咸的桑布扎吃起来觉得咸,让喜欢吃淡的本相吃起来觉得淡。”禄东赞缓缓道出,话语间透着几分挑战意味。
程咬金闻言,不禁插话道:“禄东赞,你这不是难为人嘛?一碗羊汤还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凌游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深邃的微笑,仿佛胸中已有丘壑万千,他优雅地拱手作揖,言辞间透露出几分戏谑:“大相所言,莫非是要让这一碗普通的羊汤,同时吃出两种味道?”
“正是此意!”禄东赞回应道。
凌游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羁:“这个简单,明日朝堂之上,自见分晓!”
“好!那本相便静待侯爷妙手,将这羊汤化为奇珍。”禄东赞捧杀道。
见此,李世民便宣布退朝!
次日清晨,太极殿内禄东赞已端坐其间,静待凌游到来。
不多时,凌游步入大殿,步伐从容不迫,身后紧随的小太监手中稳稳托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汤,香气四溢。
凌游立于禄东赞面前,目光温和而深邃,轻声询问:“大相与副使,哪位愿先品这碗羊汤?”
桑布扎心生疑虑,唯恐其中有诈,遂挺身而出:“本使愿先试之!”
言罢,他接过凌游递来的木勺,舀起羊汤轻抿一口,随即眉头紧锁,“咸!竟是如此之咸!”语气中满是惊讶。
见此情景,禄东赞心中暗道不妙,却也不失风度地接过另一勺,缓缓送入口中。
那一刹那,他的表情凝固了,脱口而出:“淡!竟是如此之淡!”此言一出,满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