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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先生,您吩咐的,都处理好了。”
一个陌生的身影十分突兀的出现在了烛洺赫身后,对他十分恭敬的拱了拱手,单灵灵看着那个年轻男子,眨了眨眼睛。
年轻男人一头黑色长发束在脑后,他瘦瘦高高的,长得有些过于清秀了,他感受到了单灵灵的视线,微微抬起头,对着她灿烂一笑。
狐媚子……
单灵灵满脑子都是这个词。
这个男人他……那上扬的丹凤眼,唇红齿白,单灵灵发誓,他的皮肤细腻程度,绝对远超自己,而且这人此时穿着一条深粉色的长袍,腰上简单的系着一条束带。
像是女人的连衣裙一般,衬得他更妖媚了。
“碎片拿到了吗?”
烛洺赫没有回头,只是问了一句。
“开了棺,碎片拿到了,也清理干净了呀,先生。”
年轻男人向前两步,在烛洺赫身旁半跪下来,将手举到头顶,单灵灵看见了那一块青铜镜的碎片,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很好,碎片给夫人。”
“遵命。”
年轻男人转过身来,对着单灵灵挑了挑眉,眼中带着比女人还要妩媚的笑意:“夫人请收好,这东西可不能被普通人拿到手里呢。”
“你叫我啥……?”
“夫人啊,咱家先生吩咐了要这么称呼您,属下自然会照办的呢。”男人笑得有些花枝乱颤。
单灵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烛洺赫这才想起来没有给单灵灵介绍一下面前的人:“灵儿,他是我的属下,是一只玄狐。”
玄狐?单灵灵恍然大悟,难怪如此……面前的人,哦不,玄狐,这么像她刻板印象中的狐媚子。
“狐狸?”王子煦好奇的问了句,“真正的狐狸?”
“黑色的狐狸哦~”玄狐的目光落在了王子煦身上,他一直微眯着的眼睛睁大了一点,单灵灵似乎看见有一丝光芒从他眼中闪过。
“这位小哥哥,怎么称呼啊?”
他好像……对王子煦非常感兴趣。
“我叫王子煦!”王子煦倒是没发现玄狐对他的异常关注,很是兴奋的对他伸出手,“初次见面啊!我是你们家先生的小舅子!”
“是吗?”玄狐咬了咬下唇,斜眼看了看烛洺赫的脸色,发现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自己身上,这才回应了王子煦伸来的手。
他抓住王子煦的手指尖,轻轻握了握:“以后,我们可得经常见面哦。”
两人的手一触即放,单灵灵始终觉得,面前这只狐狸……真是比女人还要矜持。
“那些残魂处理干净了吗?”
烛洺赫根本没管他们俩,又对着玄狐问了一句。
“放心吧,先生,属下出手,您还担心什么呢?”玄狐眨眼一笑,“这萧家老宅,已经很干净啦,什么都不剩的。”
“好。”烛洺赫显然是很信任他,只是轻轻点头,对单灵灵说,“我们出去说吧,没必要在这片废墟里等天黑。”
“嗯,没问题。”单灵灵点了点头。
“走,既然你们都来了北京,还是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老黄打完了电话,回到了几人身边,“咱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一会儿吧,刚好,我也想听一下幻境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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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选的是一家老北京铜锅涮肉。
店家老板应该和老黄关系很好,见他带了一大群人进来,就将二楼最大的包间留给了他,并且保证二楼不会对外营业,会给他们留最安静的环境。
老黄对他抬了抬下巴,表示感谢,带着几个人进了包间。
“哎哟,老哥好多年没吃过北京铜锅涮肉了!想着一口啊,想得不得了!”
颜月牙抽出椅子一屁股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菜单:“老黄兄弟,请老哥都还好说,你要是等咱们家灵儿女侠动筷子啊,你可能得破产。”
“这顿饭,老哥来买单吧!”
“大家放开手点啊!”颜月牙挥了挥胳膊,拿起桌上的圆珠笔,也不管其他人了,开始选起了想吃的菜品。
单灵灵拉着烛洺赫挨着自己坐下,她眼巴巴的看着颜月牙手里的菜单,烛洺赫看着她微微一笑,勾了勾手指,那菜单和笔腾的一下从颜月牙手中飞了出去,稳稳的停在单灵灵面前。
颜月牙一脸问号:“老弟啊,你眼中就真只有你媳妇啊?”
“不然呢?”烛洺赫挑眉看他。
颜月牙败下阵来:“得了得了,老哥不和你争,老哥脾气好,让给女侠先点菜!”
王子煦嘿嘿笑着,也坐了下来:“师姐,师姐,我想吃肥一点的!”
单灵灵点了点头,在菜单上打了个勾,她来不及抬头看王子煦了,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巴不得立刻将菜单上的肉都塞进嘴里。
玄狐眨巴着眼睛,目光在烛洺赫身旁的空位上,还有王子煦身边的椅子上来回看了好几次,最终选择坐在了王子煦身边。
他不仅坐了下来,还将椅子朝着王子煦的身侧挪了挪,让两人的胳膊几乎都贴在一起了。
王子煦好奇的看着他:“你真的是狐狸?”
“对啊。”玄狐掩嘴笑着,“不信?”
“看不出来啊。”
“那……这样呢?”玄狐眼睛向上看了看,噗的一声轻响,他头顶上凭空出现了一对毛茸茸的黑色耳朵,耳朵尖端上,还有一小撮银白色的毛发。
玄狐动了动自己的狐狸耳朵,朝着王子煦侧头过去:“你要不要……摸一摸?”
“狐狸耳朵?!”王子煦瞪大了眼,“我真上手了啊!”
“你来啊。”玄狐拖着调子,仿佛是在诱惑着王子煦真的把手放上来。
“上次摸他耳朵的人,手已经被他吃掉了,如果我没记错,应该只剩骨头了吧。”烛洺赫在桌子另一头淡淡的说了一句。
王子煦被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讪讪的对着玄狐笑了笑,老实的坐了回去,玄狐见他居然放弃了上手摸,嗔怪的看了烛洺赫一眼。
“先生!您吓他干什么呀!”
“……是谁说的,那人手指头意外的味道不错,嚼起来嘎嘣脆的?”烛洺赫把玩着单灵灵的一缕头发,倒是没有嘴下留情。
“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