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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突然挣扎着站起来哭诉道:“我是做错了事情,可骂也认了、罚也受了,为何你要害我的孩子!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啊!你还在怀里抱的时候我就跟着你了!我这么多年自问对你忠心耿耿,你看谁不高兴我就替你冲锋陷阵,见你受苦我比任何人都心疼!人人都说我嘴贱,可是为什么你不清楚么如嬑?”
“你一向人淡如菊不喜欢和别人争执,是我、是我怕你吃亏、是我怕你受人欺负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难道我不想做一个温婉贤良的人吗!”
“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阿箬哭的真情实意,声声质问仿佛要诉说这么多年所有的委屈。
“将慎答应扶回去坐好。”弘历蹙眉。
如嬑没有搭理阿箬的质问,仿佛阿箬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她紧紧盯着芸枝眸中含泪,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们都背叛了自己,难道芸枝也要背叛自己吗?
“皇上,您实在不该将大阿哥交给主儿抚养。”芸枝继续道:
“主儿一直妒忌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又一向仁慈,大阿哥很是喜欢皇后娘娘,主儿便总是说当年若不是她在选秀之日迟到,福晋的位置必定是她的,皇后之位也必定是她的的这种混账话!她养育了长子,便生了夺嫡之心;自打知道二阿哥有哮症后,更是日夜诅咒!希望以长子代替嫡子成为太子!”
“呦——太子之事也是娴妃可以随意议论的?”金玉妍冷冷道。
“芸枝!我是主儿的贴身宫女,怎么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惢心赶忙为如嬑开脱。
“惢心!你本就单纯善良,又一向受她的喜欢,这样阴毒的事情她怎会和你说?”芸枝反驳道。
阿箬借着哭泣不着痕迹冷冷地给了小福子一个眼神,小福子立即大喊道:“主儿!奴才知道奴才做的都是伤天害理、损阴德的事情,谋害了两位皇嗣,奴才不活了!”
说罢就重重地一头撞在了香炉上。
众人一阵惊慌,纷纷向后躲去。
如嬑更是大受刺激,止不住地往后缩,少女的脸庞上都是惊恐,翠绿的流苏随着她的身体晃动,不小心碰到了她卷翘的睫毛。
“弟弟!”小禄子崩溃地扑到尸体上。
弘历烦的不行,怎么谁都敢当着他的面大呼小叫:“还不赶快把这脏东西拖下去。”
白蕊姬为了永琋,眼泪都要流干了,她见场面混乱,立即冲上前狠狠地给了如嬑两巴掌,力道之大将如嬑粉嫩的舌头都扇了出来。
“你这个毒妇!”
陈婉茵赶忙上去拉住白蕊姬:“妹妹!这可使不得啊!”
海兰也急匆匆跑过来像一只母鸡一样护在如嬑身前。
“若不是你做下的!小福子又怎么会用自己的命来害你!”白蕊姬嚎啕大哭。
芸枝就没想活着走出长春宫,常欢发现她眼神瞟向香炉立马上前将芸枝按在地上,低声在她耳边威胁道:“你若也敢脏了长春宫的地,咱能让你生不如死。”
许是常欢的声音太过狠毒,芸枝一时愣在原地。
“芸枝姑娘,已经死了一个,再死一个岂不是死无对证。”常欢面上又换了一副好人样子,见芸枝应当是反应过来了,便立马放开她退到一旁。
芸枝咬咬牙:“皇上!娴妃谋害皇嗣,人赃并获无从抵赖啊!”
沉默了许久的弘历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看向如嬑:“你有没有。”
海兰见如嬑没有反应,连忙扶着如嬑跪下来:“姐姐、姐姐。”
如嬑的眼神茫然地在地上转了几圈,像是还沉浸在白蕊姬的巴掌里,她粉唇轻启:“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臣妾百口莫辩。只想请皇上明察,臣妾也想说一句,这一切臣妾真的没有做过。”
“好,朕相信你。”弘历心中有一丝丝的不忍,却也只有一丝丝:“可是这些证据,你也无法反驳不是吗?这件事情,朕会细细再查,只是你不能一点处置都没有。”
说到这,他想了一下,转头望向琅嬅:“褚英也算是你的族姐,朕看永璜很是依赖你,你也对他好,朕想将永璜送到你那去养着,往后便不要挪动了。”
琅嬅自然是端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臣妾一切都听皇上的。”
“好。”弘历点点头,继续道:“永璜从今日起就送到长春宫养着,娴妃就先降为贵人,禁足景阳宫中无召不得出入,等朕查清楚了,再处置你。”
如嬑还是呆愣愣地一点反应都没有。
“皇上。”李玉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奴才在储秀宫发现了一张药方。”
“药方!”阿箬低声惊呼起来,惹来了弘历的一记眼刀,金玉妍也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弘历非常嫌弃地看着李玉:“你早干嘛去了?”
李玉很想说他一直都插不上话,但是他不敢。
“罢了,把那两个太医传进来看看,都先坐回去吧,娴妃也坐。”弘历挥挥手。
进忠立即贴心地端了一碗茶给弘历,弘历直接一口气喝了,才觉得舒畅了一点。
两位太医细细研究了药方一遍,都战战兢兢地不敢回话。
“二位太医,不知这药方有何蹊跷?”进忠嘴替立即上线。
许太医和王太医“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皇皇上”
“说,朕恕你们无罪。”弘历蹙眉。
“这这药方乃是能使女子假孕的药方”许太医颤颤巍巍地回答。
给众人惊的,白蕊姬都忘记哭了。
“放肆!”太后厉声呵斥:“这种秽乱宫闱的东西是在储秀宫哪里搜见的!”
李玉终于有了大显身手的时候,他迫不及待道:“是在储秀宫偏殿,慎答应的床头柜子的夹缝中发现的!”
常欢悄悄退到琅嬅身后,琅嬅不着痕迹地微微颔首表示夸赞。
“慎、答、应。”弘历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化为实质:“欺君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