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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含之冲她微笑,宁晚原绕了绕头,又说:“但是我没有大爷呀?换一下,换我哥吧,我六哥。”
我六哥,祁六哥。
她的言外之意林含之自然听得出来,理了理衣襟,刚想摆出大道理,就见沈溪和南惊鹤从不远处跑过来。
南惊鹤拉着宁晚原赶紧跑向贤安馆,沈溪则推着林含之站到一棵树下,随即不见人。
林含之还没反应过神,不然大片大片的不知道是什么花的花瓣落下来,洒在她头上身上到处都是。
林含之:“……”
谁没事这么缺德……
现在出来她绝对不生气!!!
头上突然有微小风,林含之退后两步,就见一道人影从树上落下。
祁怀身着贤安馆学服,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落下地后,十分嫌弃地拍了拍手。
又往林含之那边走近两步,扯出叼在口中的狗尾巴草在她脸上轻轻扫了下。
林含之:?
她赶紧胡乱的拂了拂脸,嫌弃地往后退。
祁怀人是一副无赖相,把玩着手中的狗尾巴草,跟上她的步伐,又扫了下她的头,笑道:“来这么早啊含之妹妹?”
旁边的亭台楼阁仍挂着灯笼,一片红红火火的景象。满地都是粉红,青绿的花瓣。
少年嘴角咧开,语气轻笑,一手扶着腰,一手迅速的将狗尾巴草插在她鬓边,做这事时他表情有些心虚,后来见林含之没摘下来,又继续咧嘴笑。
林含之扁嘴,扯下头上的狗尾巴草,这东西弄到祁怀头上的可能性太小,就迅速往他领口一塞,然后说:“你幼不幼稚。”
还没等他出声反驳,林含之继续控诉着他的罪行:“你这弄了一地的花,到时候打扫的宫女肯定要骂你。”
祁怀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将狗尾巴草扔到地上,说:“我已经吩咐好了,给了另外的银子。唉林含之,我可是挨着我爹的一顿骂把半个御花园的花都摘了下来才弄的这一篮子花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林含之笑,往前走去。
“有啊。我昨日刚洗头,立马就给你弄得又要重洗。而且你幼不幼稚……祁怀!”
她还没有说完,祁怀就迅速跑上前把她的头往前一推,做了个鬼脸,然后迅速向前跑去。
林含之呆滞了两秒,反应过来后迅速追去。
许多年后,祁怀问她是何时对自己心动。林含之脑海中立即浮现的画面便是青石廊,花树下,满廊的灯笼和遍地的花瓣。
少年语气含笑,背着手轻道一句“来这么早啊含之妹妹?”
《坛经》中云:“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
议论不已。
惠能进曰:‘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