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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城南山区望江楼三楼888号豪华包厢内,坐着几名衣着很怪的人。
正上席的位置上坐着的是一名白发长须,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模样的道长。
这位道长穿着一身古旧的藏青色道袍,背着一把尺许长的桃木剑,哪怕就是坐在席间,也不解剑,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背剑道长的旁边是一名灰发长须的道长,相比于背剑道长,这位身上则多了几分江湖气。
背剑道长的另一边,是一个满脸带着讨好笑意的四十许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手腕上戴着闪闪发光的劳力士,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还是单纯的就是为了显摆,十根手指有六根上都带着宝石戒指或帝王绿的翡翠扳指。
在这男子旁边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妙龄女子,狐媚子的长相,水蛇腰配上超过肩宽的丰臀,让人一看就直接把她归类为小三或风尘女子之列。
中年男子叫邹杰,是岭南省昆阳市的一个地产商,身家也有个十几亿,手底下开有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和一支从他老家招募的施工队,在昆阳市颇有名气。
邹杰发家之后就迷上了翡翠玉石之类的东西,不仅家里到处摆着用翡翠玉石雕刻的各种摆件,手上戴的,脖子里挂的也都是此类物件。
不久前,他偶然弄到一块品相极好的血色玉石,本来想请雕刻大师,帮自己把这块血玉打磨成一枚挂件,但诡异的事情,也从他得到这血玉后,连连在他身边发生。
他请的那个雕刻大师,才接手血玉的第二天,还没来得及打磨血玉,人就疯掉了。
邹杰起初以为只是凑巧,但紧随其后的一段时间,他身边但凡接触过血玉的人,不是疯掉,就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得了血液坏死病之类的重病。
邹杰这下彻底害怕了,他本来想把这块血玉扔掉,可又实在舍不得,于是就拿着血玉,到处找大师帮他鉴定这血玉到底有什么来头。
他先后在岭南找过七八个大师,却没有任何一人能看出血玉的来历。
半个多月前,他偶然听一个朋友说,中原豫州省项城市正在筹备奇石大会,听说全国各地的奇石商人,一大半都受到邀请,准备参加这个大会。
邹杰想着天下奇人那么多,或许在奇石大会上,能碰到认出这血玉来头的人也不一定。
于是他便拿着血玉来到了项城。
他在项城碰到了曾用医术救过他的江湖奇人杨清玄,想着杨清玄多少也算江湖奇人,便把血玉拿给他看了看。
邹杰谎称这是自己多年前偶然收到的一块玉石,因为生意资金周转不开,打算卖掉这块血玉,但因为一直搞不清这是什么玉,便想在卖掉前,请杨清玄帮忙鉴定鉴定,或者介绍一些真正的江湖大师,帮他鉴定一下这玉石的来历。
杨清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他告诉邹杰,自己认识一个真正的江湖高人,也许能鉴定出这是什么玉石。
他还告诉邹杰,那位江湖高人对各种玉石也很感兴趣,也许愿意出手,买下他这块玉石。
邹杰其实压根就没打算卖这块血玉,他只不过是想要搞清楚这血玉究竟有什么来头。
为什么他身边的人,只要一接触到这血玉,就会莫名其妙的疯掉,或者得了血液类的重病,反倒是他自己,一直带着血玉却从来没出过事儿。
他有种直觉,这血玉对他或许有大用,甚至能改变他的命运也说不定。
起初他一听杨清玄介绍那位高人不仅懂鉴定玉石,还喜欢收藏各种玉石,他当时就不想见那高人了。
他怕被那高人给忽悠,从而骗走了自己的玉石。
不过最终他架不住杨清玄的劝说,还是答应见一见那个高人,但他心里却早已打定主意,无论那高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卖自己的血玉。
并且,为了防止自己被人忽悠,他还专门把岭南最出名的江湖大师吴松道长给请了过来,帮自己站台坐镇。
吴松道长是个真有本事的,他不仅精通风水八卦,更有一手画符镇邪的本领。
他那血玉也曾找过吴道长帮忙鉴定,可惜就连吴道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告诫他,那血玉有些邪门,让他最好赶紧处理掉。
“杨老哥,你说的那位高人,怎么还没来?”
邹杰有些不耐烦的向杨清玄问道。
杨清玄笑道:“贫道刚才已经联系过陆前辈,他说正在赶来的路上,很快就到了。小邹,你好歹也是个大老板,怎地这么沉不住气?”
邹杰摇头道:“不是我沉不住气,我是真有事儿。你知道吗,下午西岭区铭扬阁酒店那边,出现了一位真正的高人!”
说起这件事,邹杰顿时变得眉飞色舞起来。
“我听我一个朋友讲,那位高人能够用手指直接把玉石切成碎片,他只用了十几分钟时间,就把一块人头大小的玉石,硬生生用手指雕刻成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盘。”
“呵呵,小邹,怎么你也信这种掩人耳目的江湖骗人小把戏?”
背剑的吴道长闻言不屑的轻轻摇头嗤笑了一声。
别说用手指直接切割石头,就是直接化铁成水他都会,真要懂得其中窍门,其实不值一提。
他们这些在江湖上混的人,谁还没点拿手的小把戏?
这不过就是一种提前在玉石上涂抹好药水,再在手指上藏一把肉色刻刀就能办到的事情。
“害,吴道长,你以前跟我展示的那些,我当然都知道,不过,我那朋友跟我说,那高人可不仅仅只是能用手指雕刻玉石那么简单,他雕刻的那玉盘,据在场的人说是真东西,能够放光,还能够聚集天地之气,普通人吸了那种气,据说能够长命百岁!”
邹杰一脸激动的说道。
“我本来也是不信的,不过,就在刚才,我那朋友说,那位高人已把他上午制作的宝贝,送给了项城市府的一把手余知州。
余知州得到那宝贝后,并没有自己藏起来用,而是把它放在了铭扬阁酒店顶层的会议室中展览,据说只要手持项城市府的邀请函,就能上去近距离欣赏那件宝物!”
邹杰说的唾液横飞,一副恨不能现在就过去见识一下那宝物的架势。
吴道长听他这么一描述,脸上顿时露出吃惊之色,迟疑道:“你确定?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可就真了不得了!”
“怎么说?”邹杰一下子来了兴趣。
“按照你刚才描述的情形,那块玉盘多半就是真正的风水法器!在咱们大夏国,已经多少年没有人能够炼制出这种宝贝了!”
吴松道长作为风水大师,对于风水法器并不陌生,邹杰刚才描述的那玉盘的功能,跟他所知的风水法器的功能一般无二。
能够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当场炼制出风水法器,这种人在风水界,就是称他一声绝世高人也不为过。
这一刻,就连他也忍不住想要见识一下那位高人炼制的风水法器,如果能见见那位高人,那就更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