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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也是叹了口气，冥炎想什么，他岂能不知，都是活了几百岁的人了，谁还不是老狐狸呢。
“秦丫头，李小子炼丹炼多久了？”
还好冥炎没忘记正事。
“昨天指导完小师妹，才开始准备的。一早我去看过，刚开始呢。”
“齐老头，走吧，去看你徒弟炼丹。顺带看看你新收的小徒弟。”
冥炎拉着齐修就往外走。
“好了，说说吧，凝霜果怎么来的。”
白芷一挥手，就带着秦琳来到了她的洞府，还开启了洞府的阵法。
“师父，第一枚凝霜果是小师妹赌石，开出来的。”
“赌石？”
白芷眉毛一挑，秦琳这丫头以前性子有点野。这十几年一直跟在身边，表现挺好的，怎么跑去赌石了。
“就是小师妹拜师祖那天嘛，我们就一起去玩了玩。”
“嗯。偶尔去一下还是可以的，要是让我发现你经常去，不需要我多说吧。”
白芷轻轻瞥了秦琳一眼。
“小师妹可了不得了，挑了三十多块石头，都开出东西了。她说能感觉到石头里面的灵力波动，放心我警告过她了，让她少去。”
“你是师姐，以后把她看紧点儿。这次还好没出什么事儿，要是出事儿了，你师伯饶不了你们几个。”
“是师父。师父你知道第二枚凝霜果哪里来的？”
秦琳疑惑的问道，师父是个细心的人，自己都说了第一枚了，她肯定能猜出还有第二枚。
“沐家送的吧。当初杜、沐两家的先祖，就是陪好友去寻凝霜果受的伤。三人出去，回来的只有两人，没想到他们真寻到了。”
“师父，师弟什么时候回来？”
“不该问的别问，拐着弯儿打听，就以为我会告诉你了？已经回来了，不知道跑哪里去野了。”
“师父，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秦琳有些犹豫。
“是关于你小师妹的？她是你师伯的弟子，也是我们这一脉的人。是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要是过于追究，很可能变成仇人。”
“哦！”
“哦什么？还不快说什么事情。”
白芷瞪了秦琳一眼。
“啊！你刚才不是……”
秦琳一脸惊讶，以前师父也不这样啊。
“师叔关心师侄，有问题吗？”
“哦，就是小师妹跟人斗法的时候，似乎能预料到对方的动作。黄家修士用一把真正的飞剑偷袭她，都被她一步躲掉了，好像总能料敌先机。”
“嗯？”
听完秦琳的诉说，白芷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有些人战斗直觉很强，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好了，你也别多想，先回去。”
“哦！”
见师父赶人，秦琳虽然不情愿，也只能乖乖退下。
“难道？”
有些事情，秦琳不知道。可是白芷却知道，结合刚才秦琳的描述，白芷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猜想。那就是沐子曦拥有敏锐的战斗直觉，还有拥有强大的神魂。
拥有强大的神魂，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城墙上那次斩出刀光，还有师兄收她为徒时的顿悟，都足以说明她神魂强大，悟性惊人了。
“不可能！”
白芷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都否定了这个猜测，这个猜测太吓人了。刚才她突然想到了师兄收沐子曦为徒的理由，是因为沐子曦能很好的把握炼丹时的温度。
赌石，能感应到石头里的灵力波动。战斗时，能料敌先机。炼丹时，能精确掌控温度。据她所知，还有两次顿悟。如果沐子曦拥有神识，那这一切就很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