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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打算混一辈子呀！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下去，你也先冷静冷静，别着急动手，他肯定跑不了。”
“许哥，你什么意思？难道就白让人把我兄弟桶了？”
“肯定不能白桶，你答应，我还不答应呢，不过这个报复手段咱们还得商量一下。这事听我的！”
“好吧。”
“明天白天，你到到豆瓣胡同找我，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哦，许哥这边没事了，你先回吧！”
“记得明天过来找我。”
“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豆瓣胡同107号小院，小当忙活了几个菜，温上一壶酒。
九点多，高明骑着个摩托车嘟嘟的停在门外
“你也不怕冷，这天还骑这玩意儿！”
“嘿嘿，许哥，不冷我带头盔了，看这怎么样，比骑洋车快多了，纯鬼子进口的，要不给你，我再弄一辆。”
“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每天都想喝两杯，喝了酒再骑这玩意儿，那离去阎王爷那报道就不远了。赶紧进屋。”
这么聪明的高明，现在见到小当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好了。就是嘿嘿的傻笑。
“你傻笑什么呢？”
“许哥，我正发愁怎么称呼小当呢！”
“以前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呗！”
“那怎么行，现在直呼姓名，显得多不礼貌要，要不就叫小嫂子吧！”
“随你吧。坐吧，还客气啥！”
这句小嫂子，可把小当给叫美了，笑的两只大眼睛都成月牙了：“高明，赶紧坐，今天多陪你许哥喝点，喝多也就不用走了，我把东屋收拾出来。”
“小当，我和高明谈点事，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防着你什么，是为你好！”
“哦，我明白了，那我去隆福寺那边了！”
小当出了门后，把大门在外面关好。
“来，先喝口酒，热乎热乎！”
俩人坐下，一口酒一口菜边吃边聊
“高明，你给我说实话，你手里有没有人命！”
“这个……”
“许哥，人不狠，戳不了杆儿的。”
“好，我知道了，那这事知道人有多少？”
“知道的人不少，但都没有证据。”
“你们哥几个里有几个知道的？”
“就我亲兄弟和小个儿知道。这点不用担心，他们也有份儿！”
“你和小个儿是不是亲戚？”
“嗯，我一个表弟，在家里不受待见，从小就跟着我混。”
许大茂突然问了句：“今年是哪年？”
“许哥，你没喝多吧，1981年腊月呀！”
“哦，我先给你透个底，明年腊月你就的离开京城。”
“许哥，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得到什么小道消息了？”
“嗯，最迟83年，将有一场大的扫黑行动，力度之大前所未有的。”
“许哥，我这也不叫黑社会吧，以前是为了争地盘打过几次群架，这不是跟了你之后，就收手了嘛！”
“我说了不算，你不是有那种事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不想后半辈子在里面啃窝头吧，闹不好啃窝头就机会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