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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澄映闻言心里一哂。
国公府可不止只有她和纯月两个适龄的女子。
但,东方宜瑾偏偏就没有提及东方蔓凝是什么意思呢?
苏澄映当然不觉得,东方宜瑾是无意疏漏的。
“我素来不喜欢穿戴,将我的那份给蔓凝姑娘送去吧。”苏澄映对门口的小厮吩咐了一声,她当然不会给东方宜瑾挑拨离间的机会。
东方宜瑾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便打起精神笑着挽住了苏澄映的手臂,“听闻嫂嫂现在要管理整个国公府,真是辛苦嫂嫂了。”
苏澄映并没有躲闪东方宜瑾的靠近,她只是笑着问,“没想到东方侧妃人在瓮城,消息还这般的灵通。”
东方宜瑾心下一惊,微微垂了眸道,“不敢相瞒嫂嫂,其实是二皇子一直派人监视着国公府的一举一动。”
苏澄映正往前走的脚步顿了下,细细地打量起了东方宜瑾。
片刻后她才道,“嫁夫随夫,东方侧妃已是二皇子的人,理应是该同二皇子夫妻连心的,这样的话东方侧妃不该说。”
东方宜瑾听着这话,眼眶便是跟着红了。
她瓮声瓮气的道,“二皇子妃才是二皇子的妻,我又算是什么呢,本来二皇子对我就不伤心,每日还要看着二皇子妃脸色过活,要不是哥哥一直劝说我留下,我真的想……”
这话听得,委实是心酸了些。
苏澄映却静默着,不予回答。
东方宜瑾来之前,就已经想过苏澄映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话,但她没想到会是这么艰难,无奈之下她只能又道,“我知道以前我做了许多的错事,惹了嫂嫂的不开心和厌恶,可我到底是国公府出来的,归根结底同嫂嫂才是一家人,其实我和嫂嫂是可以联手的。”
苏澄映并没有耐心同东方宜瑾虚以委蛇,但既然东方宜瑾主动开口,她并不介意趁机从她的口中套出些可用的话。
心里有了章程,苏澄映就道,“东方侧妃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要借助我的手帮你除掉二皇子妃,毕竟在东方侧妃的眼里,二皇子妃关系南夏,对五皇子这边只有弊而没有利,可若是没了二皇子妃挡路,东方侧妃又怎么敢保证,你自己就一定会被扶正呢?”
“除非……”
苏澄映微微垂眸,看了眼东方宜瑾的肚子,“你已经有了身孕。”
母凭子贵,便是最佳上位的利器。
东方宜瑾心里一个激灵,万没想到苏澄映竟比她预料的犀利聪明。
“前几日宫里面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以仁贵妃的算计,绝不可能容忍别人的肚子生下皇长孙,而我一旦成为二皇子妃占住了皇长孙的位置,对于嫂嫂这边也是有益处的,起码五皇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保住了。”
“谁同你说,五皇子妃有了身孕的?”
苏澄映似笑非笑的道,“以讹传讹这种话万万不可信,那日的事情连皇上都惊动了,东方侧妃怎么还敢怀疑五皇子妃的肚子?难道东方侧妃是在怀疑皇上昏庸无能吗?”
东方宜瑾手心冒汗,连腿都跟着软了。
她当然不敢亵渎皇上。
看着狡猾如泥鳅一般的苏澄映,东方宜瑾暗暗在心里咬牙。
苏澄映实在是太谨慎圆滑,根本不露出一丝的破绽。
稳了稳心神,东方宜瑾再次开口,“二皇子现在的形势……”
苏澄映直接打断,“东方侧妃是想说,以二皇子现在的处境,就算真的从二皇子府里诞下皇长孙,也恐难危及到五皇子的地位,所以你才觉得,你我可以联手一起除掉二皇子妃。”
苏澄映的话是肯定的,不加半点疑问。
但是紧接着她便笑了,好似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般,“二皇子妃可是南夏的公主,想要除掉她所需要冒的风险你我心知肚明,单凭以上的那些利益,并不值得我为此冒险。”
语落,苏澄映直接就走。
东方宜瑾望着苏澄映说走就走的身影,气急败坏的皱着眉。
一番的周旋下来,她不但没有套出任何有用的话,还被嘲讽了个体无完肤,这样的局面,是她所措手不及的。
无奈追上苏澄映的脚步,东方宜瑾只能豁出去的道,“二皇子并没有从朝中收回手,二皇子妃一日不除,早晚会成为你我乃至更多人的隐患,且二皇子前几日秘密见了一个人。”
苏澄映心中一凛,仔细思量着这句话的含义。
东方宜瑾见状,以为苏澄映总算是动摇了,“现在,嫂嫂可以同我联手了?”
苏澄映狐疑地看向东方宜瑾,“东方侧妃在说什么?”
东方宜瑾,“……”
“我刚刚不过是在帮东方侧妃分析利弊而已,谈什么合作?”苏澄映淡淡一笑,“今日是纯月妹妹的定亲宴,东方侧妃既然来了便好好的放松一日吧。”
语落,她继续前行。
剩下东方宜瑾一个人僵在原地,在风中凌乱。
东方宜瑾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今日前来她已然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没想到今日却毫无还击的余地,便被苏澄映给牵着鼻子走了。
苏澄映一路回到了甲子院,将天依叫到了面前。
“去查查看,东方宜瑾究竟是怎么知晓国公府设宴的。”
“是。”
苏澄映靠坐在软塌上,想着东方宜瑾刚刚的那番话。
东方宜瑾想要趁机除掉二皇子妃是真,但同样想要帮二皇子套话也是真,但是东方宜瑾最后一句话,明显并非是二皇子交代的,而是她自己想要利用这消息,来换取同她的合作。
所以,二皇子见的人究竟是会是谁?
知许同东方月白一起进了宫,天依和锦寒又都被派出去,这件事情暂且穿不出去,苏澄映便只能暂且压着。
很快,午饭的时间就到了。
苏澄映整理好心情,起身前往了花厅。
此时的花厅里已是坐满了人,一众的宾客正在谈天说地。
虽说是家宴,可男女还是需要分成两边的,女眷们和男眷的中间以一道屏风从中间隔开,既恪守了礼节,又没有因此而疏远了彼此亲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