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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儿臣不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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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仿若眼前的一切是一场噩梦,紧接着,愤怒与委屈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他高声叫嚷,“皇阿玛,儿臣不服,您太偏心了!”

那嘶吼声,带着少年的倔强与不甘,在殿内回荡,却未能撼动乾隆分毫。

乾隆此时已然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都变得粗重。

他实在懒得再跟这个不知好歹、看不清局势的儿子多费唇舌,怒目而视。

他冷冷道:“朕偏心又如何?你说的对,你们都是皇子,唯有永珩是朕的儿子,满意了吗?”

言下之意,永珩在他心中地位特殊,是他放在心尖上珍视的人,这份偏袒已然直白得如同烈日当空。

永琪听到这个答案,仿若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微微颤抖,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他不再挣扎,任由侍卫们一左一右迅速架住他的胳膊,将他拖了下去。

那落寞又倔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殿门之外,徒留下一路的沉默与叹息。

萧云目睹全程,心有不忍。

她轻轻伸出手,素手如柔荑,握住乾隆微微颤抖的手,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似是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给予无声的安慰。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她深知,不管怎样,永琪终归是乾隆的儿子,血脉相连,他又怎可能真的做到无动于衷呢?

乾隆的神情依旧透着几分落寞,仿若被一层阴霾笼罩,那是身为帝王、身为阿玛的无奈与痛心。

萧云瞧在眼里,疼在心里,她轻轻晃着乾隆的胳膊,柔声说道:“弘历,咱们去看看永珩吧,瞧瞧他在做什么。”

她心里明白,此刻唯有孩子纯真的笑脸,或许能驱散乾隆心中的些许阴霾,弥补这份失落。

乾隆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好,那咱们就去长寿宫吧。”

言罢,二人携手,缓缓向殿外走去,脚步略显沉重,似带着对这宫廷纷争的无奈。

以及对孩子成长烦恼的感慨,每一步都踏碎了一地的心事,向着未知的安宁走去。

永和宫

永琪被侍卫们左右架着,双脚几乎离地,一路拖行而来,衣摆与地面摩擦,扬起细微的尘土。

他那原本俊朗的面庞此刻毫无血色,双眼圆睁,却空洞无神。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某一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深渊。

待行至宫门前,侍卫们将他狠狠甩在地上。

永琪一个踉跄,双膝跪地,双手勉强撑住地面才不至于趴倒。

小路子身着崭新的太监服饰,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宫来。

他刚踏入宫门,尖细的嗓音便打破了宫院的寂静,“皇上口谕……”

巴特玛和刘思涵听闻,匆忙从屋内奔出,脚步慌乱中带起裙摆的簌簌声响。

二人赶到院中,齐刷刷地跪地,低垂着头,不敢有丝毫僭越之举。

小路子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她们,目光在巴特玛身上顿住了。

只见巴特玛身形单薄,那件破旧不堪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衣角处磨损得毛糙杂乱。

补丁摞补丁,颜色各异,远远看去,真真是比宫中最低等的宫女还要寒酸。

她的脸颊深陷,颧骨高高凸起,双眼黯淡无光,瘦骨嶙峋的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在这秋日暖阳下,竟透着丝丝寒意。

小路子心中毫无半分同情之意,嘴角微微下撇,暗自思忖:哼,这般落魄模样,也算是她的报应。

当初妄图谋害皇上与宸贵妃,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如今不过是受了些苦楚,算是便宜她了。

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尖着嗓子念道:“五阿哥,言行无状,御前失仪,兄弟不睦,罚俸三个月,禁足两个月,杖刑二十。”

巴特玛跪在地上,耳朵听着小路子传达乾隆的口谕。

她的嘴角忽然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心中竟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刘思涵听了小路子的话,“扑通”一声跪倒,向着领头的小路子哀求,“路公公,求您大发慈悲,让他们下手轻点,求您了!”

小路子眉头紧蹙,面露难色,微微摇头叹气,“福晋,这是皇上的旨意,奴才也只能奉命而为,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行刑即刻开始,侍卫们手持粗重的木棍,那木棍足有成人手臂粗细,上头的木纹仿若狰狞的沟壑,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为首的侍卫大踏步上前,站定在永琪身后,双手高高扬起木棍,那架势好似要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其中。

紧接着,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迅猛落下,“啪”的一声巨响,重重砸在永琪的背上。

这一棍下去,永琪的身体瞬间弓成了虾米状,脖颈处青筋暴起。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嘶吼:“啊——”

那声音沙哑、凄厉,划破了紫禁城的寂静,惊得枝头的鸟儿四散纷飞。

他的双肩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抠住地面,指节泛白,指甲在砖石上划出一道道浅痕。

第二棍紧接而来,狠狠落在相同的位置。

永琪的背部肌肉猛地抽搐,一道血口子豁然裂开,皮肉外翻,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周围的地面上,仿若一朵朵惨烈的红梅。

他的双眼瞪得更大,眼珠子几近凸出,满是惊恐与剧痛,那眼神仿佛在质问上苍为何如此不公。

此时的永琪,汗水如雨般从额头、脸颊滑落,混着血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却已无力抬手擦拭。

随着一棍又一棍无情地落下,永琪的哀嚎逐渐微弱,转为断断续续的哽咽。

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每挨一棍,便如同触电一般剧烈颤抖。

到了后来,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凭着本能在疼痛的汪洋中挣扎。

整个永和宫前,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刺鼻的气息,仿佛也在诉说着这场残酷刑罚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