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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抬手抻了一条挂在墙壁上的浴巾，整整齐齐地铺在洗手台上。
只是侧着身子，撩了下湿哒哒的秀发。
整个后背曲线被纤细的腰肢衬得凹凸有致，完美绝伦。
双腿真的好白好修长啊。
大概是刚刚洗完澡，浴室的玻璃上，还氤氲着薄薄的雾气。
让镜面也微微朦胧起来。
陈凡有些看不清白一薇的样子。
只能看到她俏丽的侧脸。
眼神迷离。
红唇一颤一嗔。
她的嘴一张一合，好像在呼喊什么。
陈凡听不到。
但是他看懂了。
“陈凡。”
白一薇喊的是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陈凡的心突然有种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
剧烈跳动。
那是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此前在与阿姐相处的某些瞬间，才会有的感觉。
这个与自己相处并不久的女人，竟然会给自己这么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让陈凡一下子口干舌燥起来。
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在这一瞬间沸腾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好想将她搂在怀里。
但镜面冰凉，伴随着水珠，一下子打破了陈凡的痴心妄想。
他深深叹了口气。
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袭了上来。
虽然触摸不到，但这种偷窥的感觉，让他心里同时也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陈凡扭动水龙头。
打开冰水的一面，低着头，疯狂地用水冲刷自己的脸。
试图浇灭心中的焦躁。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原来，这就是白一薇性躁症发作时最真实的模样。
忽然，陈凡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内心深处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想法。
倘若他一直治不好白一薇的病有多好。
等陈凡抬起头时。
白一薇已经穿戴整齐。
她站在镜子前，眼里都是泪。
但嘴角是上扬着的。
她在笑。
她在对着自己说：
“这是最后一次的疯狂。”
“记住这种感觉。”
“以后再也不会被这种感觉所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