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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师,我们就在门口等,让这位女同志去把图纸画了拿出来就行。”其中那位年长,大约40几岁的中年汉子委婉说道。
“嗯。”
一行人进了书房,白品蘅找来纸和笔交给王紫如。
然后,与韩棣行一起,好奇的观看王紫如在纸上徐徐画出了两个图案。
王紫如花了一把木椅子样式的折叠马桶,另外还画了一个马桶的式样,拿出去交给两个木匠,并给他们解释了一番。
毕竟是做木匠这一行,两个木匠很容易就听明白了王紫如的意思。
白品蘅眼见图纸上的两款‘马桶’并不是复杂,叮嘱道:“你们抓紧时间做出来,然后我们得带去昆市。”
“白老师你放心,我们这就回去挑选木材。”年长的木匠笑容憨厚的说。
承诺说,他们尽量在七八天时间之内做出两个马桶,然后送来白家。
王紫如觉得事情安排的差不多,转身回到书房,准备给孩子爸打电话,可临到要拨电话号码了,她挠着脑子,笑道:“韩棣行,你记不记得特种部队的电话?”
“你们不记得号码?没事,我这里有。”白品蘅走到书桌旁,拿出一本记录着各家电话的小册子翻开,然后顺手拨了号码。
彼时,韩随境正在办公室处理部队的工作。
他压根没有想到,孩子妈去了腾冲还晓得给他打电话报平安。
接到白家打过来的电话,他嗓音略显担忧,“紫如!你们到了白家,都还顺利吧?”
“顺利呀。”王紫如转过身轻靠在书桌边沿,笑着问:“我就是想问你,我不在家,宝儿有没有想我?”
“肯定想你呀,你们明天回来吗?”韩随境坐在椅子上,望向趴在沙发里面玩耍的两个小萌宝,目光温柔如水,那眼底的爱意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恨不得立刻飞去腾冲。
一想到今晚,他不止要照顾两个娃,还得独守空房……
王紫如抬眸瞅了韩棣行一眼,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对!明天下午才能回到昆市,我顺道去买点东西,明天晚上,我就回家属院住一晚,后天,跟着部队的物资车回特种部队……”
“不是,你还打算明天晚上回家属院,后天才回来吗?”韩随境眉头紧锁,比吃了黄连还要苦涩。
早晓得媳妇这次出远门,要在外面耽搁好几天,他就不该松口让她独自出门!
“部队的物资车又不是每天都有?算了,明天我带孩子们回昆市吧。”韩随境已经等不到后天了,在电话中便是这般说道。
小两口旁若无人的讲电话,隔空聊着家常。
白品蘅稍微听了一会儿,便让老父亲留在书房陪他们打电话。
自己却出去,疾步回到堂屋。
他哥已经不在堂屋坐着,被人送回了他以前的房间。
白品蘅看到了哥哥的房间门口,人影窜动,久违的这一幕,看得他鼻头酸酸的。
他走到房间门外,朝着屋里看了看,只见几个婶子在房里,为他哥打点,老妈也在大哥身边,不断的给哥哥说着,夜里需要解手,只管叫他们。
“你们出去吧,暂时不需要留人在我身边。”白凛宴坐在拉着蚊帐的床边一张沙发椅子上,黑沉沉的眸光瞥见了弟弟站在门外。
他招手让弟弟进来说话,“进来吧,老三,刚才你那是什么意思?紫如同志提议去白腾镇,你好像不乐意?”
白夫人晓得,两个儿子有话要商量,便是和几个婶子笑着从房里出去。
站在门边顿了顿,白品蘅目送几个婶子跟在母亲身后出去,这才迈步走了进去,并在大哥对面的凳子上落座。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
落座后,白品蘅自嘲的摇了摇头,便把与王紫如事先商议的事情告诉大哥。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白凛宴眼神锐利如刀,凌厉逼人的脸庞看着弟弟,“她直言要白家的煤厂三成股份,你还心疼了?”
白品蘅苦笑,心疼是在所难免的啊,毕竟这是白家在自己的地盘上所发现的煤矿。
一直以来,煤炭被视为黑黄金,谁家掌握了这条赚钱的门道,便是拥有了源源不断的财富!
顿了顿,他讪笑道:“哥,这些年你不管白家的生意,便也感觉不到段家和周家发展的势头有多强劲!白腾镇的煤厂,原本也是我们白家的产业,我不愿分出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怎么?一座未知的煤厂,比你哥重要?!”藏匿于幽暗灯光下的凤眸,映衬着白凛宴他那张轮廓分明、凌厉逼人的脸庞,冷笑道,“别说是区区一座煤厂,她现在若是想要白家的生意,我也会毫不犹豫双手送给她。”
“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白凛宴竖起手掌,压迫感油然而生:“你在外面与人谈事,代表的是整个白家。”
“再说,你们事先约定过,理当一言九鼎,说到做到,否则,凭什么人家把男人孩子丢在家里,来帮你哥治病?!”
门外,白夫人静静地立在阴影处,听得大儿子一席话,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假如这次是请段家的人,给我治病,我们该给人家的回报,也应是一分不少,不但不能少,还得翻倍。”白凛宴直摇首,一脸鄙夷的神情,“你不用解释什么了,明天就带她去白腾镇。”
“等我真正站起来之后,白家的生意,由我来打理,你还是回学校做你的教书先生吧。”
白品蘅面露喜悦,“好!大哥你一定要咬牙坚持住,紫如同志说过,你的康复之路会很辛苦。”
“这点苦算得了什么?比起妻离子散带给我的痛苦……”白凛宴嘴角微扬,眼神冰冷无情,“终有一天,我会重新站起来,到那时,我不但要亲自带回白家的血脉,还会给背叛我的人一记重锤。”
“……”白品蘅浑身一震。
原来,大哥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所遭受的耻辱!
兄弟俩坐在房里聊了片刻,就听到王紫如的说话声从书房外面的走廊传来。
白品蘅当即便从凳子上起身,说道:“看来他们电话打完了,我出去安顿他们的房间。”
目送弟弟出去了,白凛宴这才转眸,淡淡地环顾着阔别了五年的卧房,这里,曾是他亲历身为男人最幸福的地方,如今,此处早已人去楼空!
白凛宴靠在沙发椅子上,缓缓阖眼。
当年,那个女人得知他身患残疾,再也站不起来,带着三岁的儿子,决然离开白家,转身嫁给了他的战友,夺妻之仇,他必报。
“白凛宴!”王紫如本打算睡觉之前,过来看一看病号回到昔日的卧房,是个什么情况,结果一进来,便看到他微微闭目,不知在思索什么。
白凛宴猛然回神,睁开双眼,眸底闪过一抹猩红之色,“嗯?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