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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演出节目顺利结束,接下来还有一天就能完成这次的全部演出,跟着大家一起到处演出挣钱,想想还真是挺新奇的,这种感觉目前来说相当不错。
萧长风打了一盆水在空间里给自己洗了脸和脚,只有一个盆,只有一盆水,在大家还不算富裕的年代,出门在外的人不会有太多的讲究。
把洗漱的水直接浇在土里,种下去的土豆玉米新苗已经冲破了了土壤,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昨天的奖品是两块电池,今天的奖品又是一小袋红糖。
萧长风回到屋里的时候觉得气氛不太对劲,睡在炕头位置的王老五已经钻进了被窝,可他却没有睡觉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房顶,刘大拿坐在炕沿上“叭叭”的抽着旱烟,这屋里原本应该睡了五个人,现在却不见了丰老头和靳少奇。
“拿叔,丰叔他们人呢,大半夜跑哪去了?”
“还没回来呢,你在外面也没看见?”
“没有啊。”
萧长风暗道大意,以后进入空间最好在自己独处之时才行,有别人在时即使觉得再安全都不行,这次的失误给他敲响了警钟。
刘大拿点点头不以为意,但难得没看到他的笑脸,而且今天丰老头和靳少奇竟然没有一起回来,再结合之前靳少奇奇奇怪怪的样子,难道这里头还有别的事?
“小风。”
“拿叔您说。”
“以后洗漱到屋里来,现在天气这么冷,感冒了可了不得,出门在外得注意身体,你再体壮耐冻,也经不住着凉后大病一场。”
“明白了拿叔,以后不会了,我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萧长风大声答应着从地下提起暖水瓶给两个老头都倒了一杯水,这才钻进了炕尾的被窝,听话的年轻人总能博得别人的好感,刘大拿的脸上又变成了乐呵呵的模样。
“啥麻烦不麻烦的,大伙儿既然在一起就得互相帮忙互相迁就,俺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您说的对,对了拿叔,咱们下一场表演找好地方了吗?”
“ 倒是还有一场,那个村子离这边也不太远,可中间隔了一个礼拜,中间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接到别的活,听你丰叔的安排吧。”
“这时间卡的是不是不太好,回去再出来有些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回去没有别的活的话又没地方去是吧。”
“谁说不是呢,现在这活是越来越不好干了。”
刘大拿的感叹刚出口,丰老头和靳少奇回来了。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回来后靳少奇也不说话,耷拉着脸就钻进了被窝,丰老头倒是洗了把脸顺便泡了一下脚,当演员的别的不好说,平常比较讲卫生爱臭美却是一定的。
“半拉,给你的两篇戏文看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懂的或者不认识的字,有问题勤快点问大家,俺看你都没主动问过别人,学艺不能埋头自己学,要多看多学多问多练,不然容易把路走歪了。”
丰老头的话倒也语重心长,不过萧长风却说到:
“这两篇戏文我差不多已经背完了,明天再巩固巩固应该就彻底能记牢,不认识的字目前还没有发现,至于其他的诸如动作唱腔之类的要点就只能慢慢跟大伙学了。”
刘大拿一脸惊讶的说道:
“那么长两篇戏文,一天就学会了?”
靳少奇冷哼道:“哼,吹牛。”
丰老头则一连好奇的问道:“你真的已经背下来了吗,你可别忽悠大家。”
“真的,这有啥难的,我从小就记性特别好,课本上的古文最多两节课就能记住,二人转戏文多简单啊,篇幅不算多,语句还通顺,背诵难度跟古文可没法比。”
丰老头也上了炕说道:“那你背一下俺听听。”
萧长风把两张纸拿出来递给了丰老头,这边开始了背诵。
叽里呱啦一顿背,别看戏听起来时间长,可唱腔,念白,动作,配乐,都是很拖时间的,真正的台词反而并不算很多。
等萧长风停下,丰老头还没说话,刘大拿就笑道:
“这小嘴叭叭的跟机关枪一样,不用问,肯定没错。”
王老五也难得的说了一句:“一句都没缺,确实是已经记了下来。”
这句话也证明了这些戏文同样在他的心里,丰老头呢,他当然知道萧长风背的没错,新学徒这么厉害对他来说是好事,萧长风的表现让他心头的阴霾都轻了一点,只听他笑道:
“表现的不错,唱腔动作以后慢慢教你,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活。”
萧长风很快就陷入了梦乡,丰老头却躺在被窝里久久不能入眠,跟他一样的是靳少奇,黑暗中他的表情时而平静,时而扭曲,就这样一直拖到后半夜他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早上刚走第一只大公鸡叫,萧长风就爬了起来,现在才六点左右,天刚翻起鱼肚白,没有了手机和电脑的影响,他也能做到了早睡早起。
看到他穿衣服要下地,刘大拿问道:
“又去跑步啊?”
“对,闲着也是闲着,跑两圈就回来。”
萧长风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刘大拿对旁边同样已经起来的王老五说道:
“这孩子倒是个勤快的,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坚持多久不知道,但这孩子看着对唱戏没热情。”
“那怕什么,谁不是被从小打出来的,俺小时候可没少被俺干爹收拾,棍子都打断了多少根。”
王老五翻身给自己点上一根卷烟,抽了一口说道:
“那可不一样,现在的孩子能打吗,家家户户都一两个,谁舍得打,咱们那个年代是孩子多,家里养不起才往戏班子里送,学艺是为了吃饭,学艺不精挨打也是正常,现在教东西可不能用老办法。”
两人正说着话,丰老头被吵醒了,坐起来左右看了一圈,看到萧长风的被褥被卷成了一卷,人却没看到,举起手表看看时间,六点零五分。
“半拉又出去跑步了?”
刘大拿答道:
“嗯,小家伙挺勤快,老丰,俺和老王正说教学徒能不能打的事呢,老王说现在教孩子不能打,这事你怎么说,你觉得现在教学徒还能像咱们小时候那样打吗?”
丰老头没想到两个老头子早上一起来会琢磨能不能打学徒的事,他只是略微一想就说道:
“也不是完全打不得,但现在教孩子得讲究个方式方法,以前咱们学艺老师傅们有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打孩子,以前的孩子没办法,为了一口饭吃被打被骂了也认,现在的孩子不缺这口吃的,而且又聪明又倔,你没理打了他,他转身就给你撂挑子走人。”
“撂挑子?那还是打的不狠,不然腿都打肿了他往哪跑。”
“那也不能照死了打呀,不然孩子还不得恨死你,而且万一像旧社会那些老师傅那样失手把孩子打死了,以前没事,现在可是要被枪毙的。”
“这让你说的,学徒还不能打了,幸亏俺们没有了教徒弟的打算,不然不得把自己气死。”
“气死倒也不至于,你看半拉这小子,平时看着不着调,背戏文学东西却一等一的快,现在的孩子聪明,用不着像原来那样逼着学了,他自己肯学比用棍子逼着强百倍,不说了,我先去那边收拾收拾东西,你们起来就去那边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