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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老夫说的不是相貌，是你这双眼睛。”
“眼睛？”
沧无涯伸出两指，戳了戳林凡的眼睑。
含笑点头，意味深长道：“你的眼中无所畏惧，这是一种想要将猎物咬死的眼神，很可贵。”
“院长谬赞了。”
林凡被说得脸颊发烫，按照原身记忆，可从没有人这样夸奖过他。
“不，你们父子二人让老夫钦佩。”
沧无涯皱纹密布的脸上变得黯然，叹息着说：“如今大夏帝国风雨飘渺，我们缺的不是资源，也不是强者，我们缺的就是勇气。”
林凡闻言点头，自从【血涯】一战，马拉斯帝国元气大伤。
面对铺天盖地的群妖，普通觉醒者士兵一触即溃。
而在各方利益牵扯下，至尊强者人人自危，无人敢与圣域妖皇交手。
这就造成了如今这副前线吃紧，多座边境城市惨遭屠杀的困局。
“你这孩子可不一般，极低的等级与职业品阶，竟有超乎想象的属性数值。”
沧无涯忽然咯咯直笑，老乌鸦般的笑声惊得林凡浑身一颤。
林凡脸色变得难看，院长比他强了太多，自身属性异常被一眼识破。
“学生侥幸得到了泣血剑圣遗留宝物，奈何职业品阶太低，本质上对我战力提升帮助不大。”
林凡竭力保持平静，提前就想好了说辞。
属性探查顶多只可窥视目标品阶，却无法窥视觉醒者天赋技。
只要她林凡咬死不说，对方也无可奈何。
当然，林凡十分清楚，s级妖皇天赋固然强大，但也并非主要。
诛神系统才是自己最大的秘密，哪怕是死也只能带进棺材里。
不然一旦被人得知，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他都会死得非常难看。
“嗯，剑圣宝藏的传说老夫早有耳闻，确实是属于你的机缘造化。”
沧无涯并未起疑心，圣级至尊遗留之物，哪怕是让人逆天改命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你要记住了，你们林家族内矛盾，我无权去干涉。”
林凡刚张嘴就被一句话堵了回来，找靠山计划直接落空。
沧无涯沉吟片刻，道： “我只是给你提一个醒，刚过易折，不要重蹈覆辙。”
林凡听到这话嘴角多了一道苦涩，知道老头儿说的是他爹。
据传，他爹一个技艺精湛的b级战士，非得去挑战跟仅次于圣域的魔族王者。
万众瞩目下，1v1真男人大战！
结果就是鸡蛋碰石头，被创得稀碎，死无全尸。
说完，老头儿摆了摆手，示意林凡可以离开了。
林凡犹豫了一下，想到诛神系统发布的主线任务，前往代号为“绞肉机”的战争学府报道。
并让他去找什么魔法女帝深度交流啥的。
大夏帝国的战争学府算得上是一个机密，寻常人很难获悉有用情报。
当然，除了几所特别有名，代号流传较广的著名学府外，林凡没听说过有名为“绞肉机”的学府。
“对了，老爷子你可听说过绞肉机学府？”林凡转身站定请教。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个代号？”
刚拿起一本古籍准备研读的沧无涯手一僵，神情变得格外严肃：“不行，你不能去！”
“不能去？不是说有推荐函，只要通过入学考核可任选学府吗？”林凡一怔。
沧无涯面沉如水，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不耐烦的说：“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怎么？
那破地方还闹鬼不成？
林凡一脸困惑，见老头有些生气也不好继续刨根问底。
随后转移话题，问他认不认识名为“苏千柔”的强者。
沧无涯想了一阵，却表示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破统子，又坑我。”林凡暗自叹息。
不排除那位魔法女帝跟妖皇虫璃一样，现在只是天赋异禀，初出茅庐的菜鸟。
如果是这样倒还好说。
怕的就是万一人家还没出生，那可就特么乐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