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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本善勾搭上了花牡丹,着实是暗自狂喜,自那天与花牡丹风流了一次,便心心念念想再约花牡丹。
才过去三天,张本善忍不住对花牡丹的想念之苦,向夫人张王氏借口出外查案,换了便服,带上师爷又往丰兆街69急急而去。
到了花牡丹家的院外,张本善让师爷上前叫门,自己却隐在了一边院墙下。
“有人吗?”师爷拍着院门朝院里叫道。
片刻后,花牡丹从屋里出来,边来开院门边问:“谁呀?”
师爷不知怎回答,只能道:“我是来查案的。”
花牡丹一听,心里有数,却不开院门,抵在院门上,压低声问:“张大人来了吗?”
见花牡丹问县太爷,师爷忙向藏在一边的张本善道:“大人,叫你呢。”
张本善左右张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嗖”的窜到院门边,贴耳在院门上,轻唤:“牡丹,是本县,快快开门。”
听见张县令的声音,花牡丹娇滴滴地回道:“大人,今日奴婢家里来了亲眷,实在不方便招待大人。”
张本善听闻,便一下子泄了气,蔫巴巴地道:“如此不巧,那本县改日再来吧。”
花牡丹听出张本善语气不悦,忙唤道:“大人,奴家也着实想见您,要不您上迎宾楼要间房,我随后就来……”
“哎呀,好主意。可行,我先去,你赶紧来……”见如了己意,张本善顿时来了精神,打了鸡血似的前往迎宾楼,师爷忙急步跟上。
张本善叫师爷在迎宾楼要了间房,叫了酒菜送到房里。看师爷也跟着进了房,张本善道:“你去街上巡视巡视,两个时辰后,来楼下等我。”
师爷虽心里不快,但也不敢违逆县老爷,只好退出了房,按县老爷交待的,上街巡视去。
半个时辰后,花牡丹扭着细腰姗姗来迟,店小二领了花牡丹到张本善的房门前,便知趣地退了下去。
花牡丹抬手扶了扶发髻,挑了挑眉,换上一副媚笑,伸掌轻拍了拍房门。
张本善和衣躺在床上,早已等的心痒难耐。见有人拍门,速起身开门,见美的花一般的花牡丹站在门口冲自己放电,乐的一把拉了花牡丹进房。关上房门后,转身就从后面抱住了花牡丹的细腰,喘着粗气对花牡丹上下其手,口里唤着:“小妖精,想死本县了。”
花牡丹被张本善搔痒的“咯咯”娇笑着缩起身子,娇羞道:“大人,莫急……”
“怎能不急,几天未见小娘子,心痒难耐……”张本善猴急的就要去扒花牡丹的衣裙,被花牡丹一把捉住手,委屈巴巴地道:“大人,奴家饿了,奴家先陪大人喝几杯助助兴。”
见花牡丹提议喝酒助兴,张本善也来了兴致,拥着花牡丹坐到桌前,二人推杯换盏,开心地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见美人在侧,喝的飘乎乎的张本善,再也按捺不住,拦腰一把抱起花牡丹,往床上滚去。
“大人,脱了吧,穿衣碍事……”花牡丹媚眼如丝,手指勾在张本善的胸口。
“是是是……碍事,脱……”张本善忙起身,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除的精光后,又扑上床,扒着花牡丹的衣裙,猥琐地道:“来,小妖精,本县也帮你脱了……”
“不要……大人,奴家怕羞……”花牡丹假装很害怕地往床里躲避着。
“哈哈……有意思,继续……”张本善见花牡丹如此会玩,满意地大笑起来,也张臂作势扑向缩在床里的花牡丹。
正当张本善将花容失色的花牡丹扑在自己赤条条身下时,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下子涌进来七八号黑面巾蒙面的人,之后,又迅速关上了房间。
见房里突然闯进了一帮蒙面人,吓的花牡丹捂嘴“啊”地惊叫。
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往身后一招手,便冲出来一人,将张本善抛在地上的衣物全收了抱在怀里,退到一边。
“大胆。”面对突发状况,张本善一时没回过神来,正想象往常在公堂上那般发威,话刚出口,忙又闭上嘴。心下思忖,自己的身份要是被这帮歹人知道了,那就无法收场了,保不齐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也会丢掉。
张本善心念一转,问道:“你们是何人?擅闯私人房间。”
“我们是何人你不必知道,只要乖乖交出银子,自然消灾免祸。”领头的歹人在桌前坐下,望了望桌上尚未吃完的酒菜,道:“兴致不错,菜也丰盛,看来是个不缺银子的主。”
张本善见这帮人的架势,心下顿时明白,自己遇上仙人跳了。
此时的张本善懊悔至极,自己早就该将武县这帮玩仙人跳的歹人一网打尽,统统抓起来严惩。
“你们这是明抢了吗?”张本善心下不甘拉了床上的锦被,裹在身上。
“何为明抢?”
“你们闯入我的房内索要银子,不是明抢是甚?”张本善指责。
“你在做什么勾当你自己心里有数。”那领头歹人把弄着桌上的酒壶。
“我做了何勾当?我与我自家娘子留宿在此。你们无礼闯入,如我上官府告你们擅闯私宅……”张本善逞强道。
“呵呵……你敢去告么?武县县太爷张本善,携小寡妇在外苟且。张大人,就这一条消息,您说能值多少银子?”领头歹人打开天窗说亮话。
见自己的身份早被这帮人识破,张本善再也装不了强了,哆嗦着央求道:“好汉何必如此呢?”
“如这一条消息不够,再加一条:县夫人要是知道张大人在此寻欢作乐,会有怎样的反应?”领头歹人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讥讽之色。
“别别别……各位好汉,有事好商量……”张本善见歹人提起自家的夫人,后背顿时湿了,额头滚出汗珠来。想那王夫人,娘家的势力,不是他张本善敢轻易触怒的。
“张大人,我们也是求口饭吃,您是一县之主,我们也还要仰仗您的庇护。”领头歹人望着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张本善道:“我说个折中的办法,张大人看可行否?”
“好汉请讲。”此时的张本善,就像案板上的肉,别人怎么切,自己是没了话语权了。
“这样,银子我们可以不要,但大人要与我等签个书面协议,保证官家不打压我等在武县以此为生的营生手段,可否?”原来歹人的目的是要官家保护他们仙人跳的合法性。
张本善赤身裹在锦被下,除了答应歹人的无理要求,根本别无他法。
张本善在歹人们已经准备好的协议书上签字画押,歹人才将衣物还给了张本善。
待歹人们全部撤出房间后,张本善急忙穿好衣物,也顾不上吓得瑟瑟发抖缩在床角的花牡丹,火速逃出了迎宾楼。
见张本善逃去,花牡丹嘲讽一笑,下床整了整衣裙和发髻,甩着绣帕,妖妖娆娆地扭着腰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