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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两个孩子的命运就调换了，本该是千金小姐的凌婵成了凌雪梅的女儿，而凌雪梅的亲生女儿则是成了程家大小姐程思慧。”
乔以宁声线清冷的开口，这些事情从看到凌婵的脸后，就自动在她脑海中呈现了。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晴空。
如今她体内多出来的灵力，全都是晴空给她的。
明明打算好了攒功德，帮助晴空消除她身上的怨气，让她可以成为正常的大鬼。
如今占尽好处的人，却还是她。
对于晴空的亏欠，乔以宁觉得自己永远也还不清了。
“凌雪梅原先想过要弄死你的，看着你哇哇大哭，想到了自己换出去的女儿，又心软了。
但是她又恨屋及屋，想要弥补对你的亏欠，又每每忍不住想到程前的背叛，自己被毁的人生。”
凌婵呆了呆。
脸上表情又哭又笑的。
她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承受这一切。
凌雪梅恨程前，那就去报复程前啊。
自己不报复程前这个渣男，反倒将所有的恨意加诸在她的身上，她一个婴儿做错了什么？
“小婵，你……没事吧？”
凌飞看着精神恍惚的凌婵，心里将凌雪梅和程前狠狠的骂了一顿。
“小舅舅，我做错了什么？她要这么对待我？”
“你什么都没错，做错的是凌雪梅。”
凌婵摇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算什么啊？
难怪我怎么努力，妈妈她都讨厌我。
可程思慧哪怕娇纵任性，在她眼里也是好的。
难怪我不能比程思慧优秀，那是她亲生的女儿，我怎么能比她亲生的女儿厉害。
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有不爱孩子的妈妈，别人都有爸爸，为什么我都不能提爸爸两个字。”
凌婵以为亲子鉴定的结果已经让她无法承受了。
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
攀龙附凤的爸，自私狠毒的养母，一无所知抢了别人男人的亲妈……
她的人生，怎么是这样的。
“小婵，你要做什么？你个死孩子，为了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值得吗？”
听着凌飞惊呼，众人看向直播间。
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得见凌婵的脚悬空，晃呀晃的。
【这对渣爹渣妈真该锁死，可怜了无辜的凌婵。】
【所有人都是加害者，唯有凌婵是最无辜的，也是受到伤害最大的。】
【有人为了孩子可以去死，有人为了仇恨可以残忍对待无辜的孩子。】
……
凌婵没有看直播间，她只是仰起头，看着变得黯淡的星空。
原来星星也不是一直亮着的，就像不是所有黑暗，都会有路灯照亮。
“小婵！”
一道急切的声音传来，凌婵看到来人，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