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自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钱远崎看见萧宴曦,当即双腿一弯就要跪下,萧宴曦将面前的官差甩开,一把就将钱远崎扶住了。
钱远崎刚要开口,萧宴曦已经转身走向一边。
金氏和陈三夫人几个手忙脚乱的过来,用自己的衣裳给孕妇做遮挡。
谢繁锦犹豫了一下,褪下了孕妇的裤子:“你放松,我会尽力保你和孩子安全。”
女人吓坏了,面无血色,但还是咬唇道:“谢谢你,如果我和孩子出了事,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毕竟,他们落得如此境地,能有人愿意对他们伸出援手,已经是难得。
“我先给孩子正胎位,有些疼,你忍一下。”
谢繁锦在女人的肚子上摸索半天,终于确定了胎儿的位置,她跪坐在地上,长长的吸了口气,便开始动手。
女人闷哼一声,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钱远崎扑过来,紧紧握着女人的手:“煊儿,你别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冰夷很快取了针来,还塞给谢繁锦一棵百年人参,谢繁锦有些诧异,没想到萧宴曦对自己的人还不错。
银针一打开,谢繁锦就变了脸色,随即嘴角扯过一抹冷笑。
她让人取了水来,将银针泡在水里,然后又让冰夷搞了白酒,将银针清洗一遍,之后火烧之后才开始下针。
萧宴曦看着谢繁锦的动作越来越冷,当即就对冰夷道:“去,把那个下毒之人给我杀了。”
敢对一个孕妇下手,简直是丧心病狂,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冰夷张了张嘴,不好吧,现在在流放,就算下毒之人该死,但是现在死,事就大了。
萧宴曦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冰夷硬着头皮拱手,当即就去办。
女人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地上的血也越来越多,谢繁锦擦了擦额头的汗,对一旁麻爪的萧蓁蓁和陈欣炎开口:“她早上没吃饭,给她弄点吃的。”
陈欣炎从身上摸出几个铜板,就去给女人买肉包子。
可是卖包子的人根本不卖:“钱家人无恶不作,罪有应得,这包子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卖!”
陈欣炎都快哭了:“人命关天,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
萧蓁蓁撸起袖子,直接踹了那人一脚,抓起两个滚烫的包子就跑。
废什么话,抢就完了。
“哎,我的包子……”那人刚要追出去,就被萧宴曦揪住了衣领。
陈欣炎将几个铜板都塞到那卖包子的人怀里,惊慌失措的跑开了。
“给,快点吃!”萧蓁蓁将包子递到女人嘴边,女人一边掉眼泪一边拼命将包子往肚子里咽。
陈家人买了东西回来,就看见谢繁锦正在给孕妇接生。
陈老夫人骂骂咧咧:“怎么哪都有她,还真当自己是活菩萨了!”
陈老爷子脸色难看,钱家是萧宴曦最大的助力,要是这妇人一尸两命,钱家肯定会跟萧宴曦反目成仇。
这个谢繁锦真是多管闲事,要是没有谢繁锦,萧宴曦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他抬了抬头,就看见二楼有个人影,那人手里捧着一个酒坛子,正盯着这里看。
陈老爷子将看热闹的陈老夫人拉到一旁,片刻,那酒坛子就从天而降,直指谢繁锦的脑袋。
这要是砸在谢繁锦脑袋上,不死也得遭罪,那个生孩子的女人,没了谢繁锦帮忙,必死无疑。
谢繁锦全神贯注的给钱夫人接生,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心!”
钱远崎忽然惊呼一声,谢繁锦一抬头就看见那个酒坛子朝着她面门而来。
即使萧宴曦飞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那酒坛子要落在谢繁锦面门时,她神色一变,薄唇轻启:“北斗天蓬敕,玄武开幽关,万物归吾召,急急如律令!”
众目睽睽之下,就见那酒坛子停在了谢繁锦额头一寸之上,一动不动。
萧宴曦也惊住了,但是很快回神,直接将那酒坛子丢给了还在发呆的萧蓁蓁,然后一跃而上,直奔二楼的人影。
一旁的女孩子看见萧宴曦那张俊脸和如此潇洒的动作,都是一阵惊叹。
谢繁锦没有时间多看一眼,继续给钱夫人施针,当她把所有的针都扎完,可是钱夫人却依旧没有生产的迹象,只是脸白的要命,人也渐渐没了力气。
钱远崎扑过来,跪在钱夫人面前:“煊儿,你一定要坚持,就算为了我和孩子……”
谢繁锦眉头紧皱:“吵死了,一边去。”
钱远崎握着夫人的手,还想多说几句,冰夷拎着钱远崎的衣领就给丢到一边去了。
谢繁锦面色严肃的掐算之后,脸色大变,随即掏出一张保命符贴在了钱夫人的脑门:“玉清真王,为神通达,上元生气,入汝身中……”
冰夷想起萧宴曦的交代,连忙对陈欣炎开口:“快,你的帕子给我!”
陈欣炎愣了一下,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冰夷直接盖住了钱夫人脑门上的那张符。
随即又一张符纸飞过来,又落在钱夫人脑门的帕子上,冰夷又连忙遮住。
谢繁锦脸色发白,声音却清澈悦耳:“太玄煞气,朱丹流光,驱逐邪亡,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
钱夫人只觉得额头一道红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头顶直达腹部。
只听婴儿一声啼哭,陈三夫人尖叫出声:“生了,生了!”
谢繁锦刚要开口,当即吐出一口血来,人也有些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二楼落下,狠狠地摔在地上,当即就命丧黄泉。
众人惊呼出声,连连后退。
萧宴曦冷着一张脸从天而降,就在谢繁锦力竭倒地的时候,一把将人揽进怀里。
“你怎么样,没事吧?”
谢繁锦动了动唇,当即就昏死过去。
谢繁锦醒过来的时候,人在一家医馆。
大夫惊恐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太奇怪了,这姑娘竟然摸不到脉,可是竟然还有心跳,简直是邪门,这种事情我这辈子从未听说,也从未见过!”
萧宴曦冰冷的声音响起:“你的意思,她的病,你治不好?”
大夫一脸纠结:“没有脉,她又没有外伤,老朽确实无从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