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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你还是先去见陛下吧。”
姜子安懒得与他计较这些,干脆先将他带去了谢云霁面前。
两人之间的关系微妙,姜子安自认没有办法处理此事,干脆去一旁照顾姜月梨,没有去管两人的事情。
显然他不在谢云霁有什么话就更加直白了。
“梨儿的情况如何?”
“明显是有人恶意投毒,是在她平日里用来补身子的人参上,这东西之前用毒药泡过,一次两次倒是还好,长久吃下去必定会出事。”
陆岑的医术确实是没话说,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原因。
“所以要如何找解药?”
“解药的事情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我知道你今日叫我来肯定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们的关系本来就足够差了。”
他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了谢云霁身上,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也不含糊了,你救治梨儿提什么条件都可以,但绝对不能将她带走,之前她在你身边过得也不开心,你没有必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将她困在你身边。”
谢云霁从未在此事上松口过,这次也只是想要告诉他,他可以不杀他,却绝对不会允许他带姜月梨离开。
“呵,说的好像梨儿就愿意嫁给你一样,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有真正的她知道,此次我来刚好也可以顺便帮她恢复记忆,到时候究竟选谁还是看她吧。”
陆岑也算是明白了,之前姜月梨好歹是不愿意进宫的,失忆后却开始让步了,他的计划反倒是为其他人做了嫁衣,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可以。”谢云霁也并非想要强迫姜月梨,想起之前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
“从今日开始朕不会再派人追捕你,但你必须要把武天照的下落交代出来,你们之间非亲非故,他的死活应该跟你没关系吧。”
“武天照?他应该已经跟着商队一起出城了,你就算想找他也找不到,他这个人足够狠心,自己的妻儿他都不在意,更加不可能会回来了。”
陆岑确实不是很想帮武天照,奈何他之前给出的条件太过诱人,他只是随意出手就让他顺利的混出城了。
“你说什么?”谢云霁的脸色大变。
他知道武天照不会放过程雪梅,却没想到他是以这样的身份混出去的,万一他在商队里无人发现,动起手来简直不要太简单。
“你可知道他与梨儿的母亲一直都是竞争关系?你这样的举动是在害程夫人!”
“我……”陆岑当时没有考虑这么多,不过武天照都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了,想必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才对。
“对于他来说活命应该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你就不用小题大做了。”
谢云霁自然是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武天照之前就已经差点害死程雪梅了,现在他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了,想的肯定是同归于尽。
他思索片刻,还是准备亲自去将人抓回来。
姜月梨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姜子安被特意叮嘱过不要将此事告知给她,只能说谢云霁暂时还不知道此事。
“哥哥你素来不会撒谎,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告诉我吧,也省的我自己猜测花费心神。”
姜子安神色尴尬,却也不得不说,“梨儿你先答应我不要激动,我就告诉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都已经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能让我激动的事情?哥哥你就快点说吧。”
姜月梨催促着让他快点交代,姜子安的心情则是格外的复杂。
最终他还是将武天照混进了商队的事情尽数告知给了她。
“什么?”姜月梨猛地起身,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要去找人的准备。
“梨儿你先不要激动,陛下已经亲自带着人去追商队了,相信很快就会将武天照缉拿归案的,你身上还有毒,莫要轻举妄动。”
姜子安连忙将她按住,心里叹了口气。
“哥哥,”姜月梨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你也去追吧,母亲的事情比我中毒之事更加重要,陆岑是不可能会想要我去死的,我留在京城很安全。”
“傻丫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姜子安无可奈何,两边都是他最为在意的亲人,哪边他都不想要失去。
“我留在这陪你,难道你连陛下都不相信吗?”
“相信是相信,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只需要养好自己的身子就比什么都好了。”姜子安回握着她纤细的五指,“母亲也不会责怪你的,你千万不要再激动了。”
姜月梨深深吐了口浊气,只觉得这几日事情实在有些太多了些。
陆岑端着药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她满脸愁容的样子。
“在想程夫人的事情?”
他将药放在她面前,没有着急给她喝,反倒是在一旁为她把脉,状似不经意的聊起了这件事。
姜月梨知道武天照逃跑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故而对他十分冷淡,“我的毒不需要你来管。”
“你的毒只有我能解,你不必急着赶我离开。”在面对她的时候陆岑格外的好脾气,“你就算再怎么生我的气,也不应该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的事情你管不着。”姜月梨神色淡淡,不愿意看他一眼。
“我知道你怨我,但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株人参有问题,你应该知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武天照送来的,当时我已经找人检查过了,并未有什么问题。”姜月梨微微蹙眉,显然是没想到是这人参的问题,看来那个时候武天照就已经盯上她了。
“这人参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他长期被含着毒药的药水浸泡,蒸煮过后就会将毒素带到汤里,你能撑到现在才发作,倒是也算不容易。”
闻言,姜月梨眉头蹙的更紧了,“所以我的毒可有办法解?”
“解自然是能解的只是需要付出些代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