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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说不得能合作一把。
孙姨娘停下脚步,抬头看日头,“要不是怕你赶不及出城,我得好好跟你说说你二伯一家的处境。
总之她们让我感谢你!你的话我也会转达,估计用不了三五天她们就会去找你。”
把沈清棠和季宴时送出院门,孙姨娘一拍头顶,“我想起来了。”
沈清棠莫名其妙回头,还得伸手拦住要动手的季宴时。
他不喜欢人一惊一乍的吵,谁吵扔谁。
秦征作为全谷武力值第二,因为没防备还被季宴时掀出门好几回。
“他对你不一样了!”孙姨娘特别笃定道。
沈清棠:“……”
还待细问有什么不一样,孙姨娘已经连连挥手,“你们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出城了。”
沈清棠只得把话咽了回去,快步往城门口走去。
不得不承认,人多就是力量大。
她堪堪卡着关城门的时候出了城回到谷里。
太阳还没落山,谷中到处都是劳作的景象。
有人在拔草。
有人在摘菜。
有人在捕鱼。
……
最多的是在开荒。
那些古代版兵哥哥们没用工具,就用最原始的办法开荒。
没有斧头,就砸块石头,磨锋利了边缘,一点点的砸一点点的割。
小细树和杂草都是用手直接拔。
有些荆条之类的丛生植物,就一群人一起拔。
真实版人定胜天。
太辛苦了。
辛苦的沈清棠有点同情他们。
于是她试图找秦征聊聊。
秦征也在大山谷中忙活。
一改往日富贵公子的做派和将士们一起用最原始的办法开荒。
秦征见沈清棠来找自己,就近在木盆里洗了一把手。
木盆里的水已经有些浑浊,但还没倒。
秦征洗的半干不净的手上还隐隐冒着血,两手往背后,在后腰的衣服蹭了蹭,问沈清棠:“找我有事?”
沈清棠指了指那盆依旧没倒掉的水,“这不像你平日的做派。”
太不讲究了。
秦征不以为意的耸肩:“他们运水太费劲了,舍不得浪费。”
秦征领着沈清棠走到刚清理出来的空地上,抓了把软草,放在地上,又随手扯了件在树上挂着的外衫铺在草上,示意沈清棠:“坐!”
而他自己,席地而坐,两腿盘在一起,丝毫不在意地上的泥污。
跟初进谷时,豪华马车上,佣人伺候洗脸的少爷做派判若两人。
沈清棠诧异挑眉,指了指地上的衣服,“我待遇这么高?”
他自己都席地而坐。
秦征点头,理所当然道:“那是!你收留了我们这么多人呢!还没来得及感谢你,总得在能力范围内让你享受下贵客的待遇。”
沈清棠点点头,领了他的好意,坐在垫了衣服的软草上,指了指秦征手上的伤,“你们打算就这么徒手开荒?”
“要不然能怎么办?”秦征也很苦恼。
沈清棠扭头,望着隔断那边的山谷,“你用的帐篷、铺的地毯无一不是奢侈品。就算饷银不到位,你自掏腰包也不至于买不起一些工具吧?”
“我这是缺钱吗?我这是缺铁。”
秦征有和沈清棠同样的顾虑。
隐匿行踪的意思是,像死人一样消失。
尽量没有存在的痕迹。
也不能让人通过任何途径联想到他们的存在。
秦征摇头,一脸深沉地叹息:“你不懂。我们的钱跟你们不一样,每花一笔都是要记账的。”
沈清棠不乐意听了,“谁家花钱不记账?”
她家也记好嘛!
秦征忙举手投降,“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的钱包括季宴时的钱都不能动,有专人专管,我们一但动弹,就会被人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