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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毛巾从半干的头发上拿下来，微碎的黑发盖住光洁的额头，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他的目光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的姜予惜，大步走了过去。
“怎么不擦头发？”
姜予惜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胸前，水滴从轻薄的锁骨一路滑到饱满的胸口。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肩上的湿发就被拢了起来。
秦湛一手绾着她的湿发，一手用毛巾将她肩上的水珠擦去，才开始帮她擦起头发。
动作轻柔，很有耐心。
姜予惜静静地任他擦拭着头发，目光不经意落在他喷张的胸肌和腹肌上，有些害羞地别过头。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怎么，摸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好意思看？”
姜予惜刚洗过澡的皮肤白里透红，此时脸上又染上一层更深的绯红。
她羞赧地踢了一下秦湛，“我才没有主动摸呢。”
每次都是他牵引着她的小手，一寸一寸地摸过去。
秦湛任她踢着也不恼，将擦得半干的头发放下，微微俯下身子，语气暧昧。
“那下次惜惜可以主动一点。”
他又补了一句。
“摸着摸着就习惯了。”
姜予惜羞得想推开他，却被他搂着挪动身子，按到梳妆台边的凳子上。
镜子里。
秦湛拿起吹风机，微微弯下身子给她吹头发。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地拨弄着她半湿的长发。
风速和温度适中，不停地调整角度和距离，避免过热烫到她的头皮。
不一会，湿润的发丝在他手中变得轻盈。
姜予惜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秦湛，脑海中突然闪过以前在古装剧里看过的，丈夫给妻子描眉的恩爱场景。
吹风机轻微的嗡嗡声，戛然而止。
“好了。”
秦湛将吹风机放回梳妆台，然后顺势从身后搂住姜予惜。
他双手环在她的细腰间，将下巴抵在她的薄肩上。
紧实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半裸的后背。
姜予惜僵了一下，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秦湛故意贴的更紧。
深邃浓稠的眸子凝视着镜子里的女孩，发紧的喉间轻滚。
“惜惜，你真美。”
姜予惜从小听过不少夸她漂亮的话，多少有些免疫。
但却是第一次听秦湛这样夸她，犹如平静的湖面突然荡起了涟漪。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转移话题。
“我、我的换洗衣服呢？”
秦湛知道她又害羞了，故意逗她。
“惜惜给我亲一口，我就给你。”
姜予惜还来不及思忖。
蓦地。
她身子一空，被秦湛腾空抱了起来，放在铺着羊绒毯的飘窗上。
窗外正飘着细细密密的雪花。
这个方向刚好可以俯瞰整个苏城。
姜予惜一手撑着羊绒毯，一手勾着秦湛的脖子，后背腾空着。
她仰头看着秦湛，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由得睁大。
圆澄清澈的眸子看起来无辜极了。
“给亲吗，惜惜。”
秦湛搂着她的细腰，漆黑深邃的眼眸炙热，低哑的嗓音性感至极。
姜予惜像被蛊惑似的，点了点头。
他温热的唇立刻就覆了上来。
不同于雪地里那个温柔绵长的吻。
他此刻吻得很凶。
亲的特别撩，特别狠。
像久旱逢甘霖。
姜予惜忍不住嘤咛出声。
勾人心痒。
秦湛吻得更加起劲，顺着她细嫩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在她雪白的锁骨和肩头，流连辗转。
姜予惜被吻得发麻。
两人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