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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听着也是笑笑:“姐姐女红极好,日后在家里也是可以有些营生的,空了还能陪陪老太太,最是适合姐姐了。”
老太太一听也是开心极了,两人自觉给家里添了不少麻烦,最是需要一份工作,池瑶想着也主动说明要跟着这两人一起刺绣女红,管家的事情也要拜托老太太多看看了。
老太太刚醒,精神还不是很好,没说一会话就开始疲乏了。众人退了出去,虞世安这时才过来找虞归晚说事。
”三丫头,今日我见一老叟杵在咱家门口,你猜那老叟是何人?“
虞归晚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她今天的努力又要白费了。
“老叟?北漠的老人家我可没有熟识的,二叔你说说是何人哪?”
虞世安怪道:“我可不知是何处来的,只听他说是你的师父,还要你得空去益善堂见他。难怪三丫头医术如此了得,原是益善堂之人。”
“我的师父?那老头是不是总弓着背,胡子老长的模样?”
“欸,正是。”
虞世良和池瑶听到这有些惊奇,问道:“囡囡的师父是不是该由我们去见见礼?”
话虽如此,但虞归晚可不敢让自己父母去见自己伪装的师父,分钟被认出来好吗?
“不必了爹爹娘亲,师父他老人家有点怕生,若是去了定会讨他不欢喜,还是女儿去见见就好了。”
拦住自己父母的好奇心,虞归晚便告别了家人回到自己房间,总是自己一个人总是会分身乏术的,她得想想办法招揽有些人才为自己所用。
第二日,虞归晚先是去吴轻文那取铁线银线回来,准备将自己的地下室应用起来。虞归晚早已被北市的位置看好了一间铺子,今日那间铺子就要转手了,虞归晚正好借着伪装的身份购下铺子。
“先生是要卖铺子么?”只见一书生将拿着卷轴正往箱子里收拾,眼前此书生面相清贵,气质脱俗非是凡人。
“老先生,您要这铺子?”书生停下手中的活计,望向虞归晚询问道。
“是的,买个铺子做点小生意,维持一下生活。”虞归晚扶着胡子镇定回答。
她才不会承认她刚刚被惊讶到了。
“老先生要做何生意,能否告知在下?这铺子是在下母亲留给在下,只为哪天在下上京赶考换些盘缠用,所以老先生可否保留原先的模样,在下考完就买回来。”
书生名郭俞容,原是北漠一乡绅门第,族内众多官爵名仕,他正好是家中独子,只是后来家中没落,母亲去世,叔伯分家,只留他与他父亲两人苦苦支撑,这次进京不只有他,他的父亲也是名列前茅。
虞归晚听完郭俞容所述不禁有些感慨苦命人也,便答应了他,只是没想到郭俞容不愿多拿银两,只拿了他与父亲两人的盘缠,最后虞归晚还是只给了二十两,只因这郭俞容说:“给得多了到时候我拿不出银两买不回铺子,若是老先生这次承了我的情,在我要回来的时候就不敢开大价钱了。”
如此这般,虞归晚就拿到这件铺子的地契了,只是为维持店铺原装修,免不得要多花些心思来。
这间铺子地处市场出口处,来来往往商贩行人络绎不绝,再加上此处离关口也是近的很,经常有胡人前来售卖,算得上是一个信息快速流通的场所,虞归晚想着,要把将此处改为茶楼吧。
说是茶楼,却是满腹书香气,再买来一些古典书籍,便能装饰成一家时光茶馆。
说干就干,虞归晚借着自己现代人的眼光,寻来不少奇闻怪谈,街上恰巧还有说书人摆着地摊。虞归晚与这说书人商量了一下,去她家门口说书,而她可以免费将店门口借给他摆摊,说书人很是痛快就同意了。
接下来她还要寻几名伙计,最好长相周正些,模样标志的,这她就得去人伢市场瞧瞧了。
自古以来,京上流放的囚犯多数都会流入人伢市场中,她们家属实是非常幸运了,大概也得多亏太子殿下,也不知太子殿下看到书信会不会生气?虞归晚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虞归晚瞧了几个乖顺的人选,将人带到时光茶馆却发现自己还无法安置他们,这才想起她忘记给这师父的身份安排一幢宅院了,没法子只能让众人收拾一下先在茶馆歇下。
却在此时正好听见对面的米铺有人在说宅院的事,虞归晚赶紧凑上去询问:“敢问两位妹妹,是否有附近宅院的售卖信息?”
两人正说到兴头上,见是一老头子过来搭话,话语也带了些嫌弃。
“有啊,闹鬼的你敢要吗?”
虞归晚眼睛一亮,那不是会很便宜?表面上还是端着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在下不信鬼神之说,劳烦二位妹妹指一条明路。”
两位婶子看这人担子挺大,也就给她指了去了。
虞归晚不费吹灰之力便拿到一幢宅院的地契,价钱比他们自己搭建的泥瓦房还要便宜。
只是慢慢然将人送进来住还是不太妥贴的,虞归晚打算让几个胆大的过来打扫一番,待她确认无误后再将人送进来。
将事情安排妥帖,虞归晚在此卸下了伪装,还别说在鬼屋里换装比在外面要安全得多,日后这里就是她的换装小基地了。
重新换上女装,虞归晚还惦记着回益善堂一趟。益善堂其实也不是没有会诊医师,只是益善堂背后的主子很是欣赏虞归晚,想要拉拢虞归晚为他家所趋,因此才有了少了医师的事。
虞归晚正背着一筐药材上益善堂换银两呢,却没想到冤家路窄,又遇到另一家虞家。
这次虞归晚遇到的是她家四叔,四叔自从当兵回来后腿脚一直有些毛病,因此他是特意来益善堂看病的,却想到益善堂看病如此不拘小节,大庭广众之下就将他的裤子掀了起来。
虞珉让死死抓着大夫的手不让掀,大夫就越是要掀开看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虞归晚憋笑憋得脸都要红了。虞珉让是虞家中最为在意名声的,他对于尊严看得比命都要重要,所以大夫当众掀他裤腿却是会很让他难堪。
“不用了,我不看了。”
这大夫也是倔脾气,一听他要走更是拦着不让走:“哎呀你不能这样,既然都难受就要好好看大夫,怎么能忌讳就医呢,快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