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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会觉得猖狂到可笑。
可看着她眼底的认真,蔺淮言也来了兴趣,他觉得以他多年习武的经验,可以帮沈初分析分析,让她以后在面对危险时,多一分胜算。
老六余光看着四周全部倒地的人,瞳孔一缩,盯着蔺淮言:“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在几招之内就放倒了所有人。”
蔺淮言目光偏向沈初,这次并不是他的功劳,在他出手时那些人早已软绵无力,招数延迟半拍,只是他们不自知而已。
突然,沈初好像回魂了一般,拔出老六脖子处的一根银针,“原来是这一针刺错穴位了,难怪没达到致死的效果。不过也好,交给陆十洲慢慢折磨,偿还你们贩卖女子的过错。”
老六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初拔掉自己身上的银针,离这么近,她就不怕自己恢复知觉后,杀了她?
这个疑惑在沈初收好银针后,迎刃而解,不仅没有恢复知觉,甚至连视线也已经模糊,“为什么会这样?”
沈初这才想起来忘记给老六解释了,“看在是你找来的毒药上,让你死个明白吧,我把两两相克的草药放在一个马粪中,等你们点燃马粪后,随着温度升高,草药的毒性就被激发出来,然后顺着浓烟弥散在空气中,你们只要呼吸就会中毒。”
语落,老六捂住鼻子,沈初叹了口气,“老六别挣扎了,没用的,只要你还在呼吸,就会吸入毒素。以你这根据地为中心,周边只要能闻到烟味的,都会中毒,只是吸入的浓度不一样,症状轻重不一样。”
原来已经融入到空气中,难怪他一点也没有发觉。
老六意识越来越迷糊,强撑着拿出一根骨笛放在唇边,扯出一抹阴森地笑,“是我疏忽,不过死前我也要拉你们所有人给我陪葬。”
不好!忘了蔺淮言吞下那个药丸了!
沈初捡起一根棍子对着老六脖颈处就是一棒,“叫你动手前废话多!要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你还逼我吃虫子!”
老六晕了过去骨笛掉在地上,沈初又捡起一块石头砸烂,确定没办法使用后,才拉住蔺淮言道:
“大人,快坐下,我帮你把虫子逼出来!”
蔺淮言瞧着沈初一脸紧张地样子,任凭她拉住自己的袖子,她的力度很大,一定是因为担心自己,他光这样想着,嘴边已经浮起了一抹笑意。
沈初觉得蔺淮言今天怪怪的,中了毒还笑得出来?
她牵住蔺淮言,席地而坐,然后拿出银针袋,取出几枚长度粗细合适的银针对蔺淮言道:“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大人您忍着点。”
她给自己驱虫时都没有如此紧张,说明她在意自己。
蔺淮言配合地伸出胳膊,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蔺淮言很适用,甚至忘了配合点什么。
沈初顶着蔺淮言的目光,每一针都刺入的心惊胆颤,完了,一会儿要怎么解释自己会施针,还是乡下老先生吗?可如果此刻再藏着掖着,等恶心的虫子爬出来后,不死也会生不如死。
沈初额头上渐渐浮起细汗,可蔺淮言却并无异样,她抬眸,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您就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蔺淮言回神,“比如?”
“比如会吐”
沈初觉得不对劲,自己明明很仔细,每一针都没有出错,可为什么少卿却一点感觉也没有?除非他并没有中毒,可自己亲眼看见他吞下了那枚药丸呀。
难道是因为少卿功力深厚,针刺入的力度不够?
再试试看。
沈初拔出银针再重新刺入,然后慢捻,她动作娴熟,可眼里却是深深的自我怀疑。
蔺淮言拧了拧眉,然后在沈初看不见的地方,臂膀微微使力,调动真气,随后一声闷哼,蔺淮言嘴边溢出一丝鲜血。
“大人!”她力度太大了?
紧接着,蔺淮言吐出一口鲜血,然后趁沈初收针之际,迅速从腰封里取出那枚药丸丢进地上的血污中。
“大人,出来了!”沈初惊喜地看着那颗药丸。
“嗯。”蔺淮言声音虚浮。
沈初闻音,喜悦变惊吓,抓起蔺淮言的手腕,掀开衣袖,搭腕号脉。
脸色苍白,脉象紊乱,还有那口血,分明是受了内伤。
可在她施针前蔺淮言并没有受伤,所以就是自己力度没控制好,伤着了他。
沈初愧疚极了,甚至不敢正视蔺淮言,只敢悄悄地扫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娘亲,你也没说驱毒会驱出内伤啊。
蔺淮言闭上双眼,方才为了逼真,对自己下手过于狠了一点。他调整内息,不一会儿额头上全是冷汗。
沈初焦急的守在一旁,她想帮助蔺淮言,可又害怕自己会再次伤着他,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起来,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她抿唇,拿出银针又收了回去,就在这时,蔺淮言突然睁开双眼,反转掌心握住那双正要抽走的纤纤素手,“我需要你。”
他黑眸如深海波涛暗涌,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
沈初点头。
赵家村。
“少将军,就是这三人要见您。”
陆十洲坐在轮椅上,接过身后侍卫递来的剑挑开死者的衣物,绷带下有一道致命伤,是风黎留下的剑伤,臂膀上还有一道文身,就是和风黎交手的北荻人。
“怎么死了?”
“启禀少将军,卑职也不清楚,这三人说有关于北荻的情报要亲口告诉你,可还没等到您来,他们行为举止就变得很奇怪,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四肢好像无法动了一样,僵硬的站在哪里,还喊了一声六哥药有毒。”
陆十洲想起了顾云和的话,每两种药组合在一起,堪比砒霜。
“去四周看看,在这里通知对方药有毒,说明其他人也在附近不远处。”
他得去会会顾云和说的那位高人,虽然顾云和在找到医书后,说有把握医治好自己,可他还是觉得多一位高人,康复的机会就更大一些,而那名叫清清的女子既然是北荻人,断然不会医治自己,而他也不会相信北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