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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条水蛭之路上,八戒走得胆战心惊。
原本森林中各种树木昆虫的气味十分的多且复杂,他也没有闻过水蛭的气味,所以也没有在意。如今他死死的记住那些水蛭的气味,但凡在自己的身上闻到它们的气味,就立即找上张一诚让他给自己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粘着这些吸血鬼。
他身上的硬毛虽然可以挡住大多数昆虫的骚扰,但是面对这些吸血鬼依旧不够看。
张一诚它们也是每走上一段距离之后都会相互的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粘着水蛭,如果有就会将其拍掉。
就算是经常检查,这短短的不到一公里远的路上,梁伟亮、李奇和张一诚还是被水蛭咬到脖子和脚踝这些地方。
八戒身上也被这些吸血鬼跳到身上好几次,全因为他一直高度注意这些家伙,才在被咬之前及时找到张一诚,让他帮忙将其从身上弄掉。
看着张一诚脖子上被咬后还流了半个小时血的伤口,八戒头皮一阵发麻。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那么恐怖的生物!
脱离了那片潮湿的区域后,附近水蛭的气味减少了很多,这让八戒稍微安心了一些。
一行人继续沿着森林的土路往前走了一段路,前方的土路边上出现了一座孤零零的石碑。
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之一的华夏界碑。
界碑代表着华夏人竖立在边界之上,向他国宣誓着华夏的主权。
一行人走到界碑前,恭敬的向其行了一个标准的警礼,像是与一位驻守在这里的老兵行礼一般。
这界碑上用红色的颜料在雕刻出来的纹路上写着华夏两个大字,下面的是这块界碑的编号和竖立时间。
“一诚,这次你来为这界碑重新上色。”
这界碑上的红漆有少许的脱落,韦不同从背包上取出毛笔和红色的颜料,让张一诚为界碑上的字再次上色。
张一诚取过毛笔和颜料,仔细的为界碑上的文字再次上色。
界碑上华夏的文字在张一诚的笔下再次焕发鲜艳的红色,像是一种传承。
韦不同坚毅的看着前方说道:“界碑的前面就是就是越北国,我们的任务是为国家看守大门,绝不允许除动物之外任何一个非法入境者跨过这块界碑!”
为界碑重新上完色的张一诚向着韦不同坚定的点头,一旁的八戒此时也在心底迸发出一股澎湃的情感。
“一诚啊。除去之前路上跟你说过的危险,你一定要注意不要轻易跨过边境线进入到越北那边。我并不是想跟你说什么国际法之类的虚话,而是当年战争时,在这片森林中都不知道埋下了多少的地雷。
我们华夏这边经过数十年时间和数之不尽的前辈先烈持续不停的排雷,在付出很大的牺牲后,现在总算是将安全区域内的地雷排查出了七七八八,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完全肯定的说这片区域就是100安全没雷。
而越北那边情况更加的严重,他们国家就算是到了现在依然是军阀割据的状况,根本就没有人来到边境这里进行过任何的排雷工作。天知道界碑的对面的地上埋着多少个地雷在,你就直接把界碑对面当成一个雷区就对了。”
一场战争并不是说宣布完结的那一刻,一切关于战争的危害就会烟消云散了。数十年前的一场战争,就算到了现在还会威胁到如今的人民的性命安全,要完全消除一场战争的遗毒,可能需要上百年甚至数百年的时间。
为这界碑重新上色完成后,他们又马不停蹄的往下一个界碑前行。他们的背影像是一群朝圣者,向着一个又一个心中最神圣的圣地坚定的前行。
他们经过一块又一块的界碑,每到一块界碑,张一诚都会用毛笔为界碑上的文字上再次留下一抹鲜艳的红色。一路上他们留意着路上的一切蛛丝马迹,确保没有任何的犯罪分子跨越国界危害华夏。
16块界碑,全程15公里,在公路上行走2个多小时的时间也许就能走完全程。然而八戒他们行走在95以上都是在深山密林中的土路,一路上爬过山崖跨过河流,还遇到各种昆虫的滋扰,15公里的路程整整走了4个多小时才走到终点的界碑那里。
在终点的界碑旁边有一间由历代边防战士一点点修建起来的简易木屋,木屋虽然不大,却也可以为疲惫的边防战士遮风挡雨。
八戒他们走到这里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山区的天气总是那么的变幻不定难以预测,上一秒可能还是烈阳当空,下一秒就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
韦不同决定众人先在木屋中休息一下吃个午餐,等大雨稍歇后再开始回程的巡逻。
张一诚从背包中取出毛巾为八戒擦干身上的雨水,其他人也纷纷取出干粮补充体力。
4个多小时在深山密林中高强度前进巡逻,所有人的体力都消耗很大。
“一诚八戒,第一次的边防巡逻,感觉怎么样?”韦不同咬下一块面包笑着问道。
张一诚帮八戒擦完身体,从背包中取出面包,往八戒的嘴里递过去一块面包后,自己也拿一块吃了起来。
“还行,而且对我们的边防战士更加的尊敬了。”张一诚回答道。
一旁的李迹笑着调侃道:“哟呵!一诚你样子挺老实的,没想到居然那么会拍马屁啊。看来平时骗到不少女孩子吧?!”
“迹哥你这话说得。你看看我的名字叫什么?张一诚,待人以诚说的就是我。”张一诚笑着回应。
”那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迹哥你看人真准。”梁伟亮笑道。
“他那是同类相吸。”路上极少说话高冷的李奇难得跟着调侃。
李迹:“我去。你还是不是我亲哥啊?怎么开口就埋汰我。”
张一诚:“不是,迹哥,怎么说你跟我是同类就是埋汰了?”
一行人在木屋中吃着干粮愉快的聊天,八戒和啸天一左一右蹲在门口。一只吃着狗粮,耳朵还不忘警戒着屋外的动静。一只嘴里叼着面包,发着呆的看着大雨冲洗着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