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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灵童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小姑娘知道的不少啊。”
我：“……你也没比我大多少。”
“好了，看也看了，该走了，再晚点该有人来了。”他说。
对哦，差点忘了我们该走了。
回到客房，巫衍一直走神，看样子是还在想刚才那九头蛇的事儿。
我坐在床边问：“那九头蛇会和蛇胆有关吗？”
他像是突然回神，默默的摇了摇头说：“不清楚。”
说完之后他又开始发呆。
我想他应该是隐瞒了我什么。
蛇胆应该就在观里，只是想找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越灵童的立场有些奇怪，他直接坦白自己是来找蛇胆的，肯定知道我们也是为了蛇胆而来。
今晚不仅和我们合作打开了繁花锁，见到了九头蛇，还提醒我们不要被发现。
这怎么想怎么怪异。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早，越灵童亲自来给我们送了饭。
他将自己的那份也一起带过来了：“不介意一块吃吧。”
“当然不介意。”
现在还不知道越灵童的目的，多接触一些或许能发现什么端倪。
坐下之后，巫衍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越灵童的话很多：“饭菜感觉怎么样？我做的。”
刚准备吐出来的粥硬生生的被我咽了下去。
我才想说这粥为什么能这么苦。
我将勺子放下说：“挺好的。”
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真的？还是你懂欣赏，他们都说难吃。”
我犹豫了一下说：“好是好，不过稍微微的有亿点点苦。”
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出来我这话外音。
“苦就对了，降火的，我在里面加了苦莲。”
我：“……”
他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算了，不理解，也尊重不了，这粥我不喝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越灵童忽然道：“要不要合作？”
我和巫衍同时停下，神色都凝重了很多。
倒是越灵童，一副嬉笑的样子：“怎么突然这么严肃，不用紧张，我是来和你们商量的。”
我：“道长，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是为了蛇胆来的，我们也是为了蛇胆。目的一样，可蛇胆只有一个，怎么合作？”
我虽不知道越灵童的真正身份，但估计也是个厉害的。有些话还是直接说清楚的好。
越灵童一手撑着脑袋，笑看着我说：“可以先不谈蛇胆的归属，我们先找到东西再说。”
“道长拿我们当傻子？这里是抚抱观，你的地盘，不谈归属？”我说。
“这里可不是我的地盘，我只是道观交换生，这次是被派来学习的。”
我：“？”
能理解，但就是感觉很奇怪。
越灵童的手从桌子上放下，身子往我这边探了探，盯着我的目光格外深情：“你们需要我的帮助，恰好我也需要你们的帮助。等找到蛇胆后，我们各凭本事。”
我没有直接回答，目光看向了巫衍。
他们这种级别的较量我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这件事又关系到我的生死，只能硬着头皮上。
巫衍终于抬起了头，淡淡道：“可以。”
越灵童顿时就笑了：“那么，合作愉快。我们先来说说……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