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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衍轻笑：“我知道，所以你吃不下。但……”
他停顿了一下，蛇尾已经到了它不该到的地方了。
紧接着他又说：“蛇和别的动物有点区别，只要你能同时吃下所有的，也可以。”
气血上涌，我猛的瞪大了眼睛。
他……他再说什么。
我立刻道：“我不要。”
巫衍忽然眉头紧皱，不情不愿的将我松开，神色也变的犀利了起来：“不要就滚。”
我愣了一下，但紧接着巫衍又忽然温柔了起来：“抱歉，你快点离开这里。”
“滚……滚快点。”
我知道，是巫衍，我的巫衍。
所以他才没有强迫我。
巫衍又说：“快点走。”
那轻柔的语气是现在的巫衍绝对不会发出来的。
黑夜中，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眷恋，这一刻，我委屈的想哭。
我猛的将他抱住：“是你对不对？”
回答我的是一声叹息，真的是他。
巫衍将我抱在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他说：“他欺负你了吗？”
我越发的委屈，然后摇了摇头。
巫衍抱着我说：“别难过，我一直在。”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回来的。”我说。
只要找到神树果实，巫衍就能拿回残灵，他就能回来了。
巫衍宠溺的看着我说：“傻瓜。”
话音落，他闷哼一声，蛇尾的位置有些开裂的样子，焦躁不安的拍打旁边的树木。
很快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在看他的尾巴，确实伤的很严重。
我咬了咬牙说：“如果是你，我可以。”
巫衍平复了下来，盯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怜惜，他说：“会有些疼。”
“是你，我就不怕。”我说。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我也没有例外。
巫衍俯身吻了上来，轻声道：“我会慢点。”
血液上涌，难受的要命。
巫衍一遍又一遍的让我放松，可是我根本吃不下。
肚子里撑得厉害了，但伴随着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
巫衍说我这样能帮他，我以为他是骗我的，毕竟听上去太匪夷所思了。
但事实证明，他没有骗我。
蛇蜕的过程很顺利，巫衍并没有很痛苦。
就是我比较难受。
但总的来说也还好，毕竟强大的愈合能力可以让我承受很多。
再次醒来的时候巫衍的那张脸就在我面前放大。
他看着我笑着说：“果然还是他的身份更好用一点。嘴上说着吃不下去，但换成他你就愿意试一试了。”
我愣了许久，整个人如坠冰窟。
“你骗我。”
他轻笑出了声：“现在才反应过来，有点晚了。走吧，你那些朋友该担心了。”
他将我拉了起来，随便将衣服扔到我的身上。
我站在原地没动，盯着巫衍问：“他出没出来？”
巫衍回头：“上次在沼泽，他为了救你已经透支了，当然不会再出来。”
良久，我看着巫衍问：“你何必这么麻烦？”
巫衍很显然是听懂了我的意思，他说：“这点麻烦和蜕皮一个多月的折磨来说不算什么。”
“无耻。”我大喊着。
巫衍没有反驳，也没有生气，而是说：“好了，多大点事儿，你当时不也很享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