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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报告详细且全面,解梨身体健康、精神状态良好,脑部因为π型致幻剂而造成了较大的创伤智力停留在了七八岁的时。
看来解梨确实没有伪装欺骗,虽然他的身份还存疑,但现在他确确实实什么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她的眼神还落在了另一个结论判断上。
『确悉有过性行为。』
这是雄虫全面体检时必需项目。
解清秋嘴角勾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
是以前就有雌虫还是在地下拍卖场被调教过了?她更偏向前者,因为被调教过的雄虫大多精神状态不好。
她想也许知道为什么解梨会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如此熟络了,大抵是自己和他的雌虫长得很像。
她心中有些怪异,不知道是因为解梨有了雌虫而遗憾,还是因为把自己当作他雌虫而觉得膈应。
“走吧,回去。”她把那一页翻给欧副官看了一眼。“我估计他有雌虫了,找找他的信息。”
“然后让她雌虫拿九千九百九十万来赎人,不能白花我的钱不是。”
在拍卖场疯狂怂恿解清秋买下解梨的欧副官哑口无言了,默默地收下了检查报告。
这个社会对雄虫有严苛的贞洁要求,不仅仅是雌虫的独占欲,还因为发生过关系的雌虫和雄虫会有精神链接。
这对精神力强大的雌虫而言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对于雄虫而言是一生的影响,和太多雌虫发生关系可能会造成他们精神力枯竭,近而早衰。
所以但凡有些良知的雌虫都不会去侵占有主的雄虫。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第二个雌虫的精神力足够强大,能够完全斩断覆盖住前者,或者去医院洗净链接,但后者极容易让雄虫抑郁轻生。
解清秋ss+的能力,她有绝对的自信,但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少将,这事我……”欧副官心中多少有些愧疚难安,但很快被打断了。
“不关你的事,我不想你怎么说都没有用。”她瞥了欧副官一眼。“你要是真的不好受,就赶紧给找着人,把钱拿回来。”
“诶,好嘞。”欧副官应得轻快。
解清秋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解清秋刚驱车到家门口停下,屋子的门就打开了,解梨站在玄关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看到她下车之后,他原地蹦了两下。“姐姐,姐姐,回来了!”
“诶,回来了。”解清秋刚进门准备换鞋,解梨就贴心地帮她把拖鞋放在了脚边。
她穿上拖鞋,解开军装外套搭在了手上,而后往屋里进。“你今天这么殷勤?有事儿求我?”
以解梨目前的智商水平明显理解不了殷勤是什么意思,他歪了歪脑袋跟在她身后,脚步轻快明显很开心。
“我先去换衣服。”解清秋站在楼梯上,转身对想要跟上的解梨说。“你站在这里别动。”
换了身干净休闲的衣服下来之后,发现解梨在桌子上摆了一盘曲奇。
要命的是,还是她最喜欢的蔓越莓曲奇,看模样像是刚刚从烤箱里面拿出来。
解清秋没有经受住诱惑,拿了一块放在嘴里。
解梨又急匆匆地从厨房里跑出来,然后端了一杯葡萄汁。
这又刚好是她喜欢的。
她怪异地看了解梨一眼,在自己脑海中百般确认过自己没有和他有过曾经,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春风一度之后才放心了下来。
这踩喜好也踩得太准了一些。
解清秋毫不客气地端着喝了一口,然后用下颌点了点对面的沙发。“坐,我有事儿跟你说。”
他很听话地坐下了,双腿并拢,手乖乖巧巧地放在膝盖上。
“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她换了一个姿势,慵懒地往后躺去。“我这么说话你能听懂吧?”
“嗯嗯。”解梨点了点头,他只是目前无法处理太过复杂烦琐的信息,但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明白。
“那就好。”她砸吧砸吧嘴,又往嘴里丢了一块儿曲奇。“你生理心理都蛮健康的,没有什么病,但是那个脑子……”
解清秋犹豫了一下,猜想以他现在也理解不了π型抑制剂是什么。“就是脑子现在没法儿治你知道吧,帝国没有可以治你的药,你还得这么蠢着。”
然而解梨关心的并不是这些,他有些急地起了一下身。“梨,干净得对不对?对不对?”
说了没两句,他就跑到解清秋旁边,蹲在了她的脚旁仰着头看她。“姐姐不会不要我,对不对?姐姐要我。”
解清秋顿住了,然后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接着把他拉了起来。
“干净。”干不干净她哪里知道,那个检查只能检测出有没有过性行为,但没有办法检测出有过几个。“但是我不会要你,应该说你需要的不是我。”
解梨满脸的不可置信,姐姐明明说好了医院检测出干净的就会要他的,怎么现在又变卦呢?
他不理解,非黑即白的世界瞬间被搅浑,盖世英雄竟然也出尔反尔。
“为什么这样呢?姐姐不是这样说的。”他眼睛瞬间就变红了,掀开自己的衣服让她看自己,动作要多慌乱有多慌乱。“干净,干净!是姐姐的,只是姐姐的。”
解梨的肤色很白,骤然掀开衣服露出腹部,晃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眼神往旁边偏了偏。“我知道你干净,但你不是我的,你明白吗?”
“我不是你的姐姐,你的雌虫另有他人,你已经是别人的雄虫了,我不能要你,这和你干不干净没有关系了,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解梨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收不住。
他处理信息的能力不强,但也明白晴天霹雳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是不是,只有姐姐,是姐姐的雄虫。”他疯狂地摇头,想起了几日前和解清秋在床上的温存。
彼时她紧紧地抱着他,两人身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解清秋摸着他绯红的眼角说好看,说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梨都要清甜,解梨这个名字理应配不上他。
他回忆困难,难得思考,但也知道那样的感觉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脑中的精神触手像是和解清秋的产生了一辈子都解不开的链接。
如今,怎么又变成了这样呢?
他所想解清秋都不知,她略微有些不耐烦。“我不是你的姐姐,你认错人了,我解清秋还没有过雄虫。”
“不是不是不是!”解梨有些歇斯底里了,声音有些尖锐。
他忽而想到那晚的缠绵和温柔,又开始不太聪明地思考,是不是解清秋只喜欢那样,是不是那样了她就会改变心意承认。
于是眼泪一抹就脱了自己的衣服,朝她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