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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李总让我干的……”
弟弟一听，猛地一拍手。
“嘿，我就知道！果然是他！”
我冷笑了一声。
“李总让你干的？怎么说的？”
“他说……让我找机会恶心一下你们家，最好让你们自己撑不下去……”
“所以你就天天半夜跑来撒钉子？”
小李低着头，没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问。
“李总给了你多少钱？”
小李抬头瞄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老实交代。
“一次五百……”
弟弟倒吸一口凉气。
“靠！五百块就把你买了？你是真不值钱啊！”
小李咬着牙，不说话。
我冷笑了一声，拍了拍手机。
“行了，既然你自己承认了，那这视频，我也不用发了！”
他松了口气。
“真的？”
“真的！”
我顿了顿，笑着补了一句。
“不过，这件事，我明天会去找李总聊聊！”
小李脸色又是一变。
“你……你想干嘛？”
“我不干嘛，就是让他知道，他的手下，已经把他卖了！”
“你别……你别害我啊！”
“你撒钉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害别人？”
小李一时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显然是彻底慌了。
“滚吧！”
我摆摆手，懒得再看他，他连忙点头，灰溜溜地跑了。
等他走了，弟弟才不甘心地说。
“姐，就这么放他走了？”
“他现在已经吓得够呛，没胆子再来撒钉子了！”
“可这李总……”
“明天再收拾他！”
弟弟兴奋地搓了搓手。
“嘿嘿，姐，我等着看好戏！”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了旺福店里。
他们的店刚刚重新营业，门口的“停业整顿”通知才刚被撕掉，李总正站在柜台后面，满脸阴沉，一边指挥伙计干活，一边和几个顾客赔笑，看得出来，生意大受影响，他整个人都很焦躁。
我走进去，他一抬头就看到我，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我慢悠悠地走到柜台前，伸出手，把手机放在他面前，点开视频，画面上清清楚楚地播放着小李半夜撒钉子的过程。
“李总，解释一下？”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拳头攥得死死的，眼神里满是警惕。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你的手下，都是听谁的指使！”
他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声音低沉。
“你想干嘛？”
“我不干嘛，就是想提醒你一句—”
我慢慢地俯身，压低声音。
“别再动那些歪心思了，否则，下次可不止是一个视频这么简单了！”
李总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他死死咬着牙，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
“刘倩，你别太嚣张！”
我笑了一下，拍拍他的柜台。
“彼此彼此！”
从旺福出来后，我心情很好，走在街上，觉得这阳光都比平时暖和些。
李总的脸色已经够难看了，这说明他心里有鬼，也说明，他开始意识到，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