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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选择后者吗？”
“不可以。没有的东西你要我怎么赏你？”
卿月垂下眼，双手撑在曲尽欢的身体两边小心翼翼地避免压到她。
在听到那个冷淡的回答时，虽然他心里有所准备，却依然不可避免的心口一痛，只是在转瞬间就掩盖住了情绪，一边凑近曲尽欢的唇一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那小姐准许我亲吻您就够了。”
曲尽欢看到卿月这一次闭上了眼睛，压上来的唇还有一丝发颤，却比上一次更直接地探舌进来卷着她的舌尖。
卿月的睫毛很长。
这是曲尽欢刚刚才注意到的。
她现在有点不能理解卿月为什么明知道自己给不了他更想要的情感反馈，却依然执着于亲吻的这个行为。
呼吸被缓慢掠夺，曲尽欢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她试图伸手推拒卿月的胸口却推不开，想像上次一样再咬他一口时，一只大手直接压在了她的颈后，打乱了她的意图。
这一次直到曲尽欢已经开始身体脱力了卿月才松手，他低头看着曲尽欢有点狼狈地趴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的样子，先前心中的一些落寞感又莫名地缓和了不少。
他想，这还不够。
所以卿月再次低头堵上了曲尽欢的嘴，比刚才更用力也更急迫地索取着她口中的甘甜，哪怕被曲尽欢咬了下唇都没能让他停下来，仅仅只是微皱了一下眉。
直到曲尽欢伸手扯着卿月脑后的卷发将他强行拉开，卿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的伤口，曲尽欢看着那双一直落在她唇上的金瞳，只觉得如果她现在松开手，卿月一定会再凑上来。
就像个看见了猎物却被主人用绳子拴住了的饥饿的猎犬一样，一旦桎梏着它的绳索松开，就会立刻朝着猎物扑咬过去。
“你再不冷静一点，这就是你最后一次能得到奖励。”
卿月的眼神一晃，终于不情不愿地重新将视线挪回到曲尽欢的眼睛上，却在看到她因为刚刚的两次深吻而透出些许娇媚殷红的眼尾时愣了一下。
那一抹透着欲色的红和那双清冷无情的眼神实在是有些不搭。
曲尽欢松开手，卿月没有再冲动地压过来，只是那略带攻击性的眼神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半分都没有掩盖他还想要更多的意图。
这副模样，倒确实与“曲尽欢”记忆里的依拉勒有些相似了。
一样的都有点偏执。
他们两个现在依然离得很近，近到曲尽欢能感觉到卿月沉重的呼吸，他的双臂还撑在曲尽欢身体两侧，将她的退路全部堵死，到现在也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曲尽欢抬手抚过卿月的脸颊，他立刻闭上眼侧头轻蹭着曲尽欢的手心，然后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从她的掌心细细吻到手腕，金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曲尽欢的反应。
“你还没完了？”
曲尽欢调侃了一句，听不出来喜怒。
卿月垂眸思忖片刻后诚实地点了点头，“小姐的赏赐多少都不够，我能再讨一些吗？”
没有丝毫伪装，如果不看讨要的内容是“亲吻”的话，卿月的语气甚至可以说得上恳切，简单的话语直白到让曲尽欢都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点头应允了，但回过神来后却又有些懊恼。
怎么就对他的这个语气心软了？
可惜后悔也迟了，是曲尽欢自己允许了卿月再要一些“赏赐”，所以那双火热的唇再次贴上来，不过比起先前的两次多了些温柔。
曲尽欢故意咬紧牙关不再让卿月再把舌头伸进来，卿月便极有耐心地慢慢舔着贝齿，直到他发现曲尽欢确实不肯张嘴时，他将一直捉在手里的纤细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猛然捞过同样纤细的腰身，将曲尽欢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
被吓了一跳的曲尽欢一时不防张开了嘴，再次长驱直入的粗舌满满占据了曲尽欢的口中。
温香软玉在怀，总叫人心猿意马。
卿月突然发现亲吻讨得太多了似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所以这一次先主动结束的终归成了他，在放开曲尽欢后，他从软榻上站起身来单膝跪地。
“……多谢小姐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