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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珍松开手,鞭子重新回到那姑娘手里:「春桃,请这位姑娘出去。」
「是。」
春桃趾高气扬地伸手请示:「姑娘,请吧。」
那姑娘不甘心地往外走,行至半路却突然又朝着正在和余年说话的沈珍出手,其实这一鞭沈珍完全可以挡下,但是她没想到有人会抢先一步挡在她的面前。
「大哥哥!」沈珍惊呼一声,赶紧上前查看沈长平的伤势。
沈长平的左脸多了一道伤口,还隐隐渗着血,他并没有管自己脸上的伤,只是盯着同样被吓到的那姑娘:「叶姑娘,你的母亲如今还算不得是国公府正经的女主人,你没资格动我国公府的人。」
握着鞭子的手已经出汗,叶星阑梗着脖子道:「是沈伯伯说府里的院子随我挑的!」
「这便是你强占这个院子的理由?」
沈长平笑了一声:「他客气客气,你便当真了?」
只听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语:「还真是蠢得可以。」
叶星阑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种委屈,当即便哭着跑去告状了。
「大哥哥你快坐,我给你上药。」
沈珍拿了之前她受伤时江见真给的药,小心翼翼地敷在他的伤口上。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沈长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他与她之间不过咫尺距离,见她忙前忙后,为他担心的模样,他的心里生出几分欢喜:「阿珍担心我?」
「自然是担心的。」
沈珍点点头,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伤药能派上用场:「大哥哥若是毁了容,日后讨不到媳妇可别怪我。」
沈长平低头浅笑:「不会怪你的。」
临走前,沈珍往他的怀里塞了很多药,什么加速伤口愈合的,什么美容养颜的,通通都给他打包带走。
沈长平嘴上说着无奈,心里却觉得甜津津的:「若是叶星阑还敢再来闹事,你记得让秋杏她们来寻我。」
「好。」
送走了沈长平,沈珍便让春桃为余年收拾出个房间,叮嘱好一切之后,她沉下脸,问秋杏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国公爷想要迎娶骠骑大将军的遗孀做续弦,那位叶姑娘便是叶夫人与骠骑大将军的独女。母女二人之前一直住在边疆,您离开京城之后她们刚好回来,不知怎么就和国公爷看对眼了。国公爷还特别宠这个叶小姐,什么事情都顺着她,还说她喜欢哪个院子就住哪个。这不,那位叶小姐看上了姑娘的院子,所以奴婢这才赶忙寻了大公子过来。」
她前脚刚走,她们后脚就回了京城。
这个时间点倒是卡得正好。
只是这个骠骑大将军不是她爹慕怀安么,怎么会冒出个什么叶夫人?
哦对对对,她爹走后,是左翼前锋营统领接替了他的位置,成了骠骑大将军。只不过这位大将军同样也是命不好,没两年便战死疆场为国捐躯,后来就是萧玠顶了他的位置。
「随他去吧。」
沈珍也不在乎,反正沈国公又不是她的亲爹。不过要是动到她头上,她也不会手软。
「漂亮姐姐。」余年从屋子里出来。
沈珍笑着向她招招手:「春桃姐姐收拾出来的房间,阿年可还喜欢?」
余年用力地点点头:「这里的房间好大哦,感觉有我两个家那么大。」
「喜欢就好。」
沈珍摸摸她的头:「姐姐带你去街上买点东西好不好?」
「好。」
经过前厅的时候,她们两个便看见叶星阑正靠在一个美妇人的怀里哭哭啼啼,想来那位应该就是叶夫人。
旁边的沈国公柔声细语地哄了两句,余光瞥见她们两个便沉声道:「站住。」
沈珍充耳不闻,拉着余年往外走,打算无视他们。
沈国公气急败坏:「逆女!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阿阑在边疆吃了那么多苦,一个院子而已,你就不会让让她吗!」
沈珍顿住脚步,侧首冷笑:「她不容易我便容易了吗?」
沈国公一噎,显然也是想起了她被放逐到普隐寺十年的事。
他的气势明显弱了几分:「为父再给你寻一个更好的院子。」
叶星阑靠在叶夫人身上,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像是在挑衅。
沈珍却不置可否:「今日她要这个院子,明日她又要什么?难道我事事都要让着她?凭什么?她是骠骑大将军的女儿,那我也是国公府的女儿,谁又比谁高贵。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没本事,技不如人还要找人撑腰,比五岁孩童还不如。」
叶星阑气得就要冲上去与她理论,却被叶夫人拉住了手。
只见美妇人上前一步:「小女顽劣,还请七小姐勿怪。妾身乔氏清婉替小女向七小姐赔个不是。」
沈珍打量起这位「叶夫人」,能屈能伸,还能如此沉住气,手段比徐氏等人高得不是一星半点。
果然,沈国公心疼了:「清婉,你是长辈,给她一个小辈赔罪算怎么回事。」
「沈郎,这件事的的确确是阿阑做错了,向七小姐赔罪是应该的。」
「你总是愿意体谅。」
沈国公拍拍她的手,冲着沈珍吼道:「现在你满意了!」
「嗯,满意了。」
沈珍欣然接受,牵着余年继续往外走,忽略了后面沈国公气得跳脚的话语。
乔清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
还真是,像极了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