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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补气诀,讲究平心静气,纳气入丹田,一吞一吐,气息绵长,呼吸均匀,循序渐进。
呼吸的时候,要让呼气和吸气分别对应着任脉和督脉,呼气的时候,让气息沿着前胸任脉的方向,从上两乳间的弹中位置降到肚脐,也就是嗅觉位置,再降到丹田位置。
然后吸气的时候,让气息沿着后背督脉的方向,从下向上直到头顶。
让呼吸的气息沿着任脉、督脉所构成的一个圆环进行流动,反复循环化为真气,百穴气血自然畅通,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这样精气、神二为一体,相互依存。
精化气,气化神,故精者身之本,气者神之主,形者神之宅也,对人体‘精气袖’全面补养。
领悟了清心补气决的提纲要领,岳鹏飞很快进入了禅定状态,直到天明,也许是熟读诗书的缘故,岳鹏飞领悟起灵诀来,悟性和天赋比普通武者,要高的多,一遍就能记住,过目不忘。
三天后的清晨,岳鹏飞从禅定中醒来,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呼吸流畅,面色也红润了许多,病体的症状减轻,心情越发愉悦。
这几天岳鹏飞身体的变化,岳青峰都一一看在眼里,皱起的眉头也舒缓开来。
正午,家里突有客人到访,岳青峰迎出一看,来人正是杨氏家族的族长杨涛。
“岳先生,今日来访,其目地有二,一是几天前,听小女讲,犬子杨逍,对令郎多有得罪,特来登门赔罪,小儿狂妄,有违祖训,我已对杨逍,施以惩戒”
“杨族长言重了,飞儿年幼,又常年多病,言语上难免急躁,对令公子,恐有冒犯之处,还望杨族长多多担待才是,我代飞儿向杨族长请罪才是。”岳青峰连忙施礼。
“事已过去,不提也罢,今专程到此,还有一事相求,还望”杨涛也施了一礼。
“哦杨族长但说无妨。”
“岳先生也知道,我杨氏族人,大多以习武为主,识文断字方面,却常有荒废,今办一私塾,想请令郎加入,共同研习,好让我杨氏子弟多以受益,还望应允”杨涛抱拳说道。
“嗯此乃好事,就怕飞儿,身体孱弱,又少与人交道,多有得罪”岳青峰担忧道。
“令郎虽有漾在身,但天资聪慧,机灵过人,再说有私塾先生看着,廖想无妨”杨涛回复道。
“好吧,明天就让飞儿过去,以受教义。”岳青峰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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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岳的,我们的规矩一般都是早上练武,下午才去私塾读书,你早上来了没啥事,就去我杨氏的祠堂里帮忙,协助打扫祠堂的老杨,劳逸结合,就当抵你的学费了”杨逍趾高气扬的说道。
“对了,记得顺便把花园打扫一下哟哈哈”说着大手一挥,带着一帮杨氏子弟向练武场走去。
前两天被自己父亲惩罚了一顿,杨逍一直怀恨在心,怎么看这个病秧子都不顺眼,如今送到自己面前来找虐,杨肖心情顿时畅快不少,就如当是多了一个使唤的下人。
看着杨逍一大群人的背影,岳鹏飞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向着练武场后面的祠堂走去。
岳鹏飞走进祠堂,就发现这祠堂修建的很大,占了中央不小的一块场地。
杨家现在声名在外,特别是族长杨涛在周边也是名满郡县,这祠堂又是一个家族的象征,既然要修建,当然就一定是最有代表性的,小家子气了可不行。
管理祠堂的老杨头,似乎很大年纪,髯发如银,但他精神很好,偌大的祠堂,收拾的干干净净。
老杨头住的一间小屋,就搭建在祠堂后面的角落里。
朝阳冉冉升起,大地铺满金色,老杨头坐在祠堂外面的木凳上,迎着太阳,眯着双眼向太阳,脸上带着一份和蔼的微笑,似乎是很满足目前逍遥生活。
“年轻人,你是哪家的公子,这么没见过,来祖祠有什么事吗?”老杨头扬起头问道。
岳鹏飞微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少爷公子,也不是杨家的人,我是来清扫祠堂的。”
在偏僻山村,在常人眼中,岳鹏飞虽然是身材瘦小,但有一股特别的气质,自小对诗书的耳濡目染,和待人接物,高出常人不少。
“新来的?看着不像啊?”老杨头摇头说道。
“我叫岳鹏飞,不是杨家人,是村东头岳家的,刚到杨族长开设的私塾读书,下午才开课,所以过来帮忙打扫祠堂”岳鹏飞抱拳行了一礼,介绍说道。
老杨头哦了一声,道:“他们都去练武去了?”
“嗯,我是外人,就只有等到下午了”岳鹏飞又施了一礼。
岳鹏飞究竟还是少年,常居山村、熟读四书,飘逸中仍有着一股山村的淳朴。
缓缓在老杨头对面的一张木凳上坐下,说道:“但请您老人家吩咐?有什么要我做的。”
老杨头点点头,说道:“岳小兄弟,你除了读书,不会习武吗?”
“家父就教会些四书五经,没有家传的武学,我又从小体弱多病,所以未曾习得”岳鹏飞恭敬的回答道。
老杨头睁开眯着的小眼,一副和善的问道:“岳小兄弟,像这样的粗活,你会清扫吗?”
“这些其实我在家里,也随时打扫房屋,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但凭老人家吩咐就是”
老杨头道:“好,等我去一趟茅房,再一起清扫好了。”
“不用了,您老歇着就行,我一个人可以的,再说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岳鹏飞站起来又施了一礼。
岳鹏飞的文质彬彬,使得老杨头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只一瞬而逝。
岳鹏飞当然感觉不到,就算是看到,也察觉不出什么来的。
从茅房回来。
老杨头伸手捋了一下胡须,说道:“岳小兄弟,你看这初升的太阳,犹如你们这般年纪一样,未来属于你们,可别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他似乎有着无限的感慨,言语隐有所指。
岳鹏飞剑眉下的星目,眨动了一下,说道:“老人家,您以前还是一位读书之人?”
老杨头听后,呵呵一笑,说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算起来,很多年过去了。”
“老人家,您不像是一个下人,怎么会被安排打扫祠堂了呢?”岳鹏飞说道。
老杨头轻吸了一口气,笑了笑道:“岳小兄弟,命运使然,造化弄人,老朽已经替人看了多年的祠堂,大半生的岁月,都是在清扫祠堂中度过的。”
岳鹏飞突然间感觉到,这位看守祠堂的老人,有着一种和他的身份,完全不符的气质。
洗得发白的土布短卦,和低微的看守祠堂的差事,掩饰不住他那一双洞察一切、看透人生的悲凉,显得历尽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