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夫君是何许人也,肮脏的事情绝对不碰得。”
沈卓自认为在顾檀心中,他一直都是清正人士,绝不会去做那等肮脏事情,以免惹得顾檀失落。
除却他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情,明面上旁人看得见的东西,沈卓都处理的妥帖。
在世人眼里,他这样的身份和为人,是京中不少世家子弟的标榜。
为了维持这份殊荣和假象,沈卓做了不少事情,他能够有今日的一切,全然是努力所致。
沈卓从来不觉得上天垂怜他,给予了他足够的运气,他只觉得,是因为他足够心狠,为了目的誓不罢休。
顾檀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那都是他在背地里做了诸多恶事维持来的身份。
顾檀享受着这一切,将来这些事情可能被揭露之时,顾檀也不该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对他厌弃。
沈卓似是忘记了,是他害得顾家家破人亡,不过是转头的功夫,他便将这一切抛诸脑后了。
“夫君在想些什么,可否告知给我?”
见沈卓双目空洞,顾檀不知道沈卓在心里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他今日请人吃酒,还是顾檀从周绍那里得知的,至于沈卓目的何在,见了什么样的人,顾檀并不知晓。
顾檀先前想要迫切的知晓沈卓的所有行踪,好探查出他不为人知的一些秘密。
他过去里的一些事情,顾檀从来都不会去刻意打听,多问一句。
只因着沈卓是她的恩人,她信任沈卓。
这个人将自己的另一面伪装的极好,依旧是顾檀当初的那份想法,倘若不是证据摆在面前,她无论如何也猜测不到,精心策划贪墨案诬陷一罪的背后主谋便是沈卓。
“无事,别多心。”沈卓安抚着顾檀,将思绪收回。
他方才的目光太过于犀利,不知是否被顾檀看出了什么端倪。
也怪他这几日压力太大,心事重重,在顾檀面前因为那样的事情失了神。
“夫君切勿劳心伤神,坏了根本,日后偌大的国公府还要依仗你呢。”
顾檀从来都不会说这样的话,沈卓狐疑地目光探向顾檀,顾檀收敛起神态,神情从容。
“从前我不争不抢,如今我腹中有了孩子,总要为你我的孩子做打算。”
顾檀做了解释,她反应也是很快,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她未曾有过迟疑,这才打消了沈卓的怀疑。
顾檀是想法纯粹,这一点沈卓是清楚的,她从不贪图名利,也不喜钱财,只是希望日子过得顺遂一些。
如今顾檀为了孩子能够有这一层想法,也并不为奇。
“那自是再好不过,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他将来所拥有的一切也会延续到下一代身上,只是沈卓如今所做的这一切,实则只是为了自身。
不过在顾檀面前,他自然要说一些漂亮话,他已然习惯在顾檀面前装模作样,一些谎言几乎是脱口而出。
“恩。”
书房一事,沈卓未再询问,而是去了主院向季氏询问那名婢女的背景。
在知晓婢女背景清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沈卓才安了心。
他这些日子也是该寻个机会好好休息了。
那个人此前受伤严重,如今不知在那个角落里养伤又或者已经不存在了。
他这里始终得不到任何口风,他安排出去的人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沈卓不知是否是周绍安排的一切,得知他当年所做之事,所以故意将人劫走,想要借此威胁他。
倘若真是周绍所为,那么他的处境将会变得危险。
沈卓担心他所做的一切被顾檀知晓,被皇帝知晓。
他绝然不愿意受到周绍的威胁的,周绍是他一直都十分憎恨的人,周绍的存在就像是一根钉子一样,扎在他心口,拔也拔不掉。
顾檀的过去里都充斥着周绍的影子,沈卓并不知他们二人这些日子是否有什么接触,不过是他安排的人打探回来的消息都是一样的。
顾檀同着周绍之间,并没有什么接触,如此,再好不过。
他们当年的感情,被世人所羡艳,倘若不是他快人一步,想到了那样的计划,他同着顾檀便是注定无缘的结局。
他能够对付的了顾家,栽赃嫁祸这一切,将顾源送出京城再杀害,才能够报的了美人归。
但周绍的身份,他并无那个实力去对付周绍,沈卓再清楚不过这个事实。
他就算是看不起周绍,厌恶周绍,他也动不了皇家的血脉。
除非是皇帝对周绍起了杀心,想要除掉周绍,若不然当今世上,无人能够处死周绍。
沈国公府接下来一周,都相安无事,沈杭同着沈卓开始暗中较量,沈卓频频出现在京中各处,而沈杭则是跟随在国公爷身边。
京中那些权贵和官员对庶出的子嗣一向不待见,认为血统这个东西至关重要,他们只认可嫡出的世子。
不过因为沈国公的地位,那群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恭维奉承着沈国公,更是因为沈杭是摄政王的人,他们更不敢多言。
沈杭是摄政王的亲信,这一点无疑比他是国公府庶子的身份更为重要。
那群人可不敢得罪摄政王,甚至巴结摄政王都难。
沈杭作为国公府大公子时,尚需要对他们行礼,以表示尊重。
而沈杭作为摄政王亲信之时,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世人皆是如此。
顾檀怀孕已有两个月之久,在书房中发现的白色粉末是一种迷药,而这种迷药的生长环境极为苛责,沈卓房中种植的那一束不懂草药之人很难辨识,那粉末便是从草药上脱落下来的。
沈卓种植这种迷药的目的很难不让人多想,只是顾檀的探查一直没有进一步进展。
自那日以后,书房中又多了一倍的人手,顾檀靠近不得。
这几日她又孕吐颇为严重,清晨难得吃下了一碗清粥,不过半个时辰便吐的干干净净。
顾檀倚靠在墙角,怜儿端来痰盂,心疼不已。
“若是怀个孕这么辛苦,奴婢倒是希望夫人可以一直平平安安。”
倘若不是沈国公府需要子嗣延绵后代,夫人需要这个孩子稳固位置,怜儿哪里见得顾檀受这份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