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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母对于金银之物,只要过手,便知重量。
又看了眼成色,嘴角咧了一下:“公子,卖身契在这,您收好。”
接着,更是凑到凌牧云耳边,说道:“还是个雏,公子可慢点折腾,好歹是秦楼出去的,感情不浅。”桓琴忍了许久,不开一言,可现在已是自由身,不由得插话道:“对黄白的感情,不浅。”
迫了三次,若不是自己以死相逼,怕是早就成了“一点朱唇万人尝。”
前日里,背后荆条的伤疤,至今还隐有痕迹,现在倒成了感情不浅。
“楼下可还有位置?”
凌牧云开口道。
“大茶壶,给公子上雅座!”鸨母眼睛一亮,赶紧安排。
凌牧云从怀里又掏出一颗珠子,不知价值,递给鸨母:“不知是否够得?”
“公子哪里话?算我的,也不能让公子破费。”
鸨母的话虽如此,但诚实的手仍将珠子接过来,心中不由得大惊:这绿珠氤氲,不是民间之物,不说价值连城,但总比得上自己怀里的百两黄金。
难不成这公子是个冤大头?
“大茶壶,女儿红,最里面的那壶,摆上来。”
据说,每一壶存世的女儿红,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
那是女儿未能出嫁的眼泪。
凌牧云坐在桌前,与楼下众人,对着台上舞姬吹着口哨。
“这他妈才叫听曲!”
桓琴有些闷闷不乐,她似乎预料到了自己以后的生活。
那伪善的面孔下,竟隐藏着如此浪荡的一面,连一刻都不肯隐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凌牧云带着微醺,走在前面。桓琴一脸哀伤,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不一刻,就回到了太尉府。
轻轻地敲了贾念昔的房门,将其叫醒:“你今晚和贾念昔将就一下,天色已晚,不好打扰他人安排住处。”
桓琴一愣,又不知凌牧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按理说,不该是花前月下、梨花海棠么?
“凌哥哥,你逛次窑子,还领回个婆姨?”贾念昔盯着桓琴:“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挺水灵。”
“别瞎说,等明天再和你详说。”
凌牧云说完,也不等贾念昔开口,便转身回房。
女人间的窃窃私语暂且不谈,不到半个时辰,贾念昔已经弄的清楚。借着酒劲,凌牧云欲犹未尽的西洲曲,让太尉府险些动了操戈。
“这半夜鬼哭狼嚎,怎有一点儒生模样?”
“不若让我砍了这厮,先生若是怪罪,我也有话说。”
“确实难听!”
“算了算了,正事要紧。”张蚝一脸无奈,劝解了众将士的义愤填膺。
“这凌公子倒是个妙人!”桓琴掩面而笑。
“你不会真喜欢他吧?”贾念昔凑到桓琴身前:“我这是第二次听他唱西洲曲。”
桓琴回过头,脸上多了一丝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