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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宛如一幅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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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我怎么看你气色不太好,那院子里熬着药呢,是给你喝的?这是怎么了呀?”

陈芳雅回了趟房间,再回来时脸上忧心忡忡,向她询问着。

“没什么大碍,昨日出去吃顿饭,点的蘑菇汤里店家不小心混入了一点毒蘑菇,昏睡了半日,好在毒蘑菇的量不多,大夫给了解毒丸,吃过之后再喝几剂汤药就能好利索。”

她说话时仍显得有力无气,和平时那个神采飞扬的林娇娇截然不同。

陈芳雅没想到他们就走了这几日,林娇娇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走过去拉着林娇娇的手,“那你今日怎么还开铺做生意呢,这种时候该好好休息才是呀,大夫既然给你开了好几剂药,那说明你得休息好几日才行。”

她拉着她想把她往房间里拖,林娇娇不敢用力挣扎,怕不小心误伤了陈芳雅,当真被她拖回后院,直被她按到房间床上坐下。

林三春将铺门关了,拿着他的大小包袱走回自己房间,先把东西放了,再到林娇娇房间来看她。

“大丫说得对,你现在这情况就别看铺了,明日铺子我们替你看着,有什么事我们俩应付得过来,你就多休息几日,把身体养好。这要让孙家伯母知道了,得多心疼你啊。”

虽然说做婆婆的最疼爱的还是自己儿子,可吴氏和别人家的婆婆不一样,她待他小妹十分温和,说起他小妹时,吴氏总是笑盈盈的样子,对他小妹那是打从心底的喜欢,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况且吴氏只生了这一个儿子,儿媳妇也只有他小妹,即使他小妹有些细节方面做得不如一般女人好,吴氏也无从对比。

“行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真没什么大事,休养两日大概就能好起来,我还想着跟宇哥去夏州呢。”

难得有一次出远门的机会,身边还有孙泽宇陪着,即使到了那边她只能一个人四处瞎逛,至少在去和回来的路途中有他相陪,也不会觉得枯燥无味。

她怎么能错过那么好的旅游机会呢,相比起来现在她这小小的不适又算得了什么。

林娇娇一再表示自己身体无碍,陈芳雅却是不依,非让她呆在房间里休息,一看到她从房间出来就走过来赶她进房。

林娇娇躺在自己床上,听着外面陈芳雅使唤林三春帮忙摘菜,又让他去劈柴,完了还叫他把房间的桌椅都抹一遍,林三春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一一照做。

她在房间里听着都感觉想笑,她爹林福贵虽然算不上是多疼惜媳妇儿的男人,但她三个哥哥,除了她二哥对她二嫂相对要冷淡些,她大哥和三哥对自己媳妇儿那可谓是照顾周到,这大概就是古代女子这辈子的高光时刻吧。

因为怀有身孕,所以她说的话男人都愿意听从;因为怀有身孕,所以她的一些小脾气男人都能够理解,也愿意包容。

可一旦过了这个时期,就算是脾气再好的男人,也会有那么点大男子主义,那些锅碗瓢盆一日三餐的事情还是该女人操持,家里孩子也得带好教好,男人只负责在外面干活挣钱,家里的所有事务都要女人给他管理好,如若不然,夫妻俩之间恐怕就得起不少争执。

这是现在很多家庭的现状,也是林娇娇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

在她心中有个小天平,身在古代,有许多事情不能用现代的观念去度量,有些事情既然是封建迂腐一些,她也能够接受,可那终究是有一个度,假若超过了她能接受的度,她的小天平完全倾斜了,那便是她要奋起反抗之时。

目前为止,托孙泽宇的福,她暂时没有碰到过让她十分不快的情况,除了那一次在四喜村,孙泽宇的表妹吴小花突然造访,还给他们弄出这么多妖蛾子,那次已是她遇到最最不爽的一件事。

想来,其实自己这小日子过得也挺好的,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

最重要的是身边有个疼爱自己,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置的男人。

她正想着心中的那个人儿,孙泽宇正巧这时推门而入,撞上林娇娇那憧憬的目光,一时愕然,不知自己是否打断了她的思绪。

“娇娇,你又睡了一下午?会不会是毒性未清,所以才让你如此嗜睡?要真如此,我当再叫李大夫过来瞧瞧你才安心。”

孙泽宇坐在床边,看她缓缓从床上爬起,那动作艰辛得……就像是动一动都浑身酸痛似的。

他伸手去扶她,将她扶到床边,两人并排坐着,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她的脸。

“我下午还开铺了呢,做了几单小买卖,是三哥他们回来之后,硬要我在房间里休息,我不从都不行啊,大丫时刻盯着我,不让我出这房门口,她可说了,她不喊我吃晚饭,我都别出去。”

孙泽宇其实也希望她能够多躺躺,多休息休息,“你看你,我让你好好休息你便不听,还开铺做生意,你三嫂说一句话,倒比我说十句都管用了。”

林娇娇噗嗤一笑,“人大地大,孕妇最大,你和一孕妇比有什么意思,要不你也生一个我看看?到那时候我也什么都听你的。”

“好啊,你还调侃起我来了,看来这身子确实是好了。”

他伸手在她腰间轻轻掐了掐,弄得她感觉痒痒,本能的不断躲避他的魔爪,“哎呀,你别闹,我还病着呢。”

她扶着额头,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软绵绵的倒向他肩头,“宇哥,我都这样了,你咋还能欺负我呢?”

她抬起头,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孙泽宇心神荡漾,当真停下手里的动作,没再挠她痒痒。

“那我不挠了……”他闷声低语道。

她轻轻倚着他的胸膛,此时已移开目光,看向房间一角,可她脑袋却一直牢牢的粘在他肩头,久久都没有挪开。

他识趣的也沉默下来,不再说话,两人坐在床边,安静且静止,宛如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