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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氏眸子一转,瞧着被下人制住的疯婆子,猜测道,“这人难道就是妹夫你娶的平妻,也就是你的那个表妹,是叫葛桂兰吧?”
被下人制住的正是葛桂兰,听到西门氏的话,葛桂兰顿时又疯魔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吴游才这个畜生给我的孩子偿命!吴游才你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你连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放过,你做的恶事,老天爷全都看着呢!”
吴游才冷笑,一点也没把葛桂兰的话放在心上。
吴游才当官多年,要不是靠着狠辣的手段,能压下那么多的竞争对手,成为工部尚书吗?至于什么报应,吴游才压根儿就不信,就是有,那也是死后的事了,他才不在意。
吴游才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看向定远侯,质问道,“侯爷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我诚心诚意来到侯府道歉,谁知突然就闯出一个疯婆子想要行刺我。我差点就被这疯婆子给害死啊。”
吴游才如今抓到了定远侯的把柄,一点也不介意夸大事实。
况且吴游才也不认为他说谎了,葛桂兰可不就是想弄死他。
定远侯的眼神阴沉不定,冷冷扫了眼被下人控制住的葛桂兰。
在定远侯冰冷的视线下,葛桂兰浑身一激灵,这才意识到她闯下了大祸,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一直流遍全身,冷得她全身发颤。
“侯侯侯爷,我未出世的孩子也是您的亲孙儿啊!他是被吴游才给害死的!您要为他讨回公道啊!”
吴游才冷声道,“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的孩子,证据呢?”
齐敬怒瞪着吴游才,要是有证据,他早就参他一本了。
齐敬咬牙道,“吴游才,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以后得报应!”
“这就是没证据了,红口白牙地污蔑朝廷命官,这是什么理?我吴某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望着吴游才脸上那得意洋洋的表情,齐敬真心恨不得冲上去将他脸上灿烂的笑意打散。
“葛桂兰自从失了孩子,由于太过伤心,神智有些不清楚。吴大人想必不会跟一个神智不清楚的人计较吧。”
定远侯直接将葛桂兰定义为神志不清的疯子。
吴游才自然明白定远侯的用意,冷冷瞥了眼疯子葛桂兰,“既然神智不清楚,那还是把人好好关在屋子里,别放出来。疯狗一个看不好,就会闯出来乱咬人。”
吴游才直接把葛桂兰比喻成“疯狗”
齐敬恨声道,“吴游才!”
瞧着齐敬脸上的恨意,吴游才的心里满是得意,面上却淡淡的,“妹夫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的话有哪里说错了了不成?这可是侯爷说的,我只是重复一下罢了。”
顿了顿,吴游才上下打量着葛桂兰,说道,“说一句真心话,我是真的很好奇妹夫你的眼光。你到底看中这女人什么了?一个疯婆子,容貌瞧着也没多出色,你就跟这么个女人无媒苟合,珠胎暗结啊?”
被质疑了眼神的齐敬非常愤怒,除了气吴游才,他还气葛桂兰。
哪怕是齐敬再不想承认,也不能不承认这会儿的葛桂兰跟疯婆子是没什么区别,要是她夜晚出现,一定会被人当成女鬼。
齐敬心里暗骂葛桂兰害他丢脸。
“吴大人的歉意,本侯收下了。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大事,咱们是亲家,这点子小事哪里值得吴大人你亲自上门来道歉呢。”
吴游才除非傻了,才会正着听定远侯的话。对定远侯的话只能反着听,人家就是说得客套话罢了。
定远侯既然开口原谅了,事情便算过去了。
吴游才也没想在侯府多留,便跟西门氏一同离开。
在离开定远侯府,上了马车后,吴游才方咬牙切齿,满脸狰狞,“这笔账,我记住了!总有一日,我一定要定远侯府付出代价不可!”
西门氏劝道,“老爷,目前可不能再对定远侯府做什么了。就连三皇子也对侯府低头了。”
吴游才深吸一口气,提起周理,他心更塞。
周理多傲气的人啊,哪里能接受自己对定远侯低头道歉。
周理除了气定远侯,就是气吴游才了。
谁让周理之前是为了吴游才出头,得罪了定远侯呢。
因此,吴游才在周理面前的地位大幅下降,还被周理找由头狠狠责骂了好几次。
想到那些烦心事,吴游才的心里不禁愈发郁闷。
吴游才不能不承认,如今的确不能对定远侯府做什么,他还是得赶紧重新获得三皇子的欢心才是真的。
看守佛堂的婆子来跟宋挽凝禀报,说齐嫣然得了风寒,整个人都烧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宋挽凝立刻去找了定远侯,禀报这件事。
定远侯沉默片刻,“就这样把她放出来,可别不长记性啊。”
宋挽凝却道,“祖父,大妹长不长记性是一回事。可是如今大妹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佛堂条件艰苦,不利于大妹养病。还是将大妹接出佛堂养病吧。就是想继续惩罚大妹,也得等大妹的病好了再说。”
定远侯沉吟片刻,良久才道,“就照你说的办吧。”
定远侯说着看了眼宋挽凝,“你是个的好的。嫣然对你那么不客气,也难为你能如此为她着想。”
宋挽凝但笑不语,她可不是为了齐嫣然着想,而是齐嫣然要是真的在佛堂出了什么事,到时候难保定远侯会不把账算到她的头上,她是防范于未然罢了。
有了定远侯的话,齐嫣然很快就被接出佛堂,请了大夫,开了药,好生诊治着。
齐嫣然的风寒,四五日后便好了。
齐嫣然重新回到自己的闺房里,睡的是高床暖枕,吃的是精致的菜肴,燕窝什么也不缺,不知比在佛堂的日子好过多少。
其实这些都是齐嫣然以前过的日子,只是没有佛堂的日子作比较,显得以前的日子平平罢了。
可如今有了佛堂的日子做比较,齐嫣然一点都不想再回佛堂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