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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胜利看了看手表,“批发市场下午交易在四点以后开始,今天中午饭晚吃一会,我怎么也得让你吃上这条鱼再走。”
说到走,乔嫣然有些恋恋不舍,依在了周胜利身上,两只胳膊环抱着他的脖子。
周胜利低头亲了她一下,道:“我先穿上衣服,等会让人看见了说不清楚。”
乔嫣然使起了小性子:“说不清就不说。”
但她还是放开了两手。
周胜利换上了干活的衣服,系上了围裙,忙活着收拾大鱼。
乔嫣然依偎在他身边,不时地抱着他亲一口,吓得周胜利两手只不时地躲闪着,“我手上腥味太大,别沾到你身上。”
收拾好后,他把大鱼切成了大方块,对她说道:“我看你爱吃玉米,本来打算给你带几个鲜玉米的。这样吧,我把鱼肉过一下油给你带个二、三十斤,多了你提不动。”
乔嫣然撒娇起来:“我什么也不带,什么也不吃,我今天就走了,只要你抱我一会。”
她双臂伸开,一付求抱的样子,胸前风景展露无余。
周胜利心神一荡,俯身亲了亲她,说:“你别捣乱,我忙干完活就腾出手了。”
她没有再捣乱,帮着剥葱、姜、蒜,然后依照周胜利的安排切成了碎末。不过,时不时地向周胜利展示自己的身段线条,看着周胜利热切的眼神洋洋得意。
周胜利把这些调味品与盐、胡椒和白酒等分放在几个大盆里与鱼肉一同腌制起来,然后用白酒搓去手上的腥味,又仔细地洗干净,从书案上拿起一叠稿纸放在乔嫣然面前说:“这边的基本情况我帮着你准备了个初稿,你根据你们那边的需要再修改。”
乔嫣然把稿纸装到了随身带的小包里,然后扑到他的怀里在,小声道:“往后我叫你胜利,你叫我嫣然,不准再叫乔同志了。”
周胜利两臂把她抱紧。相处两天,他也有些舍不得她。
两人相互依偎,wu摸着对方。
周胜利的手不知不觉又伸到了乔嫣然的上衣里面,但是这次遇到了胸罩的阻挡。
乔嫣然娇嗔地说了声“得陇望蜀”,反手伸到背后去解自己罩罩的扣子。
周胜利心中激荡,轻轻亲吻了她一口,说:“太费事了,这样就很好。”
她娇羞地说:“咱们一会就分开了,你的这点愿望我不能让你得不到满足。”
随着纽扣的解开,周胜利的手感觉到了罩罩底下宽松起来,及时地把手探到了罩的下同,覆盖上那两座柔软的高峰,两人激情进一步上升。
热烈的拥抱纠缠中,乔嫣然感觉到了他的坚硬,用手引导着隔着衣服抵在了自己的要害处,道:“咱两个年龄还小,不能到那一步,对不起,只能这样意思意思。”
周胜利感觉到自己即将要爆发了,急忙移开,说:“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你别惯着他。”
乔嫣然吃吃笑着说:“别把坏事往人家身上推,他还不是得听你的?”
两人缠绵了一会,周胜利说:“鱼肉腌得差不多了,我去做鱼,书案等你们那里的领导来过以后我再托人带过去,免得你们领导误解你。”
乔嫣然感觉自己与他之间到了不用客气的程度,没再拒绝,说道:“我爸见到书案还不高兴坏了。可是他要问你为什么要送那么贵重的书案,我总不能说是你未来有可能的女婿给他未来有可能的岳父送的礼吧?”
周胜利被她绕口令般的一番话说笑了,给她出了个主意:“你就说你在这边废品市场上发现的买了托人给运过去的。”
乔嫣然抱着他的脖子说:“你当官不会撒谎可不行,那么贵重的东西说是在废品市场上发现的我爸不会相信。”
周胜利说:“我那个笔架你不是说是金丝楠木的吗?那就是在废品市场上发现的,人家是按烧火柴几分钱一斤收来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周胜利不敢再耽搁了,找来一个稍大些的盆倒了些淀粉放在水里稀释,又打了几个鸡蛋与淀粉水搅拌在一起,在锅里倒上花生油,将腌制好的鱼肉放在淀粉盆里打上个滚然后放到热锅里。
一个锅里给鱼肉过着油,他又在另一口锅里烧上了清水,待水烧开后,把一小部分过完油的鱼肉放了进去改成小火炖。
半个小时后,大部分鱼肉已经过完油,那边锅里的鱼也炖好了。
乔嫣然对周胜利的手艺大加赞赏,夸他做的鱼肉嫩汤鲜,还向他讨要了做鱼的方法,说回去做给家里吃。
吃过饭已是下午了,周胜利让乔嫣然回旅馆收拾东西,办理退房手续,他把给她带的鱼肉包好后放进自己的旅行箱里,等一会给她送过去。
乔嫣然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周胜利把已经凉透的鱼肉包好放进了旅行箱内用自行车带着去了旅馆。
镇工商所长已经先到了。两人把乔嫣然送上卡车后,工商所长回到了工商所,周胜利骑着自行车去了蔬菜批发市场。
根据张大伟的汇报,蔬菜市场的整治还很不彻底。周胜利从他的语言和眼神分析,市场上还有不好惹的人。
他推着自行车在不同的蔬菜批发区里走着,不时地问价格。
这个时间正是下午蔬菜上市的高峰,各批发区的镑秤前大、小车辆排成了长队。
他正在走着,忽听前面传来十分激烈的吵架声,很多人寻着声音围了过去。
他也走过去找了个不挡路的地方支上自行车,凑了过去,发现是一个开着拖拉机送菜的商户与过镑的青年人在吵架。
商户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情绪激动地嚷道:“你们天天往下压价,还给我们这些种菜的活路不?”
过镑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光头青年,慢声慢语地说道:“我们压价是到你家菜园上抢的?不是你自己送来的吗?”
商户老汉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鼓得老高,像是卧着一条大蚯蚓,“不卖了,我拉到路边零卖还能卖几个钱,按你给的价我把菜白送你连个柴油钱都挣不出。”
“不卖?”
青年站了起来,“你的拖拉机已经进了市场,不卖也得交上落地税再走。”
老汉道:“别欺负我不懂,我也是常在集市上走的,你不是税务所的,没权力收税。”
青年道:“我没权?我告诉你,在龙山还没有我家老大权力之外的事。你来卖菜我过秤,成了你们交钱,不成给我交上一百块钱的落地税再走。”
旁边有人不忿,说道:“你们也不能挣得太多了,收菜压价,卖给我们又往上抬价,两头挣。”
青年眼睛一瞪,喝道:“菜价是我家老大定的,你爱拉就装车,不爱拉交上一百块钱落地税、一百块钱入场税走人。”
周胜利忍不住了,上前问道:“你究竟是掌秤的还是税务的?我没听说过菜市场还有落地税和入场税。”
青年直视着周胜利,冷哼道:“哟喝,又来了一个撑眼的。这落地税和入场税是我家老大定的,怎么没有?”
周胜利与其辩驳道:“税收是依据国家法律定的,你家老大还能代表国家?”
青年不耐烦地说道:“在龙山,我家老大就是国家,他定的就是国法。”
周胜利神色冷峻,铿锵有力地说道:“任何人也不能代表国家,更不能代表法律,你说的这两种税是非法的。”
“小子,你是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卖弄学问的,还是中午喝高了没醒酒?你们两个别看热闹,给他找个地方醒醒酒。”
从他身后站出两个凶神恶煞般的汉子,其中一个脸上一道长长刀疤的手里还提着一把警棍。两人一声不响,上来就捌周胜利的胳膊。
周胜利闪身躲过,问道:“光天花日之下公然抓人,你俩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