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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县长?”
那个唆使着黃利娟喊周胜利“哥”的女生更是樱口大张,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黃利娟的爸爸是县委常委、办公室主任黃自强,住在周胜利隔壁院。
每次爸爸让她喊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副县长叔叔时她都很不情愿,不知为何,这会儿小嘴很甜,说道:“周叔叔是县委常委、副县长。”
她既是回答了女伴的疑问,也是回答校长和吴老师的反问。
校长顿时神情非常尴尬,语无伦次,“周县长,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还以为您是本校学生。”
周胜利笑着说道:
“校长,我得感谢您让我又找回了当学生的感觉,吴老师谢谢您让我打了一次这么痛快的球。我是真心感谢两位。”
本来与他勾肩搭背一同走过来的球队队友听说他竟然是县长,一下子与他拉开了距离。
那个揽着他脖子的队友更是惊惶失措,一个劲地解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周胜利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笑着说:“怎么,我刚帮着打赢了球就不认我这个队友了?”
周胜利放开队友后对吴老师说:“运动服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吴老师说道:“运动服是您应得的报酬,不用还了。您如果不嫌弃的话,您将永远是洪蒙一中篮球队的二号队员。”
周胜利连连道谢:“谢谢吴老师,谢谢教练。”
他又握着校长的手说:“校长您无须自责,我离开学校好几年了,就是想找找当学生时候的感觉,非常感谢您让我找到了那个感觉。”
周胜利把黃利娟叫到一边,小声地埋怨她:
“你这么一嚷嚷,弄得我今后打不成球了。”
他从运动裤兜里掏出一把手娟,说:“这些手绢我也不知是谁的,还得麻烦你帮我还回去。”
黃利娟没有接他手里的手绢,“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是人家给你的信物,我要是真的都还回去还不把全校的女生得罪光了。再说,人家就是要你还,也是偷偷找你,我给往回送没有人承认。”
“哎,你可别对我爸说这些,我没送过人信物。”接着她有些神秘地小声问道:“你真想打球?”
周胜利说:“想呀。”
黃利娟看似一本正经地说道:“想打球给我们女队当教练呗。”
周胜利好奇地问:“你们女队没有教练?”
“当然有——那是以前。”
黃利娟脸上露出阴谋就要得呈那种忍耐不住想笑的神态。
“现在调走了?”
周胜利问道。
黃利娟诡秘一笑,“他和女队前任队长被堵在宾馆里,两人都离开了球队。”
周胜利才意识到小丫头在逗他,说道:“我还是不当你们的教练为好。”
周胜利离开她走出数步以外,还听见她对自己无情打击的声音:
“你这样不懂女孩子的心,怪不得当了这么大的官了还没有找到媳妇。”
周胜利又走到那些队友面前,说道:“非常感谢同学们给了我今天这个机会,以后有比赛可别忘记了我。”
球队的十多个人你瞅我我瞅你,都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去叫周胜利与他们一同参加训练的那个同学道:“今后我们吹牛b有的吹了,县长是我们球队队友。”
其他人也附合着说:“就是。”
周胜利却笑着说道:“县长算啥,你们这些人当中,今后说不定还能出省長。”
与球队队友告别后,周胜利骑上了自行车。不过还没走出一中操场,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大哥哥。”
在周胜利的记忆中,喊他“大哥哥”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龙山镇山后村的大丫李仁花。
听到喊声,他下了自行车,本能地回了句:“大丫?”
进入高中阶段的大丫李仁花是一个标准的大姑娘了,秀丽清纯,娇羞可人。
“山后双花”之一的“银花”越长越对得起这个别号: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
她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轻颤,向他翻着一双白眼:“我早就告诉你了,不能喊我大丫,要喊我仁花妹妹。”
周胜利夸张地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道:“咱们大丫长成大姑娘了,不能喊小名,要叫‘银花’。哥给银花妹妹认错。”
他故意学着龙山附近的人把“仁”读作“银”,惹来李仁花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大哥哥,你这样调皮,当县长说话能有人听吗?”
“那你认为县长应当怎么样说话?”
李仁花学着电视剧里的县官,手指着周胜利板着脸说道:“呔,你这后生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为什么还没说上媳妇?”
周胜利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问道:“那我该怎么回答。”
李仁花腰一弓,谄媚地说道:“县长大老爷,我眼瞎,身边明明有美貌女子,就是看不到,合该着打光棍。”
说这话时,她的脸已经红了,看向周胜得的目光里满是情意。
周胜利也是表情很不自然,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大、不,仁花妹妹,你现在是高中生,什么也别想,一门心思地学习,准备考大学。”
李仁花也不像先前那样泼辣洒脱,羞红着脸,低声说道:“我知道,我一直用功学习,在班上的成绩一直在前面。就是,就是晚上睡倒了以后老是想你。我娘说了,咱俩个差距太大,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不指望当你媳妇,只要、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这句话,从两人相识到现在,她说了已有四年了。周胜利一手扶着自行车把,一只手点着她的额头,“我对你讲过无数遍了,你现在是中学生,不要想那些男女之事,中学生早恋影响学习。”
李仁花争辩道:“我上学晚,今年十九岁了。我娘十九岁时都有我大哥了。我这不是早恋,再说我也没有恋,只是爱。”
“李仁花,你这是跟谁要到哪去?”